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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搖頭,哭著喊夏溫良的名字,他受不了了,他害怕這種隨時要失控的快樂。蘇桁模模糊糊地聽到面前的男人長嘆了一聲。夏溫良皺起的眉心帶上了一抹似有若無的憂愁,失望地搖了搖頭,手放在腰帶上:“我說過了,我不想聽到這個字。壞孩子必須受懲罰?!?/br>“不要……”蘇桁扭過頭不去看伸到他眼底的東西,緊抿著嘴不張開。夏溫良拔出來濕漉漉的刷子丟到盆中,雙手捧起蘇桁的臉,右手發(fā)力,掐著下頜讓他的嘴巴張大,然后慢慢地,將自己暴脹的下身頂了進去。“唔……”蘇桁的眼淚成串地往下落,還未出口的哽咽被盡數(shù)逼了回去,只剩下意味不明的輕哼與抽噎。“屁股把清潔液排出來,”夏溫良低啞的嗓音中充斥著露骨的情欲,他將青筋暴漲的性器緩緩抽出來,拉出一絲晶瑩的唾液,又一點點插回去,直到短硬的陰毛戳在青年紅彤彤的鼻頭上,封住了他僅存的呼吸:“嗯……喉嚨放松,放松,對……乖,讓我進去……”嗚咽聲漸弱,掩蓋了逼仄空間里的yin穢與瘋狂……終于當最后一股粘膩的液體從蘇桁濕漉漉的后xue中涌出來,夏溫良長吁一聲,從蘇桁口中抽出來:“好孩子,咱們再洗最后一次,這次我會幫你射出來,好嗎?”“好。”聲音好似被砂紙磨過,沙啞而脆弱。蘇桁聽著耳畔穩(wěn)健的腳步聲來到身后,接著是塑料包被拆開的聲音,睫毛顫動,輕輕閉上了眼睛…………一個小時后,蘇桁被從浴室中抱出來,脫力般仰靠在夏溫良懷里,后xue夾著男人一直沒再釋放的硬挺,濕熱軟爛的xuerou自己便學會激烈地蠕動,吸著入侵者向空虛的地方插去。茶幾上的蘇桁手機嗡嗡震動。夏溫良看了眼來電顯示,探身拿過來放在蘇桁手里:“你父親?!?/br>蘇桁清了清嗓子:“喂,爸?!?/br>“嗯,”蘇爸聽著不對勁:“你感冒了還是剛睡醒?”“剛和朋友唱歌回來,嗓子倒了?!碧K桁感覺到后面抱著自己的人在悶悶地抖動,連帶著自己身體里的東西也一起震動。蘇爸的語調(diào)霎時沉下來:“一天到晚就是玩,你要是在學校學不下去,就回家來!”“哦。”“我們單位有你一個叔叔,他大閨女考上青邶了,他家小子明年高考,非要找你吃頓飯問問經(jīng)驗,人家過來問好幾回了,你看你這周什么時候回家?”蘇桁往后看了眼夏溫良,掩耳盜鈴地捂著電話轉(zhuǎn)到一邊:“這周不行……”“怎么不行?”蘇爸嗓門高了一個調(diào),在房間里踱步:“家離著這么近你都懶得回來,你比國家主席還忙是怎么著,這周必須回來!你媽給你買的東西都快放壞了都等不著你,回來!”“那,我周五晚上到家。”蘇桁查了查日歷:“嗯,嗯嗯,知道了,坐上車告訴您們……”掛掉電話,蘇桁心虛地回頭:“夏先生,一周的期限,能不能往后緩幾天?”“緩幾天?”夏溫良嘴角噙著抹笑,讓人面對面轉(zhuǎn)過來,方便一邊抽插一邊啃咬他親手養(yǎng)大的rutou。“嗯……一周。”蘇桁伸出一根手指頭。“一周啊……有點長。”夏溫良在吸乳的空隙漫不經(jīng)心地回答,只留給蘇桁一個漆黑的頭頂。蘇桁立即挺起胸把自己送上去,后面跟著一起緊張收縮,夾得里面的夏溫良生疼:“好先生,好先生,就一周,這幾天您也沒做盡興不是?”夏溫良不說話,口中吸得嘖嘖作響。