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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完全不在意的。大佬的想法有時候就是不能理解的吧。秦華只是單純的往皮rou上想,覺得星如雨確實是太好看了,剛才被撞墻上的那一下,秦華剛進門,剛好瞥到星如雨露出的那一截細白的腰肢,看著就好像抽了條的柳枝,羊脂白玉的質(zhì)地……完全不知道自己被人臆想,星如雨只是覺得得盡快結(jié)束這一場鬧劇。“沒事沒事,我不礙事,”他擺擺手,憋紅著臉說:“我們先把這幫丟人的玩意兒帶出去?!?/br>明威似乎很理解他的處境,點了點頭,“我去說?!?/br>可是他剛一轉(zhuǎn)身,那邊就出了狀況。桌子上一個燃著蠟燭的蛋糕被碰到了地上,酒也灑了,蠟燭的火光點著了酒精,轟的一聲,烈火燒了起來。一下子向著周桐燒了過去。周桐一聲驚叫,星如雨就看見靳涼疏一把抓過自己昂貴的休閑西服外套,擋在了周桐的面前。緊接著。屋子里的人開始驚慌地尖叫,有人去潑水,杯水車薪根本撲不滅,混亂中還碰翻了好幾瓶酒,火勢一下子滔天起來,氣勢洶洶地舔舐著桌面,迅速向外蔓延。警鈴大作,包房里亂成了一鍋粥。火災(zāi)預(yù)警系統(tǒng)被迫啟動,發(fā)出尖銳的嘶鳴的同時,消防噴淋自動打開,大片大片的冷水被澆灌了下來。包間的人頃刻間都成了落湯雞。走廊上都是四散逃命的人,屋子里一些人也開始往外擠。如此混亂當中,哪管誰是誰,先跑出去才是第一位。星如雨體感了一場非洲動物大遷徙,身子不停地被撞擊,頭頂還淋著冰涼的噴淋,單薄的身體撞了好幾下墻壁和門扉,踉踉蹌蹌地就要站不穩(wěn)。這時,他感覺自己的手腕被人握住了,把他朝外扯。星如雨眼睛里都是水,噴淋里的水都不大流動,容易滋生一些細菌,偏偏星如雨的眼睛比較敏感,一受刺.激雙眼紅通通的,連帶著眼角的那一抹緋紅也愈發(fā)水紅。他總覺得眼睛里有異物,揉了揉卻只揉到了滿指的淚水,無論怎么努力,長睫劇烈抖動偏偏就睜不開,只好被人拉著走。耳邊都是驚慌失措的叫聲,終于那令人壓抑窒息的沖撞感消失,星如雨判斷,大概是跑出來了。“如雨,你眼睛怎么了?”明威關(guān)心的聲音在自己耳邊響了起來,他感覺自己的手腕被放開,肩頭被人摟住。明威又急又慌地說道:“如雨,你要不要緊,我送你去醫(yī)院!”“誒誒誒,不能走,這事兒還沒完呢,”一個特別兇悍的聲音像是打雷似的響了起來,“這事兒是你們起的,一會兒警察和消防來了,讓我們怎么說???”星如雨雖然看不清楚東西,但是記得這個聲音,他白天去過公司,見過一些人,這人就是那一群里,對他翻白眼最多的一個——周桐的高級助理皮皮。借著喧囂,皮皮不客氣地說道:“星如雨,今天可是靳總給我們周哥過生日呢,你突然帶著一群人來找事兒,是什么意思?”星如雨沒想理他,使勁眨巴著眼睛,眼淚就吧嗒吧嗒地往下掉,這可急壞了明威,也樂壞了皮皮。皮皮:“哭什么啊,還看不開啊?你看你跟了靳總這么多年了,出了事兒,靳總還不是圍著我家周哥轉(zhuǎn),看都不看你一眼?”明威氣急:“你誰啊,能閉嘴嗎?”皮皮冷哼一聲,上上下下把明威看了一遍,視線在明威胸口意大利品牌的logo上停頓了片刻,頗為意外地說:“喲,真沒想到,星如雨還挺有市場。”沒理明威,他繼續(xù)說道:“強扭的瓜不甜,真是可惜你看不見,你要是能睜開眼睛看一眼,靳總正摟著我家周哥噓寒問暖呢,真是甜??!”似乎是怕氣不死星如雨,他陰陽怪調(diào)地說道:“你還不知道吧,靳總給我哥送的生日禮物可豪華了!”星如雨淡定地撫著眼皮,淚水從他手指縫里流出來。看起來很凄涼,但是說出的話一點都不客氣。“哦,靳涼疏經(jīng)常給玩伴送奢侈品當禮物的,不是什么稀罕事兒?!?/br>“你?!”皮皮氣急敗壞地一跺腳:“嫉妒?!?/br>星如雨:“沒嫉妒,他缺愛,用錢換人陪伴,過去給小鮮rou送的禮物多了去了,好多都是我?guī)兔μ舻?。?/br>皮皮:“……”他氣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星如雨輕描淡寫的KO掉了找茬的對手,繼續(xù)擦著眼淚。遠遠看來,就像是受了委屈淚流不止似的。其實星如雨也沒說錯,靳涼疏對情人出手特別闊綽,送包送表,有的表能頂?shù)纳弦惶锥邮?,反正花多少錢從來也不眨眼。圈里人都知道靳涼疏是個花心的,換鮮rou和換衣服一樣快,但是星如雨知道,花心鉆石王老五的靳總其實是個心理障礙邁不過去的處.男。他笑話不了人家,因為他自己也是個處.男。突然覺得可悲,星如雨眨巴著淚水漣漣的桃花眼。沒有繼續(xù)被淋水,星如雨這會的眼睛刺痛感已經(jīng)消失,眼睛也慢慢可以張開了。一大捧淚水嘩啦一下流下來,像是開了閘泄出的洪。被這樣一沖刷,眼前的視線漸漸清明了起來。果然,在萬人中,還是一眼就可以看得見靳涼疏,靳涼疏正微微低著頭,遷就著周桐的身高,凝視著周桐的雙眸。那一定是溫柔地在問:你沒事吧?星如雨沒想到自己睜開眼睛第一眼就見到了這樣的一幕,而且自己此刻的狀態(tài)竟然是流著眼淚的。就好像……自己看見了這一幕很傷心的樣子?身邊來來往往的穿梭了很多人,好像快速拉動的電影膠片,可星如雨和靳涼疏作為不同的兩個中心,似乎時間系數(shù)和其他人不同,他們就這樣靜靜地站著,相對而望的位置,任由外部如何兵荒馬亂,他們則像是兩片靜止的空間宇宙。靳涼疏一抬眸,目光穿越過人海,看見了星如雨眼泛淚光,眼尾薄紅大盛,眼底水霧蔓延的模樣。然后,星如雨就見到靳涼疏緩緩地朝他走了過來。“嗯?”星如雨嚇得兩顆豆大的淚水滾珍珠似的從臉頰上滑落,噙著淚水的眼眶里好像盈滿了純凈湖泊。“靳總……”他看著面前這個身高腿長的男人,感覺壓迫感滅頂般的襲來。靳涼疏的側(cè)顏分割了路燈的光影,頂燈加重了他眉目的深邃感,讓人看不清他眼里的情緒。“又哭?星如雨,你知道你剛剛做了什么嗎?”靳涼疏毫無情緒地問。星如雨其實什么都沒做,但是他也并不想真的和靳涼疏起沖突,就利用了自己哭的便利,一抬臉,剛好眼角滑落一枚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