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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試出毛病來是不是?是吃了秤砣鐵了心要撞南墻對不對?”阮宵仍然沒有說話,他的沉默更加刺激了齊煊,齊煊繼續(xù)道:“有的時候我真的不明白你。和我上床這么讓你受折磨嗎?你問問十二個小時前的你自己,你問問他……”阮宵開口打斷了他,沙啞著嗓音道:“我不會放過可能對我有效果的辦法。我是成年人,我心中自然有數(shù)。……這么長時間以來,辛苦你對我的照顧。既然我已經(jīng)讓你不滿,我會去找其他合適的人……”“你不可能去找除我以外的任何人的。你不會主動告訴任何人你是omega!”齊煊吼完了,才意識到方才自己說了什么,又做了什么。他不想這樣的,他討厭和阮宵吵架,更不愿意對阮宵兇。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怎么會這樣失態(tài)。他只記得阮宵說要找別人,他的眼前瞬間閃過了阮宵和別人親昵的畫面,腦子“嗡嗡”地發(fā)痛。等他反應(yīng)過來,阮宵正臉色發(fā)白地看著他,然后躲開了齊煊的目光。齊煊幾度開口,卻像是喪失了語言能力,什么也講不出口。種種情緒雜亂地混作一團,擠壓在一起。怎么也沖不開,怎么都沖不破,沒有突破口。他感到氣悶。“等……這幾天過后,我們還是都冷靜一段時間,暫時不要再見面了吧。”阮宵說。“……你不喜歡看到我,我現(xiàn)在就可以走,”齊煊說著,走到玄關(guān)披上了大衣,“你知道,我也并不是非你不可?!?/br>作者有話說:謝謝大家的評論海星玉佩~~~~~第二十一章齊煊走后,阮宵呆坐了好一會兒。阮宵舀了一勺粥,才發(fā)覺粥已經(jīng)冷了。太陽就要落山了。燦金色的余暉碎在了窗邊的地板上。宛如雕像一般注視著窗外的阮宵忽然動了。他緩緩彎下腰,額頭抵住桌子邊緣。夜幕降臨,城市被燈火點亮。在城市的上空鳥瞰,這座城宛如一塊龐然的電路板。上面的矩形是林立的高樓建筑群,而紋路線條則是城市中四通八達的道路,承載著川流不息的車輛,向無限遠處延伸。城市的一邊,在規(guī)則的矩形中。阮宵在燈下伏案工作。**期還有三天左右。他清楚被alpha咬破腺體注入信息素不是解決**期的長久之計,不過只是揚湯止沸。新陳代謝無可避免,待信息素的濃度消退,仍在**期的他狀況絕不會太好。還有一些工作堆積著,進度不能持續(xù)滯后,許多事要趁著現(xiàn)在做。他不知道到后來自己會怎樣。他不自覺想起了多年前在陌生的酒店房間里狼狽的自己。他堵上了門窗,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周身都是梔子的味道。時隔這么多年,相似的困境又即將重演。他以為自己變得更穩(wěn)重、更會控制自己也更能把控局面,結(jié)果卻悲哀地發(fā)現(xiàn),在有關(guān)于齊煊的事情上,他其實一點也沒有變。而比他看得更清楚的人是齊煊。齊煊從頭到尾都把阮宵看得明明白白。齊煊知道阮宵不能告訴他人的秘密,齊煊也知道阮宵哪怕再怎么排斥他,也無法真正地離開他。阮宵的弱點都在齊煊的手心里拿捏,阮宵的底牌都被齊煊看光了??匆粋€他知曉底牌的人表演,不正是齊煊的樂趣所在嗎?阮宵忽然感到陣陣惡心。干嘔。即使齊煊不在,如果忍一忍,也可以熬過去?!惨欢ㄒ具^去。與此同時,城市的另一頭。道路上的車輛川流不息,俯瞰之下宛如流動著的光點,穿梭游弋在城市的各個角落。幾個小時前,齊煊去醫(yī)院查了房。歇下來的時候,他又一次看了手機。有五條未讀信息,可沒有一條是來自阮宵的。而更令他感到不爽的是,他居然還cao心起阮宵,怕阮宵一個人會不好受。盡管他估摸著有共同度過的一夜,再加上阮宵腺體里自己的信息素,至少撐到明早應(yīng)該沒有什么大問題。甩狠話的時候說得那么絕,三個小時不到就又打臉,齊小公子實在是拉不下這個臉來回去找阮宵。他不是說他要找別人嗎?那就找別人去。齊煊恨恨地想,結(jié)果沒安慰成自己,還更加胸口郁結(jié),透不過氣來。“靠!”齊煊面無表情走到樓梯間,關(guān)上門后來來回回踱了幾步,低聲咒罵了一句。他怎么也算是半個公眾人物,又是醫(yī)院的大夫,公共場合要注意形象。在家里更是不允許說臟字。他許久不曾這樣惱火過。阮宵的電話號碼齊煊早已爛熟于心。正要按下通話鍵時,撥進來了一個電話。打電話的人是他的一個熟人,喬東。喬東牙痛,來仁康醫(yī)院看牙,看完了才想起有一個好長時間沒有聯(lián)系的兄弟在這里工作。喬東琢磨著不能和兄弟斷了聯(lián)系,老不聯(lián)絡(luò)感情就淡了,這才給齊煊撥了電話,問他在不在醫(yī)院,有沒有空一起出去玩。喬東是一個出了名的紈绔子,以前讀書的時候阮宵就不喜歡他和喬東他們一伙人去夜店酒吧玩。齊煊覺得阮宵是小題大做,思想古板得像是上個世紀在私塾里教書的老先生。夜店是成年人的娛樂,里頭有意思的人多,玩得開心又有何不可?這樣說來,齊煊應(yīng)下喬東的邀約,多少還有些叛逆的意思。他的車跟著喬東的車,開到了與阮宵家相對的城市另一端。不止地理位置,就連這地方的喧囂都是與阮宵住處的僻靜相對的。喬東一下車,就和齊煊勾肩搭背了起來。他的年紀和齊煊差不多,小時候還和齊煊上的同一個幼兒園。小時候是一個小胖墩兒,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長成了一個慈眉善目的圓臉胖子,時常喜歡撫摸著自己的啤酒肚。“根尖周炎,牙疼還跑出來玩兒???”齊煊問他。“嗨,人生得意須盡歡嘛。出來玩就不疼了,一個人待著才疼。”“行啊。通透!”喬東哈哈大笑,道:“好久沒看著你了,這回給你還準備了驚喜。你鐵定喜歡的!”齊煊裝作意外的樣子,眉毛上揚,然后回以一個非常捧場的笑容。很快齊煊就知道喬東說的驚喜是什么了。一排干凈漂亮的男男女女站在他的面前,坐在他身旁的喬東在他耳邊說:“你不是一直就喜歡這個型的嗎?又純又傲。知道你怕惹麻煩,都是Beta?!?/br>“我現(xiàn)在不喜歡這種,”齊煊輕輕皺了一下眉,這一瞬稍縱即逝,嘴角又勾起了一個他的招牌萬人迷微笑,“我喜歡紅玫瑰似的,美艷又聽話的。”說罷,他手指在臺子上敲了兩下。依著齊煊的意思,他左邊坐了一個美麗而魅惑的大波浪御姐,右邊坐了一個雌雄莫辨的漂亮男孩。聊天灌酒,嘻嘻哈哈的好不熱鬧。酒過三巡,齊煊忽然笑不出來了。他突然變幻的臉色讓身旁的一男一女面面相覷,喬東看他神色不對,便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