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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隔三差五就去捧場?!?/br>“你放心,老子這么優(yōu)秀,肯定不可能比你先失業(yè)的,”秦桉一臉淡定的反唇相譏:“倒是你,我看你廚藝也不錯,以后要是做不了偶像,還能弄個小推車去街邊賣炸土豆?!?/br>林安寧被他氣得不輕:“你少胡說八道!我去街邊賣藝都不會去賣炸土豆!”小團體半年沒見,但團欺還是那個團欺,林安寧本就是臉上有點嬰兒肥的倉鼠腮,每次一被欺負(fù),都會跟個炸刺的河豚似的,逗得白陶和許夢苒靠在一起,樂得就一直沒停過。不過一提賣藝,郁楠就跟想起什么似的,話鋒一轉(zhuǎn),問他:“你還說賣藝呢,馬上就要藝考了,你嗓子到底恢復(fù)的怎么樣了?”傷心事兒一提,林安寧瞬間成了蔫頭耷拉腦的小白菜,低頭悶戳戳地用筷子尖兒扎著盤子里的烤翅,烤出金黃油汁的雞翅皮都快被戳爛了,他才嘆了口氣。“還不行,我現(xiàn)在只能勉強能唱個視唱,估計藝考真的要考架子鼓了?!?/br>“器樂類的專業(yè)本來招生就少,你架子鼓能行么?”童瑞的聲音清冷鎮(zhèn)定,卻一針見血。“我還不會拿筷子的時候就已經(jīng)會拿鼓棒了好么?”林安寧反駁一句,又突然沒了底氣:“我現(xiàn)在就是怕我的視唱拉分太多,最后進不了小圈?!?/br>藝考此刻是所有人眼下不得不面對的事,優(yōu)秀院校每年的考生成千上萬,招收的名額卻少之又少,誰都沒把握自己就一定沒有發(fā)揮失常的時候,所以能不能進小圈,此時已經(jīng)成了所有人心里最沒底的事。眼見著飯桌上的氣氛瞬間消沉了許多,許夢苒也突然撂下筷子,托著腮嘆了口氣:“其實我心里也沒底,我這次去了畫室才發(fā)現(xiàn),畫得好的人太多了,我本來非八大美院不去的,現(xiàn)在我又挑了幾所專業(yè)不錯的綜合類大學(xué),想著時間上不沖突的話就去考考,畢竟多一張證,心里就會踏實一點兒?!?/br>白陶本來十分心大的在啃雞翅,聽她這么一說,咀嚼的速度也突然慢下來:“你們別這樣行么,一個個專業(yè)這么好的人都給自己這么大壓力,要我怎么活啊?!?/br>秦桉納昧:“你前一段時間不是還跟我吹牛逼,說你老師覺得你已經(jīng)十拿九穩(wěn)了么?”白陶扯出嘴里的雞骨頭,油爪子指指郁楠童瑞,激動地反駁:“十拿九穩(wěn)的是他們倆好么!”誰都知道郁楠的爸爸是電影學(xué)院的編導(dǎo)系教授,他優(yōu)秀的外形條件加上兒童時期小有名氣,說出來讓人想不羨慕都難。童瑞就更不用說了,模特和深度傳媒太子爺?shù)纳矸?,光擺在那里,就已經(jīng)是半張明晃晃的錄取通知書了。再加上兩人有專業(yè)的大公司在培養(yǎng),暑假的時間里還同各種流量大咖合作了仙俠劇,還曾出席過不少知名時裝周,現(xiàn)在往飯桌上一坐,就如同中間與大家隔著一條涇渭分明的河,一邊是在為了藝考發(fā)愁犯難的小透明,一邊是已經(jīng)一條腿跨進重點院校校門的兩位大佬。小透明們齊齊看了兩位大佬一眼,頓時更蔫了。“所以你們兩個都要考電影學(xué)院嗎?”許夢苒問。“他考,我不考,”童瑞笑著說:“電影學(xué)院的第一名留給他,我去爭戲劇學(xué)院的第一名?!?