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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的撞擊聲不絕于耳。地上已經(jīng)有了一小灘水漬,液體從交合處落到桌子邊緣,還在往下滴。桌子承受不住,輕輕搖晃,發(fā)出“咔吱咔吱”的細響。梔子與薄荷的氣味交互纏繞,一室旖旎。只是餐桌還不夠齊煊折騰的。他抱起阮宵,讓阮宵掛在他身上,一邊走還一邊把性器往阮宵屁股里塞。一路走到臥室的大床上,才把阮宵放下。阮宵還未平復(fù)氣息,就被齊煊打開腿,按著胯骨,大開大合地cao弄。阮宵從小學習格斗術(shù),胳膊長腿長腰身柔韌,什么姿勢都可以做。齊煊擺弄起阮宵,不知饜足,也忘記了時間。當他把阮宵又一次壓在身下長驅(qū)直入,不知疲倦地抽插時,視野里的景物也在不知不覺間變得明亮。望向窗外,清冷的夜晚籠上了一層如紗似霧的晨光。齊煊忽然記起小時候去草原看日出的經(jīng)歷。那天,天還未亮,繁星浩瀚,草原廣袤而寂靜。年幼的他跟著家人和牧民,望向遠處天際。白晝將至,遙遠的天邊抹上了魚肚白。風聲傳來馬蹄聲和馬兒的嘶鳴,不一會兒就看到幾匹矯健的馬兒在草原上馳騁。阮宵就是他的馬兒。他的馬兒只能他一個人騎。作者有話說:河蟹見wb粉絲可見,點進去后再點“Proceed”一般是隔日更,很想日更但不一定QAQ昨天有一個圣誕節(jié)的小段子哦,可以去微博看。第二十章阮宵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眼皮沉重,身上仿佛壓了幾公斤的棉花,動彈不得。忽然,他身上一輕,聽到了腳步聲,然后手機鈴聲由遠及近。阮宵勉勉強強地睜開眼,朦朧中看到齊煊把手機舉到了自己耳邊。“阮律,怎么現(xiàn)在還沒到???沒出什么事兒吧?”凌峰的聲音通過手機傳了過來。“我今天……”他一開口,才發(fā)現(xiàn)嗓子沙啞得不像話。阮宵正欲繼續(xù)說,齊煊卻把手機拿開了。齊煊對凌峰道:“您好,是這樣的,宵宵感冒了……是的,突然就感冒了……好的,我會轉(zhuǎn)告他?!?/br>“你的工作伙伴說讓你好好休息?!?/br>阮宵不再試圖去糾正齊煊的稱呼,或是回應(yīng)他說的話。阮宵的渾身上下都像是被大象碾過,還不是會按摩且個性溫和的大象,而是古時候上戰(zhàn)場,一蹄子踩下去就是一個深坑的大象。他一閉上眼,很快就又睡熟了。再次醒來的時候是被門鈴聲吵醒的。阮宵聽到門口有講話的聲音,其中一個聲音是齊煊的。阮宵不知道現(xiàn)在是幾點了,中午?也有可能是下午。他以為齊煊早就離開了。他聽到房門關(guān)上的聲響,還有塑料袋窸窸窣窣的摩擦音。他盯著頭頂?shù)呐P室燈,還有雪白的天花板,發(fā)覺自己的腦海一片空白。房間很安靜,落針可聞,他也什么都沒有想。阮宵起身穿衣,身上的痕跡無一不在告訴他發(fā)生過的事情。他面無表情地側(cè)過臉。齊煊看到阮宵走出臥室,輕輕揚眉,道:“睡美人,睡得還好嗎?我正在搜索如何能喚醒一個起床氣大的omega,你就醒了。”阮宵走到餐桌旁,顯然是被齊煊清理過的。不僅沒有了那些難以啟齒的痕跡,連紅酒和抑制劑也被收拾走了。阮宵知道最近齊煊來得勤,原本是要收起來的,可卻不知怎么就昏睡了過去。