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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千冊魔史?回去找出來,我翻給你看?!?/br>鹿九點頭,秦釗繼續(xù)說:“猙祖是個心胸頗為狹窄的,收徒弟時,給每個徒弟都打了咒印,如有叛出者,啟動咒印就會如同孫悟空的緊箍咒一般,令弟子苦不堪言。所以在猙祖身死前,魔犼一直很安分,而猙祖門下三萬六千人,每個弟子的咒印都不一樣,除了猙祖本人,他的繼承者大多不知道其他人的咒印,可是這三界有一個人,卻是知曉這三萬六千個咒印?!?/br>“誰?”秦釗寵溺道:“你猜猜?”“?。 甭咕叛劬σ涣?,雙手“啪”地合十一擊:“是師尊!”秦釗一下子失笑了:“不是我?!豹b祖不過是個神獸,論資排輩,都夠不上跟神尊套交情。“那是誰?”鹿九不解。沈鸞卻是猜著了:“咱們?nèi)纾钕埠冒素?,素有八卦大百科之稱的那位!”“太白金星!”鹿九不解,“可是如果他知道魔犼的咒印,怎么會眼睜睜看著魔犼幫著火魔羅殺玄武神尊呢?”“他是在玄武歿后才遍訪猙門舊部,收集了所有咒印,所以后來魔犼并沒有出來幫玄霄,要不是你說看到了魔胎,我都快忘記這只獸的存在了?!?/br>秦越喜道:“那這樣說,小安子的mama就有救了?”“就算制服了魔犼,也不一定拿得到內(nèi)丹,”秦釗說,“尋常的內(nèi)丹都在丹田里,魔犼的內(nèi)丹卻是含在口里,壓在舌下,它的胃液具有極強的腐蝕性,如果激怒了它,把內(nèi)丹吞進腹中,會頃刻腐蝕,你暫時先不要跟馮嘉安說。取魔犼內(nèi)丹,只能盡人事?!?/br>秦朗卻是更關(guān)心去天山的事:“二哥說,天山那里準備派一個團,他和默言領(lǐng)隊,咱們這邊小鹿和沈鸞過去就好,其他人也幫不上忙,三哥你的意思呢?”秦朗原本以為秦釗會說自己無論如何一定也要去,誰知秦釗卻淡淡地說:“聽二哥安排?!?/br>一桌子人都驚了,原本想跟著秦釗一起蹭過去的秦越更是不能接受:“哎,三叔,你怎么不想去嗎?”鹿九抱住秦釗的胳膊:“三哥不去嗎?我會設(shè)下結(jié)界,不會讓你有危險的。”“設(shè)結(jié)界太耗費靈力,這是一場惡仗,我不想讓你分心?!鼻蒯撐兆÷咕诺氖郑凵裼行╅W爍,“這次無關(guān)的人都不要過去,我也不去。我在家里等你回來。”沈鸞專注地看著秦釗,若有所思。鹿九有點懵,秦釗的話聽來好像有道理,但是,他去天山也不曉得會待幾天,他不想跟秦釗分開啊。白洛道:“我也可以去,我原本就在部隊,現(xiàn)在更要去了。”秦越趕緊跟著抱大腿:“那我陪白洛一起,我的槍法也不差啊!”秦釗一副沒得商量的語氣:“白洛去,你不可以,太白金星和天師協(xié)會都擅用符,他們也去,就這么定?!?/br>秦越還要爭?。骸拔胰チ?,幫他們用符水泡子彈都行啊,我做后勤都行啊......”秦釗只是定定看著秦越,那個眼神并不銳利,但卻讓秦越漸漸失了聲音,他三叔平時一貫有威信,但此時的秦釗仿佛說一不二的帝王,高高在上發(fā)號施令,誰也不得有半分質(zhì)疑。鹿九覺得不對,但是哪里不對他又想不明白,他本來就覺得自己不聰明,此刻腦子更像是被蒙上一層迷霧,他看向沈鸞,想讓這聰明的七哥說點什么,隔壁卻突然傳來一聲長嘯,是狼在嗷叫!包廂里的眾人都安靜了下來,因為先前就知道隔壁是一屋狼妖,秦越等人并不特別意外,但是這個飯店也有很多普通人,平白聽到這么尖銳的狼嚎,肯定要被嚇一跳!“嘭!”一聲巨響,仿佛是隔壁的包廂門被踹開,緊接著有重物從二樓摔下去的轟然聲音,外面霎時響起人們驚慌的尖叫。秦越從椅子上跳起來就想往外跑,卻被秦釗一句話生生釘住了腳步:“莫管閑事,外面不少妖,誤傷了你,或者暴露了小九和小七都不好?!?/br>不多時有侍應(yīng)匆匆進來道歉:“對不住幾位客人,外面有人起了爭執(zhí),您們別出去,今天的菜錢全都免單,不好意思了?!?/br>秦越忍不住問:“哎,外面為什么打起來了?”乒乒乓乓的聲音到現(xiàn)在都沒停過,聽著不像是用法術(shù),而是在rou.搏。那侍應(yīng)是個年紀不大的小青年,許是涉世不深,嘴巴還不牢靠,有問必答:“幾個人為了搶幅畫,雖說是幅有了幾千年的古畫了,但也不至于就這么大打出手?。 ?/br>畫?秦朗眸光一動:“你知不知道是什么畫?”“那我可沒瞧著,您幾位也別好奇出去看,那幾個可都不是好惹的主,我這就先出去了,幾位慢用?!蹦鞘虘?yīng)離開時貌似不經(jīng)意地在門上拍了兩下,立時包廂里就聽不到外面的聲音了。“想不到這小樹妖還算貼心,這隔音結(jié)界下的還不錯?!鄙螓[道,“能讓幾個狼妖爭搶的畫,應(yīng)該是成了精,最起碼也化了靈了吧?!?/br>“那樣的畫,搶了有什么用?”秦越問。“自然是吃了,助增自己修為了?!?/br>“??!”秦越吃了一驚,“鹿鹿說過,開智化靈,一旦有了靈性就跟人一樣了,他們怎么還吃呢!”“弱rou強食,有些妖修是會用這種手段修行,生靈只要未修成人形,這種事,也是被允許的?!?/br>秦朗倏地站起身,他動作太急太快,那椅子被帶地“嘎吱”一聲,十分刺耳,所有人都驚異地看向他,他卻已抬腳往門口走去。“小七,跟著他?!鼻乩什皇莻€沖動好奇的人,既然他要出去肯定是有自己的理由,秦釗什么都不說,只吩咐了沈鸞跟過去。因為侍應(yīng)們及時安撫了顧客,又在所有包廂門上做了隔音結(jié)界,樓道里并沒有圍觀者。秦朗開了門,就見外間從樓道到樓下滿地狼藉,二樓的護欄豁開一道大口子,一樓大廳里最中央橫著一扇雕花大門,而幾個身形精壯的男人正在互相搏斗,拳腳相加,骨節(jié)肌rou相撞之聲不絕于耳。而一個個子最高的男人手上,赫然高舉著一卷畫軸,他一邊閃避左右兩個人的圍攻,一邊尋機又將卷軸傳給自己的同伴。有一個絡(luò)腮胡的大漢怒道:“狼鼎!你欺人太甚,我好意給你看這畫靈,你卻要奪我寶物,你這賊子還有沒有羞恥心!”紅頭發(fā)的青年哼道:“你的寶物?你也有臉說!這明明是我紅狼族長所有之物,流落人間幾千年,如今重現(xiàn)天日,當然物歸原主!”“放你的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