/br>小透明們目瞪口呆了幾秒,瞬間發(fā)出羨慕的哀嚎。郁楠在一片哀鴻遍野中連連擺手,笑得很無奈:“你們別聽他胡說,我能進小圈就不錯了,哪敢爭什么第一。”“怎么不能爭第一?”秦桉反問一句,蠻橫的攬著人的肩膀往懷里一摟,笑得張揚又得意:“你在老子心里,永遠(yuǎn)都是第一?!?/br>話落所有人冷笑一聲,齊刷刷的朝他翻了個白眼。緊接著白陶逮住機會,沖他挑挑下巴:“我們在這愁眉苦臉的嚎了半天,你呢?你一個成天不學(xué)無術(shù)的,怎么一點都不擔(dān)心你的前程問題啊?”“你這人會不會說話啊?什么叫我不學(xué)無術(shù)?我怎么就不學(xué)無術(shù)了?”秦桉不樂意了。“好好好,你學(xué)你學(xué)你學(xué)!”白陶連聲道:“所以你打算怎么辦?。靠紗握袉??”“不考,”秦桉搭著郁楠的肩,一副懶洋洋地樣子,垂著眼皮斟酌接下來的話:“我現(xiàn)在的情況……怎么說呢,跟你們想象中的都不太一樣。”他的狀態(tài)不同于往常,平時說話辦事一向都雷厲風(fēng)行從來不經(jīng)大腦的人突然垂頭有了片刻的懶散和猶豫,讓大家都禁不住詫異,一瞬間,所有人都被他拉扯進了緊張的情緒當(dāng)中,屏住呼吸等待著他接下來的話。秦桉在他們緊張又擔(dān)憂的眼神下,終于演不下去了,微小的弧度從他唇角輕輕蕩漾開來。“學(xué)校上周幫我遞交了體大的保送申請,如果這次冬季賽我的成績好,估計明年連高考我都不用參加了?!?/br>“……”第100章一起許愿如果說打本壘是今天從秦桉口中聽到的第一個爆炸點,那么剛剛那句話恐怕就是把火山炸出蘑菇云的第二大爆炸點。一群還在為藝考發(fā)愁的土撥鼠此起彼伏的尖叫了足足有一分鐘,才在街坊四鄰忍不住要拉開窗戶破口大罵之前停了下來,最后他們在彼此的眼色里,一人倒?jié)M一杯酒,來勢洶洶的把秦桉按在桌上灌了個昏天黑地。“我這也不是百分百有譜的事兒,你們至于這么灌我么,”秦桉將手中的啤酒罐朝下晃了晃,眼神示意大家已經(jīng)空了,才把易拉罐摞在旁邊,罵罵咧咧的打了個酒嗝。郁楠從來沒有這么高興過,他的眼睛借著門外的夜色在流光溢彩的吊燈下顯得格外的亮,明明沒沾酒,卻像醉了一樣好看。他蹭過去,從桌下輕輕捏了捏秦桉的手,問:“什么時候的消息???你怎么沒提前告訴我?”“剛遞交申請的時候還不敢確定能不能保送,前天消息下來了我才敢告訴你?!?/br>啤酒和紅酒醉不倒秦桉,但他這一波被灌得太急了,難免有些頭昏,醉意將他原本鋒利的眼眸籠罩上幾絲柔和,讓他看過來的時候少了幾分凌厲,平添了幾分溫柔。“不敢提前告訴你是怕你擔(dān)心,雖然現(xiàn)在我自己心里也沒底,但是今天是你生日,我想說出來讓你高興高興,”秦桉從桌下握緊他的手,笑了:“不過能不能成,還是得看最后的結(jié)果。”“你一定沒問題的,”郁楠篤定道,不知道為什么,他非但沒有擔(dān)心,反而還安心了許多。秦桉長松了一口氣,林安寧趁著這個機會,把郁楠推了出來,咧出兩顆尖尖的小虎牙笑得一臉不懷好意:“楠哥,大家都敬酒了,就你今天不能喝,那你打算……”郁楠當(dāng)然知道他安得什么心,頓時臉紅了:“我……”“你給我唱個歌吧?!?/br>郁楠以為自己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