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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紅狼從上到下就沒一個會拿毛筆的,還你們族長的東西?給自己貼好大一張臉!”另一個青年一身紅色衛(wèi)衣跳腳道:“這是狼王陛下親筆所畫,是送給我們族長的!”“誰看見了?陛下都身死幾千年了,從來沒聽說過白狼和紅狼交好,憑什么送你們?”“那就讓這畫靈自己說,到底誰是他的主人!”“狼王作畫已過了八千年,他這個畫靈不到兩千年,他如何知道誰是自己的主人!”......一三四沈鸞看得甚有趣味:“原來他們搶畫不是為了吃掉畫靈,而是當個香餑餑都想據(jù)為己有,二哥,聽他們的意思,這畫竟然還是你的親筆?”秦朗也聽明白了,這又是狼王,又是白狼的,說的大概就是自己,他急于知道這是不是那個小牧童,便對沈鸞道:“幫我拿到那幅畫,謝謝了。”沈鸞笑道:“二哥何必這么客氣,既然是你的東西,當然要讓它物歸原主了?!?/br>說完他一招手,被紅衣青年擎在手里的畫軸便凌空飛起,倏忽之間就到了沈鸞手里,那畫軸似乎在沈鸞手里掙了掙,沈鸞把它交給秦朗,秦朗打開一看,果然是自己認識的那個畫靈,畫上的小牧童雙目水潤,仿佛正在哭泣一般看著他。樓下打斗的人同時抬頭,想看清是什么人截走了畫,然而當他們看到并肩而立的沈鸞和秦朗時,所有人都呈現(xiàn)出一種呆若木雞的表情。紅頭發(fā)的年輕人最先回過神來,立刻就跪了下去,顫抖地喊:“陛......陛下,紅狼族狼鼎參見狼王陛下!”那絡腮胡大漢緊跟著也跪:“青狼族葉獒參見陛下!”其余人也都跪了,一個個口稱狼王,跪完又拜,拜完后直起身熱淚盈眶地看著秦朗。因為好奇趴在門邊偷瞧的秦越震驚了,朝屋里小聲說道:“那幾個人全給朗叔跪了,跪了!我靠,我朗叔這么酷!”秦釗和鹿九把外面的對話聽得清楚,并不覺得如何稀奇,狼二原本就是萬狼之王,拜入青龍神殿之后位列神君那就更是狼族驕傲,萬古流芳了。不過秦朗這個毫無前世記憶的現(xiàn)代人對這一幕明顯不能適應,他面上尷尬,輕咳了兩聲,到底還是保持了一派沉穩(wěn)作風:“這幅畫我要了,你們都別爭了。”他又補充了句,“都起來,不用跪?!闭f完他轉身便想再回包廂去。“陛下!”狼鼎急急喊道,“陛下既然復生,還請回歸族內(nèi),我狼族眾生時刻盼著陛下歸來,帶領我族重振族威!”秦朗背影僵了僵,這臺詞他真不知道怎么接,倒是沈鸞嗤笑了一聲:“狼王回歸,要振的那也是青龍神殿的威。”眾狼妖神色都變了變,他們差點都忘記了,白狼遠有比狼王更尊貴的一重身份,那就是青龍神殿的傳人,而眼前說話的這個人明顯也是出自神殿,他們都不由后背一凜。“爾等既在人間行走,那便好好學著做人,光天化日就喊打喊殺口不擇言,如今人間修士能奈何你們的是不多,不過也不是沒有,”沈鸞又警告了兩句,便同秦朗一起進了包廂。“能夠認出二哥,想來歲數(shù)也不小了,怎的還這么冒冒失失的,”沈鸞在椅子上坐下,忍不住批評這些個沖動的狼妖,在大廳里嚷來嚷去,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是狼一樣。“狼這個種族一旦失去頭狼,就是一盤散沙,如今妖族普遍凋零,他們生存艱難,難免多些戾氣,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不過如今他們知曉秦朗身份,別說三顧茅廬,怕是百顧千顧也在所不惜了?!鼻蒯撜f著,又按了按額角,困意一陣陣涌上來,他試圖通過說話來阻止讓自己在這個時候入睡。鹿九此時被秦朗的畫吸引了注意力,很是專注地盯著看了一會兒。秦越把畫展開,鋪在餐桌上:“這個小牧童,長得還有點像鹿鹿啊,原來這是朗叔以前畫的嗎?還挺好看?!?/br>鹿九伸指在牧童的眉心點了一點,畫靈發(fā)出一聲輕呼。秦越奇道:“咦,他還會說話嗎?”“你上過人身,還背著凡人信愿,知不知道這是修行大忌?”鹿九神情凝肅,如果不是秦朗把他帶進來,鹿九已經(jīng)出手了。畫軸輕顫起來,明顯在瑟瑟發(fā)抖。秦朗猶豫了一下,把先前遇到這畫靈的事原原本本都說了一遍,聽到秦朗真的順口許過愿,鹿九和沈鸞的眼神都凌厲了起來。“我真的不是要害他,我只是為了以后可以一直找到他,現(xiàn)在他是我的主人,我更不會害他了!”小牧童的嘴巴一開一合,急急地辯解著。鹿九指尖凝出一道青光,秦朗趕緊出聲:“小鹿!”鹿九回頭看他。“不要傷他,他確實也沒害過我,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秦朗道。“人心都難測,何況他連人形都未修成,野性難馴,如今我們在這里他不能把你怎么樣,但他壽數(shù)漫長,若你以后轉世一無所知之下為他驅使,又該如何?”沈鸞道,“何況他的附身之術對人體損傷極大,姑息不得?!?/br>那小牧童許是也知道自己闖了大禍,雖不敢再求饒,眼淚卻是滴滴噠噠直往下掉。秦朗嘆了一口氣,語氣竟然帶著懇求:“放過他一次吧?!?/br>鹿九無措地看著沈鸞,沈鸞無奈道:“那至少要將你的信愿剝除出去,以免你將來受制?!?/br>秦朗笑了笑:“有你們在,我還怕這個嗎?”他說著便走過去把畫軸卷起,在桌角上敲了敲,“以后別再任性了,好好待在畫里,再犯了錯我不會再幫你?!?/br>畫軸在他手里晃了晃,似乎是表示自己知道了。鹿九抿著唇,指上青光還是沒有散去,那邊卻傳來“咚”的一聲,竟是秦釗一頭磕在餐桌上。“三哥!”所有人都大驚失色,鹿九探著秦釗的鼻息,又用靈力在他周身探查了一遍。秦釗閉著雙眼,呼吸平緩,分明就是睡著了。“這到底怎么回事?”秦越急道,“三叔怎么這么能睡呢?”“送醫(yī)院吧?至少查查身體有沒有出問題?!鼻乩实?。鹿九本已六神無主,聞言便抱起秦釗,幾個人匆匆去了醫(yī)院,一陣兵荒馬亂之后,各種儀器都掃了個遍,醫(yī)生的結論也是,睡著了。“這樣都弄不醒,怎么可能只是在睡覺?”秦朗皺著眉。“嗜睡癥是這樣的,”醫(yī)生煞有其事道,“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