“吃飯。剛送來的外賣。”齊煊把盒蓋一一揭開,他訂的都是清淡的小吃。有軟糯濃稠的蝦仁粥,上面撒了幾片青翠的蔥花。也有精致的灌湯包,面皮上的褶皺都頗具美感的旋擰著。“嗯。”阮宵坐下。他拿起勺子,漫無目的地劃了劃蝦仁粥的表面。眼前的食物色香味俱全,無可挑剔,可就是不能激起食欲。果然還是不行。阮宵的腦子里突然冒出了這個念頭。他以為他已經(jīng)漸漸習慣于擺不脫的**期了,結(jié)果還是會感到失望。或許是因為最近的事讓他產(chǎn)生了比從前更為強烈的危機感,也越發(fā)看清了自己——其實并不能同齊煊做沒有感情糾葛的性伴侶。盡管不愿這樣想,他也不得不承認,齊煊就像是一個巨大的磁場,對他有要命的吸引力。他自以為可以克制,可他越來越清晰地意識到他其實沒有選擇抵抗的權(quán)利。離齊煊越近,就越會讓他看到自己心口不一、道貌岸然的丑態(tài)。明明嘴上說要劃清界限,行動上卻與**的牲畜無異。離齊煊越近,他就越要時刻提醒自己,不要逾越他們約定好的關(guān)系,要知道自己的身份。離齊煊越近,他就越記得當年分手后的墮落,仿佛重溫一場令他痛心的電影,哪怕過去再久,細想時也免不了心頭“咯噔”一下。或許是看出阮宵沒有,齊煊把灌湯包推到阮宵面前,道:“這是蟹黃湯包,你以前上學的時候不是很愛吃嗎?這家店不賣咱們學校旁邊的大湯包,都是小的,將就點兒。等過一陣子,咱們也回母??纯?,我還挺懷念看你拿個吸管吃湯包的樣子?!?/br>“嗯?!?/br>阮宵咬了一口,里面的湯汁還有些燙嘴。正要咬下一口時,齊煊忽然湊了過來。阮宵本能地想要躲避,身子往后一閃,筷子一抖,湯包就落到了桌子上。阮宵咬過的地方正正好好扣在了餐桌上,里面的湯汁汩汩往外淌。兩人都愣了一下。齊煊輕輕“嘖”了一聲。聽起來并非是嘲諷,倒像是一聲短促的嘆息。“我只是想讓你舒服一點而已?!饼R煊說完,就強硬地從阮宵身后攬住了他,扣住了他另一側(cè)的面頰,然后咬上了阮宵的腺體。齊煊時常會在阮宵身上感受到這種落差感。被**期所支配的阮宵和清醒時的他是截然不同的。如果他們相處融洽的話,阮宵就對他不是那么抵觸,落差也不會那樣強烈。但是最近這段日子,阮宵本來就對他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疏離,昨夜的激情過后,也越發(fā)能感受到這惱人的疏遠。熱情又乖巧的阮宵讓齊煊想把一切都給他討他歡心,冷冰冰的阮宵卻讓齊煊不痛快。他十分清楚自己有多矛盾:被阮宵不屈服的倔勁兒吸引,卻又討厭他與自己犟。“我知道你不喜歡受制于**期,但爽也爽了,開心一點不好嗎?你能不能不要總是這樣?”“……我不清楚你說的這樣是怎么樣?!?/br>“就是……像這樣,總是要和我刻意保持距離?!饼R煊有些煩躁,這話聽起來像是他在故意找茬。阮宵凝視著他,一言不發(fā)。關(guān)心則亂,齊煊憋了一夜的話竹筒倒豆似的講了出來:“還有,幾年前我就給你做過檢查,你的身體沒有問題,只是體質(zhì)特殊,現(xiàn)在市面上的抑制劑都不適合你。我早都說過了,如果有可能合適你的抑制劑,我會拿來給你用的。可你根本不相信我會幫你。你是不是要繼續(xù)這樣背著我試下去?非要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