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瑩的淚珠。“靳總,我也沒想到會是這個樣子……”眼淚像是滾落而下的鉆石,有著最高的純度,在星如雨的下巴上墜落,磕在他的鎖骨上,綻開片片水花。這一刻,時間似乎都停止了,兩個人安靜地對視著,只有警笛帶著回響,刺破夜空。皮皮扶著周桐走了過來,人還沒到就已經(jīng)開始大聲問道:“周哥,你沒事吧周哥?”他托著周桐的手腕,只見那細(xì)瘦白嫩的手腕上,落下了一塊刺目的紅痕。靳涼疏看見,眉頭立刻就皺了起來,“道歉。”他冷冷地對星如雨說。星如雨故意咬了咬嘴唇,半天沒說話。他和自己說:沉住氣,揣度人物內(nèi)心,深呼吸……靳涼疏:“我讓你道歉。”星如雨蹙眉,眼角的淚還沒有干,他仰著頭看一米九的靳涼疏,終于第一次崩了。“我做錯了什么?!?/br>“你不是說睡覺了,”靳涼疏目光一瞥明威:“大半夜和不明不白的人跑出來酒吧喝酒,還對我撒謊,你騙人成性?”明威一聽就不樂意了,但是星如雨負(fù)氣把他攔在身后。“這是我朋友,不是什么不明不白的人。”靳涼疏眼睛瞇了瞇,“你朋友真多。”他大概是指剛才坐在星如雨身邊那個朋友,那個人摟著星如雨喝酒,兩個人還相談甚歡。星如雨:“我哪里有靳總朋友多,奢侈品VIP等級又提高了吧?”靳涼疏狹長的眼睛里閃過一絲危險的情緒,“你最好記得你說的話,別后悔?!?/br>星如雨:后悔是你爸爸。作者有話要說: 后悔怎么就是爸爸了呢?兒子你捋一捋,你是不是有點(diǎn)作繭自縛?-對了,這章往后都是日更啦!為臥床卻堅(jiān)持更新的自己打個氣!加油鴨!第5章在大批記者趕來之前,靳涼疏帶著周桐離開了,說是去換藥,也沒管星如雨。星如雨這會才覺得挺疼的,低頭一看,手腕上有一處醒目的紅痕,細(xì)細(xì)密密的血從傷口上滲透出來,染紅了他白襯衣的衣袖。明威立刻拉起他的手:“如雨,你手受傷了!”星如雨低頭看去,眼淚還在眼角,看起來狼狽又委屈,可憐兮兮的。他吸了吸鼻子,額前的發(fā)絲被突如其來的水淋成了乖乖的奶蓋頭,“沒事,小傷?!?/br>他是真的覺得沒什么,但聯(lián)系他現(xiàn)在的可憐模樣,就像是委屈又格外堅(jiān)強(qiáng)。“什么小傷啊!”明威立刻急了:“快,我送你去醫(yī)院,得打一針破傷風(fēng)?!?/br>星如雨:“算了吧,這么晚了,這里可不好打車?!?/br>明威拿出手機(jī),“沒事,我給我爸司機(jī)打一電話,讓他開車來接?!?/br>他話音還沒落下去,就聽見身后響起來一聲驚呼:“是星如雨??!”兩人轉(zhuǎn)身一看,有好幾個端著相機(jī)的記者沖他們奔來。酒吧失火算是個社會新聞,但是里面還有大明星周桐,以及商界巨賈靳涼疏,這無疑是個巨大的花邊新聞。但是她們來晚了,這里只剩下了星如雨。雖然記者只見到了星如雨,可依舊十分激動,激動到那聲尖叫都變了調(diào)。因?yàn)閮?nèi)娛都知道,星如雨是靳涼疏豢養(yǎng)的金絲雀。金絲雀出現(xiàn)在這里,聯(lián)系靳涼疏和周桐的緋聞,狗血的成分愈發(fā)強(qiáng)烈,記者只是聞著味兒就已經(jīng)可以亢奮三千字小作文。一時之間鎂光燈快速地閃爍了起來,還有人端著器材錄起了像。星如雨手上的傷口還滴著血,強(qiáng)光亮起來,藏都藏不住,還有他衣服濕噠噠的,頭發(fā)還半干著,看起來更加狼狽。“星如雨先生,我們得到消息靳總在這里為周桐慶生,您來這里是為了給周桐先生慶生還是別的目的?”“星如雨先生,您來這里是不是找靳涼疏先生的?為什么點(diǎn)著了酒吧?”“星如雨先生,您見到周桐了嗎?您現(xiàn)在什么心情,請和我們分享一下!”記者的話如鋼刀利劍,毫不留情地刺來,所有的機(jī)器都開著在記錄當(dāng)事人的一舉一動。明威大聲喊道:“讓讓,你們別堵著路,有人受傷了你們看不見嗎?!”記者一聽更瘋了:“請問這個傷口是爭風(fēng)吃醋造成的嗎?”“請問您今晚是和誰起了沖突受的傷呢?”“為什么您受傷,但是靳總不在呢?他是陪周桐慶生去了嗎?”真他媽的毒。明威都聽不下去了,他伸手撥拉著粗暴撞過來的收音麥和相機(jī)鏡頭,護(hù)著星如雨往路邊走,但是周邊的記者圍得水泄不通,兩個人走的步履維艱。明威氣得想殺人,但是他剛才沒來得及打電話,這會更是如入櫛楛,無法脫身。就在這時,一輛轎跑停在了他們身前,車窗降下來,秦華探頭說道:“快上車。”明威不記得一面之緣的秦華,但是眼下他也沒有選擇,只好拉開車門,艱難地和星如雨擠上車。嘭地一聲,車門關(guān)閉。秦華一腳踩下去油門,改造過的車子馬達(dá)聲轟鳴而起,百米起步只要三秒不到,嗖地一聲就躥入了nongnong的夜色里。秦華瞥了一眼后視鏡,發(fā)現(xiàn)竟然有幾輛車開始追他們,他煩悶地皺起了眉頭:“這群蒼蠅,見了血就瘋?!?/br>他半側(cè)過臉,和后座的兩個人說:“安全帶扣好,都坐好了啊,哥們兒帶你們飛一圈。”性能好到爆炸的超跑猛然提速,上了繞城的輔道,這條輔道剛修通不久,承載著跑車轟鳴的氣浪與風(fēng)馳電掣。車輛穿梭在路燈暗黃的光影里。追逐了幾十公里,記者的車有一大批都追不上了,漸漸掉隊(duì)的只剩最后一輛。秦華看了一眼后視鏡:“坐好了!”他按下了手動cao作模式,油門配合換擋撥片,來了一個漂移過彎,當(dāng)著記者車的面,直接下了繞城輔道。最后一輛車也甩掉了,秦華悠閑地哼起了小調(diào)。車?yán)锇察o了一會,明威說道:“謝謝你幫忙,請問你怎么稱呼?”星如雨記得這個男人,他就是和靳涼疏一起進(jìn)酒吧的。秦華瞥了一眼后視鏡的兩人,笑道:“我叫秦華,是你們剛才喝酒的酒吧老板。”“……”畢竟兩個人間接和酒吧失火有一定聯(lián)系,一下子就尷尬了。星如雨平復(fù)了一下心情,說道:“秦老板,您的酒吧抱歉,損失結(jié)算出來,請您聯(lián)系我,我賠償?!?/br>秦華豪爽地擺擺手,“沒事兒,不用太放在心上,我們酒吧有買保險,而且也沒有燒到什么,無非是噴淋泡壞了墻面地板和軟裝,保險都賠的,而且我酒吧開了快三年了,剛好趁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