蘇桁都要急哭了,把乳尖拔出來,兩手環(huán)著夏溫良的脖頸小狗一樣蹭來蹭去,親吻男人冷硬的下頜,同時主動收縮后面上下擺動腰肢,笨拙地討好著撐得他難受的roubang:“等我回來什么都聽您的,緩一周吧先生?!?/br>夏溫良抬起頭:“什么都聽我的?”“嗯!”“那好吧,就一周。”夏溫良埋首在蘇桁胸口挑逗,心中盤算著自己為期五天的田野調(diào)查正好能趕在小孩回來之前結(jié)束,愈發(fā)心滿意足地享受著蘇桁格外殷勤的服侍。他甚至讓人轉(zhuǎn)過去,好整以暇地近距離欣賞著白嫩屁股張著嫣紅濕熱的小嘴,主動將性器吞進吐出的yin穢模樣,悄悄拿過手機劃開了攝像的界面……等這邊的貼文追上ht之后,會保持晚于ht一章的進度更新下去。平時是一周一更或兩更,基本能保證每次都粗長。但頻率上因為我寫一章用一天,但是得修三四天到自己滿意為止,所以……第五章驚鴻他養(yǎng)了一只不能告訴別人的貓。半個小時的高鐵,蘇桁還沒來得及打個盹,就背著大包小包出了站,很快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看到了母親。她穿著一條淺藍白邊大裙子,騎著電動車,正踩著高跟往出站口張望,一見到人,便笑得卷起的發(fā)梢都搖起來。“媽,等的時間長嗎?”蘇桁把小包放在車筐里,看了眼他媽飄逸的大裙擺,自覺長腿一邁跨到后座,縮成一團,兩條腿支棱出來折成三十度角,艱難地蹬在不足方寸的小踏板上。“正好剛到,這回回來住幾天呀?”蘇媽也跨上小車。電動車緩緩開動,載著兩人在刺眼的陽光中緩緩前行,小身板發(fā)出抗議的嗡鳴。“兩天,學校還有事兒。”“行!我跟你說,你爸呀,偷偷給你買了個手表和包?!碧K媽掀開黑色的遮陽頭罩,半回頭沖蘇桁喊,每個尾音都拖長了調(diào)子,好像怕風太大刮走聲音:“不老說男看表女看包嘛,他打算等你上了班再給你,結(jié)果沒忍住提前買啦。反正早晚得買,等回頭你進了單位,穿戴什么的都得注意。”蘇桁看著小車隨著她媽每次回身搖頭晃腦的樣,笑出兩顆小虎牙:“媽您沖前說,我聽得見!”“你爸看上的你不一定喜歡,等回頭吃完飯到了家,你就找個機會翻你爸老藏錢的那個地兒,要是不喜歡,還來得及換款式!”蘇媽一擰油門,柔順的裙擺忽地拍到蘇桁臉上,還帶著一股家里常有的皂角和陽光的味道……到了飯店,蘇爸和另一家人已經(jīng)點好菜在等著了。蘇桁落座以后自覺給長輩們倒茶倒酒,然后抓著兩個懵懵懂懂不知所措的孩子湊成一堆,先打開了話匣子。蘇桁已經(jīng)習慣了回到家反而更加忙碌的行程——他能熟練地指導每個希望通過見他一面沾沾“聰明氣”的孩子,能隨時隨地拿過親戚家孩子的課本開始一場“金牌名師”級別的補課,能游刃有余地接下長輩們的夸獎然后再不動聲色地夸獎回去。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他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活成了別人家孩子的模樣。他靠自己的努力成為了小縣城里第一個考上青邶的大學生,第一個蟬聯(lián)所有第一的狀元,第一個讓小孩子們既羨慕又痛恨的榜樣。在盡情享受著過去的成就所帶來的光環(huán)的同時,蘇桁也想,這總是要付出些代價的,比如常年躋身于別人的家長里短,比如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