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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來到了自己身邊。好在這一聲“凄厲”的叫喊真的有用,盔甲行進間揮舞著劍好不威風,卻在距離他一步的位置停了下來,并且擺出一副彎腰伸手的姿勢……就像,就像是要拉他起來?阿諾沒有動,尤里卡露出一副也“沒想到你反應那么大”的茫然表情,氣氛微微滯澀。……“抱歉,太突然了點……”阿諾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感覺自己已經(jīng)折壽十年。做好心里建設,他把顫抖的手交到盔甲人手里。冰涼的觸感又震得他一個激靈,阿諾在心里不停地告訴自己“放松放松,不要草木皆兵”,終于在下一秒被盔甲人攔腰抱起的時候保持了表面上的淡定。好在不是真人,不然他還要更加不自在。他在尤里卡的視線里被盔甲人公主抱送到書桌對面坐下。“我……”兩個人同時開口。阿諾閉上嘴,看著面前這個英俊的男人,誰能想到對方其實是一只惡龍?“我沒有惡意。你,你可以隨心所欲地在城堡里生活。沒有要求,因為所謂不能做的事情你是根本做不到的。”尤里卡誠懇發(fā)言,不過發(fā)言中不忘吹噓自己,踩低阿諾。起碼阿諾是這么分析的。不過對方說的在理,他真正不被允許做的事情,大概都沒有能力去做。隨心所欲地生活在一個這么富麗堂皇的城堡里,未免太爽了吧?“那你為什么抓我呢?”阿諾逼自己把臉憋紅,瞪著眼睛裝作一臉天真地看著尤里卡。實際上他現(xiàn)在很是別扭,不管說什么做什么都像是在作秀,也確實是在作秀。從確定要開始討好一個惡龍的那一刻起他就不能自然地做真我了。他在心里微微唾棄自己,不過也只是微微罷了。“我的本能?!庇壤锟ú豢此瓜卵燮ぱ隹吭诳雌饋砻q絨軟塌塌很好靠的椅子上,兩手交疊,摩挲自己的手指。“……”雖然很不能理解,但是阿諾沒有繼續(xù)就這個問題糾纏下去。他略微思索,抿了抿嘴,還是決定把自己不是公主這件事說出來。“可是,你要抓的是公主,我不是公主,我是男性?!卑⒅Z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他越說越后悔,感覺心在滴血。如果這份坦白讓他錯失這場奇遇,同時把討厭的佩拉送上頂端,那真的是要嘔血。可是他怎么也不可能裝成一位公主啊,哪怕大小兩只惡龍都沒有常識到把他認錯性別,他也沒有將錯就錯的可能。“……你該休息了?!庇壤锟樕嫌指‖F(xiàn)出茫然的神情,顯然他并不想關注阿諾在講什么,看了一眼窗外的月色就下達了逐客令。話音未落,盔甲人又吭哧吭哧行動了起來,阿諾趕緊從椅子上站起來表示他可以自己走。“整個二樓到四樓都屬于你,隨便哪個房間,隨便哪張床。讓他帶著你下去?!?/br>盔甲人瞧著笨重速度倒是很快,轉(zhuǎn)眼間走到阿諾前面擔起引路的責任。阿諾小心地回頭望了一眼,正對上尤里卡直白看過來的目光,平靜但是又讓人莫名地汗毛豎立。他趕緊轉(zhuǎn)回去,小心地帶上門離開了位于五樓的書房。偌大的城堡但是沒有什么因為人煙稀少而形成的恐怖的氣氛。或許一部分原因就是這里到處都是布靈布靈的金銀珠寶,極大的沖散所謂“陰氣”。不過阿諾人生地不熟,心里還是忍不住有點毛毛的。尤其是在他跟著一個沒有生命跡象卻健步如飛的盔甲人走在掛滿名貴中世紀人像油畫的長廊間的時候,格外感覺不適。沒想到惡龍還這么有藝術鑒賞天賦,不是純純的暴發(fā)戶啊。阿諾一邊走一邊小心翼翼地四處張望暗中觀察,他還有點在意,他唯一有些交情的小朋友萊姆被骨架野獸馱到哪里去了?第6章打賭“貴氣倒是有些,不過我瞧不上,還不如我女兒?!?/br>“不像正經(jīng)的王子,我看他目光混沌,大概心術不正……”“說是落魄貴族倒是可信點!”“如果是我的女兒來做城堡的第二個主人,會比他表現(xiàn)得更好?!?/br>阿諾跟在盔甲人的后面,走著走著開始聽到一些女人的細碎的議論聲。聲音很低,微不可聞。可是阿諾就是聽見了。“……”他停住腳步,扭動自己僵硬的脖子環(huán)顧四周。他看到一張張油畫,其中許多是人像畫,畫里描繪的多是些前幾個世紀的貴族人家的先生太太,只有這樣的人才請得起優(yōu)越的畫師。她們穿著得體的禮服擺出溫和的微笑,傳遞出藝術的美感。而在這個時候議論聲倒是止住了,長廊里安靜得嚇人。阿諾盯著正對著他的一副畫著穿著紫色大裙擺禮服頭戴蕾絲禮帽的中年女士的畫像看了幾秒,又轉(zhuǎn)頭去看旁邊那副畫著一個穿鵝黃色宮廷裙舉著白色羽毛扇子遮住自己的臉的女士的畫像。他停留了很久,但是最終還是垂下視線握緊拳頭快步跑遠了,追上已經(jīng)離開這里去往四樓的盔甲人。他沒有眼花。那片紫色的裙擺,分明就是晃動了一下。阿諾走后,鴉雀無聲的長廊里終于冒出一句“他怎么能聽見呀……”“他不會告狀吧?”“噓?!?/br>然后所有聲響一起消失在空氣里。-盔甲人停在三樓東南角一間巨大的房間門前。阿諾已經(jīng)沒有心情再做額外的驚嘆,他知道這大概就是他以后睡覺的房間了,還不等他對著盔甲人點點頭,那家伙已經(jīng)又跑遠了。他自己擰開把手走了進去,和城堡其他地方的風格都是一樣的。華貴,雍容。而這間房屬于他了。阿諾在門口呆立片刻,突然虎軀一震,反手把門一關,激動地一躍撲倒房間中央毛絨絨的軟墊上,然后就著躺著的姿勢開始溫柔地撫摸旁邊地上擺著的擔任小板凳功用的巨型珍珠。喜歡,好喜歡!阿諾平復一下內(nèi)心的激動之情,站起身走向房間中間被拉上的金色絲綢絨布垂簾處,準備拉開它和自己的小床來個親密會晤。“嘩啦”阿諾拉了拉旁邊看起來像是機關樣式的垂下來的金絲串串,兩扇垂簾瞬間向兩邊扯開,露出了所謂臥室的真面目。阿諾站在原地,保持著抬手的姿勢沒有動。他默默昂起了頭。誰來告訴他,面前這個“直入云霄”的床就是惡龍的待客之道嗎?這摞在上面的一二三四五……總之數(shù)不清的床墊是在搞什么?炫富嗎?“這可讓人怎么睡,旁邊連護欄都沒有,半夜如果睡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