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
那塊緊張的地方,他咬著管兒說:“哥,你真好?!?/br>小孩這一晚的心理任延州門清兒,但他自己也憋屈:“知道好就別惹我生氣。”“不是的,我不知道,”谷霜降急著說,“你別聽我瞎說的那些,”他真的急,臉通紅,心里話直接往外冒,“你這么這么好,怎么也不會想到是…她偷人啊,她瞎了眼!”谷霜降去拽他哥的手,攏著四根手指頭,軟聲細(xì)語的:“哥,我不好,我不該怪你,你別生氣?!彼桓姨ь^看,只把手緊緊攥住,生怕任延州無情地抽走。“太使勁兒了,骨頭都要給你捏碎了?!?/br>任延州晃晃手,待谷霜降猶疑著松了些,他一把抽出來逮住谷霜降的手背,啪啪清脆兩下就給打紅了:“吃里扒外的小混蛋,再有一次你試試?!?/br>“不能,肯定不能!”谷霜降開心著,從自己椅子上往任延州那邊兒翻,他不小個人了,任延州怕他踩翻了椅子敞懷接他,小孩圈著細(xì)胳膊趴在他身上和他抱:“咱倆是一伙兒的!”任延州捋捋他背,懷里是熱的,心里也熨帖極了。電影沒放完任延州就去洗澡了,天一涼,他就格外愛在床上裹著被子看手機(jī),谷霜降嘴上不說,心里卻覺得總這樣躺是要把骨頭都躺酥的。他很會看人眼色,任延州不計較他他膽子就大了,從椅子上跳下來去掀任延州的被子:“哥,才幾點就要睡覺?!?/br>“不睡覺干嘛?”谷霜降噎了一下:“學(xué)習(xí),學(xué)無止境,”他念著幾個詞兒,心里其實有點兒納悶,每回他從托管中心回來都是晚高峰,到家時間得看臉決定,可任延州能雷打不動的六點前回家。他坐到床沿上:“哥,你上什么班的?”任延州擺弄著手機(jī):“公務(wù)員?!?/br>“公務(wù)員是什么?”“給政府干活的?!?/br>在谷霜降那兒,吃公家飯可是能被吹上天的,他們書記和老師拿的是上面發(fā)的工資,體面風(fēng)光呢,他帶著佩服:“那你學(xué)習(xí)也特好?”任延州實話實說:“一般。”“那怎么能當(dāng)公務(wù)員?”任延州好像理解錯他意思了:“考啊,你也想干公務(wù)員?”他那語氣把谷霜降嚇著了,好像這真是個想做就能做的活計一樣,任延州說:“那就上大學(xué),然后去考,過了筆試就差不多了,面試給你找人。”谷霜降聽不很明白,但是知道這又得托他哥的關(guān)系,他連連擺手:“說太遠(yuǎn)了哥,讀書都沒譜兒呢?!?/br>任延州確實沒當(dāng)回事,他們這種小地方,家里有一個官兒全家的工作都不愁,他把被子蓋蓋好,想起來另一件事,把谷霜降拉上床,一副要認(rèn)真面談的架勢,問:“在補(bǔ)習(xí)班有人欺負(fù)你嗎?”小孩兒一頭霧水:“為啥會欺負(fù)我?”“你膽子這么小,不欺負(fù)你欺負(fù)誰?!?/br>谷霜降純是怕他哥,一個泥地里滾大的小伙子,誰能欺負(fù)他,任延州不知道只有他自己能,因為是谷霜降心甘情愿的。欺負(fù)......很久沒欺負(fù)了,他這段時間想著任延州,手上功夫進(jìn)步了些,可還是想。剛才那個單純的抱現(xiàn)在也撓他心了,他悄悄往任延州身邊蹭:“哥,我能不能睡這屋?”任延州一皺眉:“真有人欺負(fù)你?”“沒,我就想跟你睡?!彼坏椭^,紅著耳朵尖兒,第一回笨拙地推薦自己,“我睡覺可老實了,抱著…還暖和?!?/br>一間屋,一張床,一床大被子,一起睡,還要抱著。谷霜降的心思任延州看出來了,但他想不明白這怎么從一個正經(jīng)的教育話題跳到黃色上去了,小孩伸著細(xì)腕子來抓他的手,去絞他的手指頭。谷霜降的手并不細(xì)膩好摸,有去年留著的凍瘡印子,但任延州知道他身上很滑,沒什么毛,那次黑著看不細(xì)致,但手感都記在心里頭了。他下頭有些硬,這是谷霜降自己投懷送抱的。“先去洗澡。”谷霜降也懂了,轉(zhuǎn)身爬下床,他還記著任延州說過的話,在床邊兒背著身問:“那兒,用不用洗?我不太會……”“不用,”任延州說,“一會兒隨便弄弄就睡了?!?/br>任延州那脾氣和說話辦事的樣子,我覺得完全沒30的人該有的成熟,大伙兒怎么都覺得他老大不小了哈哈哈哈墨水兒writeforjoy,writeforlife墨水兒writeforjoy,writeforlife任延州看谷霜降一副迷懶的樣子,叮囑他不要把臟東西蹭到被褥上,拿掉他腳先去洗了。他結(jié)婚的一年半里,性生活還沒婚前頻率高,要是這邊有套子他斷然憋不住。嘩嘩的水聲中任延州想起來自己睡過的女人的身體,葉柔的,還有之前的女友的,他和葉柔的房子里是葉柔主決大權(quán),床品都是淺色調(diào)格子紋,而和女友zuoai都是在賓館里,在白色的被子里嬉鬧著脫光,纏上一兩個小時。他一邊想起來rufang的柔軟還有yindao的濕滑,一邊想起來谷霜降細(xì)溜長的身子,他剛剛仰在床上,身下是他媽給他買的純棉的床上四件套,織著紫藍(lán)色的俗氣百合花。任延州忽然覺得有點惡心,并且有點對不起谷霜降。他心里壓根沒把他當(dāng)成男人,若小孩兒長成一個健壯的男性,他覺得自己硬不起來。再一次,他把他和谷霜降的情事定位成色欲熏心的畜牲行為,認(rèn)為避孕套還是不出現(xiàn)在他們家為妙。谷霜降還躺在那兒,他側(cè)過來身子,把鳥藏在兩腿中間,用被子蓋住身上干凈的地方。任延州看了他的青澀樣兒,負(fù)罪感更重了,便溫柔地讓他去沖個澡,只是他光屁股遛鳥的形態(tài)實在不像個樣子,谷霜降看不出他情緒低沉,跟他撒嬌:“哥,好累?!?/br>“你什么也沒干,累什么?”要是他真像個男人一樣真槍實干地做一回,喊累他信,“你連手都沒動幾下?!?/br>“我兩回,你一回,就是我更累?!?/br>任延州笑他不講理:“你撐不住怪誰?”谷霜降把臉蒙在被子里說:“你摸我…我受不了嘛!”他手從被子里伸出去,去夠任延州的身體:“你這么樣兒一碰我,我腦子就暈乎乎的,你不這樣嗎?”谷霜降一纏他他腦子就燒斷了線,但他還是說:“沒有?!?/br>十點半,關(guān)了燈,他倆鉆進(jìn)被窩里躺下,開始誰也沒碰著誰,后來谷霜降悄悄把屁股挪過去,把頭枕在兩個枕頭中間。任延州也沒睡著,這小動物似的討好他沒拒絕,把枕頭讓出來一點給他。谷霜降見著好兒,便靠過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