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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么?”郁楠咬著牙擺擺手:“沒、沒事,我自己緩緩。”童瑞按在他腰上的手動了動,想幫他揉兩下,又覺得不太合適,只能尷尬地縮回手,問他:“怎么會疼成這樣,出血了?”郁楠沒料到他會問這么直白,一瞬間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最后在他無比關(guān)切的注視下,心一橫,臊著臉嘟囔:“沒有,他說腫了?!?/br>童瑞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恨不得沖到廚房照著秦桉的臉狠錘幾拳。正想著,正主就從廚房走出來,第一眼就看見自己男朋友正捂著腰側(cè)臥在沙發(fā)上,而陰魂不散的前情敵湊得很近,幾乎半個身子都罩在了男朋友后腰上方。這姿勢……怎么看怎么都很他媽讓人不爽。“你倆干嘛呢?”秦桉大步?jīng)_過去,罵罵咧咧的把情敵往后拽了拽,質(zhì)問:“你有沒有點素質(zhì),他一個有男朋友的人,你湊他屁股旁邊干什么呢?”童瑞懶得跟他廢話,只是繼續(xù)剛剛的話題,問郁楠:“擦藥了么?”秦桉不爽:“什么擦藥不擦藥?”童瑞冷著臉瞪他一眼:“你給人家搞腫了都不管擦藥的么?”秦桉頓時驚了:“我cao?那地方還能擦藥?”童瑞用一臉看傻逼的眼神白他一眼,耐著性子給他科普:“消炎消腫的藥膏和噴劑都能用,你連這點常識都沒有就敢提槍上陣,他沒被你搞發(fā)燒,都算他運氣好?!?/br>郁楠好不容易緩過勁兒來,立馬撐起身子,可憐兮兮的朝沙發(fā)的角落縮了縮,秦桉看他委屈巴巴的樣子,嘴皮子跟心同時軟下來。“鎮(zhèn)定噴劑和消腫藥膏多得是,還有快速止疼的藥粉,怎么弄啊,直接涂嗎?”“藥膏直接涂,噴劑找軟一點的紗布卷成條噴濕,蘸上藥粉,然后……”童瑞說到一半卡了殼,盯著秦桉那張認真求學的臉淡聲問:“接下來還要我繼續(xù)說嗎?”秦桉秒懂,拉起郁楠的手,不顧他齜牙咧嘴的“哎”了一聲,朝著房間的方向邊走邊說:“懂了,你讓林安寧看好鍋,我去幫他上藥?!?/br>童瑞在他身后冷笑:“十分鐘內(nèi)趕緊出來,別瞎干別的事兒?!?/br>“知道了,”秦桉甩上屋門前還不忘嘲諷一句:“原來你只需要十分鐘,怪不得你當初會輸給我。”屋門咣當一聲被反鎖,童瑞咬牙切齒的在原地冷靜半天,抄起桌上的東西走到廚房,氣勢洶洶地把手里的東西往砧板上一扔,嚇得林安寧一個哆嗦。“瑞哥你這是……”“不剝了,誰愛剝誰剝。”童瑞摞下一句話,掏出煙盒和打火機,憋著一腔邪火去了陽臺。今年桌上最有排面的還是烤涮一體的烤盤,除此之外,周圍還擺滿了各式各樣讓人垂涎欲滴的菜色,就連酒水和飲料都是五顏六色的,酒杯齊齊碰撞在一起的時候,那畫面里洋溢出來的全都是滿滿的青春和美好。推杯換盞和碗筷相撞的聲音交相輝映,烤盤上呲呲的油汁聲和火鍋里咕嘟咕嘟的湯泡聲蒸騰出一片愜意的幸福感。許久未聚的幾個人在飯桌上天南海北的聊著,聊八卦、聊夢想、聊這半年的付出與收獲。