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幡,在魔冢的催動下,指不定尸傀會衍變成什么樣子。他們此番前來是助道清魔的,魔神宗的人來幾個殺幾個,正好前去探探實力。“你再看!”這時,萬俟御瞪著眼睛嚇唬道。秦家的下人立刻顫抖著垂下頭顱。萬俟御有點無聊了,哪壺不開提哪壺地看向秦憐,“對了,你爹到底死了沒???”秦憐:“……”你爹才死了呢。古靈門的來人都看向他,似乎對這個問題比較感興趣。秦憐嘆了口氣,只好道:“你們請隨我來?!?/br>秦家家主秦重在一個月前受了重傷,現(xiàn)在被冰封在了一個密閉的地下房間內(nèi)。在房間外面還有一個閣樓一樣的外室,正是放蠱術(shù)密卷與引魂幡的地方。他們一行人一路走下來,瞧見了封印陣法被破開的痕跡。不是被蠻力破開的,而是從陣圖上解開了這一封印陣,瀟灑的拿走了桌上的兩樣?xùn)|西。由此可見,此人陣法造詣很深。由古靈門的一位長老去追回引魂幡,剩下的人跟著秦憐來到了被冰封住的秦重面前。秦憐:“我爹是被蠱術(shù)反噬了,經(jīng)脈盡數(shù)被咬斷,體內(nèi)蠱蟲未清,外加毒癥發(fā)作,性命垂危,只得先封住全身命脈,再想辦法?!?/br>“什么味道?”萬俟御嗅了嗅鼻子,問道。秦憐打開了一道暗門,眾人瞧去,見到了幾只死掉的家禽,被割破喉嚨扔在一起。“雞鴨的血能緩解蠱毒,每隔一段時間,就要溶解冰塊,將這畜生的血撒在我父親的身上?!?/br>“有用嗎?”有人問。秦憐苦笑著搖了搖頭。他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實在不行,恐怕只有最后那一條路了。冰塊之內(nèi),秦重睜著眼睛躺在其中,兩只眼睛全被蠱蟲給咬壞了,可以瞧見,一只蠱蟲正趴在眼珠子上,像是一個小點般,被冰塊映照成了冰藍色。*李粲然回到倉州城前在外面逗留了一會兒,聽到了附近一處小宗門被滅門的消息,不免咋舌,等他回到倉州時,恰好目睹了倪崢和銘乾兩敗俱亡后的戰(zhàn)場,驚呆了。“已經(jīng)打起來了嗎?”他摸著下巴琢磨道。他環(huán)顧了眼四周,周遭氣氛確實夠詭異的,令人從心底升起不舒服的情緒。已經(jīng)是凌晨了,可這天,和這太陽還是黑的……可以說,這兒已然變成了一處喪心病狂的人間地獄。“宿主你看!”小統(tǒng)用手指了下,“那不是……”李粲然瞧見了,立馬提腿走了過去,蹲下身,用指關(guān)節(jié)敲了敲夢天神。在?你主人呢?他解開了劍身上捆著的一根鎖鏈,夢天神此時已經(jīng)從興奮中安靜了下來,不再亂竄,認出了來人的氣息,乖乖地任由他將自己拿起。李粲然還不知道岷州分宗發(fā)生的變故,想著這里的事調(diào)查完先回去一趟,至少得把自己的行李收拾一下。他已經(jīng)逛完了大半個倉州城,一直到現(xiàn)在為止,除了秦家的那幾個認識的,還沒見到過別的活人。別是都死光了吧……他皺著眉頭想,師尊知道嗎,還是說這些事情都是他知道了以后默許的?魔冢的出現(xiàn)又是為了什么?不管事實真相如何,他在魔神宗待不下去了,無論是萬息山脈也好,還是岷州的分宗也罷,他都不能繼續(xù)呆了。從齊家被滅門一事開始,他就不應(yīng)該自欺欺人下去的。更何況,他還是純陽之體,麻煩遲早會找上他。正在此時,夢天神像是感應(yīng)到了什么,開始主動飛行起來。李粲然知道它是想給自己引路,便御劍跟在了后頭。越靠近東南方向,不舒服的感覺越強烈。他最后停在了一處隱蔽的山石之前。夢天神回到了它的主人身邊。周容體內(nèi)魔氣肆虐沖撞,像是被激發(fā)了,丹田處和四周經(jīng)脈都是漲得難受。李粲然揉了揉太陽xue,目光無奈又復(fù)雜的看向眼前的人。這樣子的周容不是他第一回見了,之前兩三次都是如此,控制不住魔氣,導(dǎo)致被侵蝕理智。這樣下去不太對勁……難道真要讓他成長為一代冷血無情又殺戮無數(shù)的魔頭嗎?周容略微壓下了體內(nèi)的躁動,抬頭看向來人,李粲然的眼神莫名的令他感到了煩躁。他憑本能的伸手鉗制住面前人的下巴,問道:“你在看什么?”李粲然平復(fù)了下情緒,說道:“周容,你不正常。”第153章他不正常?周容被這句話刺了一下,手掌越縮越緊。李粲然抓住了他卡著自己下巴的手,慢慢的扯了下來,沉默了會兒,問道:“你為什么會一個人在這兒?”周容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檢查了下附近的元氣波動,確定沒人后,才看向夢天神,“它怎么回來的?”李粲然描述了下自己剛才目睹的戰(zhàn)場殘余,說道:“……兩個人都死了?!?/br>周容沒有料到還有另外一個人也在追殺著自己。“你認識他們嗎?”李粲然問。“沒見過?!?/br>“惹到了什么人?”周容不說話,默認了。在他來倉州城之前,剛處理了一個宗門的麻煩,沒想到?jīng)]有解決干凈。但他們怎么會知道自己在哪兒?“你說我不正常是什么意思?!敝苋莼氐降谝粋€問題上,想要問個清楚。“聽不懂嗎?”李粲然道。他的心情不好,說話聲音淡淡的。周容的聲音也冷了下來,“在這條路上修煉的人,哪個是正常的?”他從儲物袋中拿出傷藥,低頭處理起自己身上的傷口。李粲然這才看見他受了不清的傷,想要從他手中接過青靈膏,便動作自然的將手伸了過去。周容的手頓了頓,然后當作沒看見般,自顧自的處理傷口,說道:“你走吧,這兒現(xiàn)在很危險。”李粲然心里不是滋味,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但他實在又不想再看到周容變成剛才那副樣子,心情越發(fā)矛盾。周容這時抬起頭來,問道:“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樣子的?”兩人對視過無數(shù)次,卻沒有像這次這般冷靜失望。李粲然被他問得也煩躁起來,后退了一步,背靠著一棵樹,像是懶得回應(yīng)了。如果只談愛情不聊其它,兩個人之間沒有任何能阻止他們的東西,但是除了愛情之外,還有太多太多別的東西,不得不去考慮。周容不再管身上的傷口,直接將靈藥瓶扔在了地上,他走近了一步,臉上的一道傷口還沒恢復(fù),拉下了一條長長的血痕,從眼睛下方一直劃到了下顎,看起來猙獰可怕。“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個怪物?”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