郁楠趁著林安寧對著秦桉吹捧公司新來的練習生長得有多好看的時間里,隨手燙好了一片肥牛,在rou片距離醬料碟不到一公分的時候,秦桉突然像多生出一對眼睛似的,快速精準的把他手里那片牛rou截了胡。“你不能吃這個?!?/br>郁楠頭頂瞬間冒出一排委屈的小問號:???“你屁……”秦桉半路剎了車,低咳一聲更正:“小雛菊腫成那樣,不能吃發(fā)物?!?/br>正在喝湯喝酒喝飲料的林安寧白陶許夢苒齊齊噴了,紛紛拍桌子敲碗抗議。“我靠!吃飯呢!你倆注意素質(zhì)!”“都秀一下午了,差不多得了??!”“能不能體諒一下一桌子的單身狗?”郁楠在一眾人的七嘴八舌中更委屈了:“我吃個火鍋不能吃牛rou,你們不同情我就算了,還罵我?”一直在旁邊看戲的童瑞忍不住樂了,精準補刀:“不止,雞鴨魚蝦和各種海鮮你也不能吃,像這些,辛辣油膩、重鹽重糖,也都不行,我?guī)湍闩懦幌掳?,你可以吃那個冬菇筍片,但是里面的香菇不能吃,還有……”“還有這個!清炒時蔬,最適合你了,”林安寧也跟著湊熱鬧,端著一盤綠油油的空心菜探過身子來:“楠哥,你面前那盤腰果蝦仁我饞半天了,反正你也不能吃,來吧咱倆換換?!?/br>郁楠眼見著面前的盤子被換走,簡直哭笑不得:“你們太過分了,養(yǎng)兔子呢?”“小兔子乖乖,來來來,jiejie給你涮片兒娃娃菜,”白陶掩著嘴偷笑,起身跟著起哄。秦桉見他們鬧鬧哄哄亂成一團,有些看不下去了,笑著敲敲桌子示意他們安靜。“行了,你們別逗他了,”等大家紛紛安靜下來,他才湊過去哄人:“你今天先吃點清淡的,過兩天想吃什么我再給你做。”溫熱的手掌搭在他肩膀上輕輕捏了捏,又順勢撫上那顆毛茸茸的腦袋,哄小動物似的揉了揉,才把人揉弄舒服了。膩乎乎的樣子,看得林安寧手中的蝦仁都不香了,酸溜溜的不滿道:“我靠,大家本來是來起哄的,怎么反過來被你倆秀了一臉?我酸了,我也想要什么好吃的都會做的男……呸,女朋友?!?/br>白陶逮住機會跟著酸道:“是啊,什么好吃的都會做呢,我可真是羨慕死了呢!”“你少給我在這陰陽怪氣的,”秦桉笑罵:“你要是從小就供著個這也不吃那也不吃的活祖宗,你也能練得什么都會做?!?/br>他說著,筷子一擱,開始盤算:“我給你算算啊,青椒芹菜胡蘿卜他不吃,絲瓜海帶蒿子稈他也不吃,不吃苦瓜不吃茄子、不吃熟的黃瓜和西紅柿,蔥姜蒜可以當調(diào)料,但是放菜里不能讓他看出來,紅棗不吃,除了紅豆綠豆以外的所有雜豆也不吃,吃魚不吃皮,吃禽類不啃爪子,一切有腥味的海鮮他碰都不碰,不吃重鹽和太油膩的東西,否則他就得過一遍水再吃,哦對了,還有除了蘋果之外,不吃一切脆的水果的人,你們沒見過吧?”林安寧不服氣的驚叫:“那你是怎么活著長到一米八八的?”郁楠答得很誠實:“不知道,大概是遺傳吧,我媽176,比你還高一點。”林安寧一口老血哽在喉間,白陶和許夢苒頓時拍著桌子笑了個七零八落,就連一向穩(wěn)重的童瑞都沒忍住笑出了聲。林安寧被這把無形的鈍刀扎得不輕,饒是他平時伶牙俐齒,現(xiàn)在也被堵得說不出話來,只能悶聲吐槽:“那秦哥供著你也不算白供,他以后要是失業(yè)了,還能去星級酒店當大廚,到時候我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