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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放輕了,嘲弄的語氣,“嚇到了?”李粲然覺得他這話有點(diǎn)搞笑,“你認(rèn)為我是害怕么?!?/br>周容盡管不想面對,但不愿再回避了,直言道:“從中州相遇那時起,我就感覺到了,你對我心懷芥蒂?!?/br>“……是,你的感覺沒有錯?!崩铘尤凰餍曰貞?yīng)道,“我確實(shí)接受不了你這副樣子?!?/br>他突然想到了原書的內(nèi)容,雖然隨著時間推移,他對原書的記憶越來越淡了,甚至前世的記憶也逐漸消散得差不多,但書中對于周容的描寫他仍是歷歷在目。為什么一開始穿過來那么討厭周容,不正是這個原因嗎?一種來自本能的排斥,根植于心底,他自己也想不出到底是因?yàn)槭裁础?/br>周容的臉色變幻了一番,像是被激怒了,“你終于肯承認(rèn)了。”他感覺自己的心臟像個漏斗一樣,許多尚且能稱作是溫和的情緒迅速消失了,失望與冷血一下子將空缺處填滿。他像是浸泡在了一堆令人窒息的血漿當(dāng)中,掙扎了許久,然后淡淡說道:“你不了解我沒關(guān)系?!?/br>李粲然看著他,察覺出了他的態(tài)度不對勁,想阻止他說下去,卻聽見他的下一句是:“但這就是我本來的模樣,你接受不了也得接受。”李粲然眉梢微蹙,被氣笑了,“周容,你真的一點(diǎn)兒也沒變?!?/br>他的感情來得快,去得也快,就算之前再怎么喜歡,此刻也忍受不了,仿佛忍耐著一肚子的憋屈走到了頭,實(shí)在走不下去了。李粲然長吁了一口氣,道:“你不覺得很沒意思么,到底憑什么你一個人說了算啊?!?/br>他真的有些累了。他是喜歡周容,但理論上來說,并不是非他不可。天涯何處無芳草,他干嘛要這么想不開呢?更何況自己還一直是被上的那個,圖什么啊。李粲然陷入了合理的邏輯推論當(dāng)中,覺得自己的想法太有道理了。所以,等他想通了這些后,說道:“我們分了吧?!?/br>周容對他想一出是一出的性格早就習(xí)慣了,直接否決道:“想都別想?!?/br>“……”李粲然給他分析,“你看哈,我們兩個本來就互相看不對眼,不知怎么的……”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周容給打斷了,輕聲問道:“你對我沒感覺了嗎?”兩人四目相對,只因這一句,原先冷漠而敵對的情勢消融了些,雙方都不說話了。過了一會兒,兩人的頭互相默契的靠近了,呼吸相貼交纏,然后接了個吻。李粲然感覺自己的心臟不爭氣得跳得有點(diǎn)快。還有感覺……為什么還有感覺啊。他一把推開了周容,呼吸有點(diǎn)喘,平靜了下心跳后,什么話都沒說。這時的天仍是黑色的,山石凌亂,四周靜謐。李粲然說道:“先回岷州分宗,再說別的?!?/br>他的心情復(fù)雜,想先回宗門收拾東西。倉州城危險,照周容體內(nèi)這個元?dú)馇闆r,再待下去,恐生變故。周容站直了身體,注視著他的眼睛,淡淡道:“我回不去了?!?/br>李粲然:“你說什么?”“我殺了錢哲茂,他們遲早會知道的?!敝苋莸馈?/br>他的語氣冷漠,宛如處置了一頭無足輕重的妖獸一樣,隨意而不帶感情。李粲然反應(yīng)了好久才終于反應(yīng)過來,不可置信地看著他,驚怒道:“為什么?”周容本來想說錢哲茂向禁獄告密在先,但突然間不想解釋什么了,他知道李粲然這時候不會相信自己,無論他說什么,恐怕在他心里的形象都無法得到改變。“他該死,所有背叛我的人都該死?!敝苋菡f道,“無論你如何想我,我只是做了一個對我而言正確的決定?!?/br>盡管他的語氣冷酷決絕,但心情卻不自覺地變得忐忑不安起來。他小心又期待的望著李粲然,期望他能相信自己,和自己站在一邊。……背叛嗎?李粲然想不出錢哲茂會知道周容的什么秘密而去背叛他。他因?yàn)橐粋€吻而激動的心情逐漸冷卻下來,再一次肯定了自己之前的想法,盡可能鎮(zhèn)定的問道:“什么時候的事?”周容斜睨了他一眼,“他的尸體早就涼透了,你不可能找得到?!?/br>“他臨死前說什么了嗎?”“忘了?!?/br>李粲然以一種陌生的眼光打量著面前的人,頓覺荒謬極了。第154章主線劇情外九天境,毗鄰皇城,共有九座大大小小的境域,當(dāng)中眾星捧月,氣勢驚人的一座便是九天境的掌權(quán)者聞人家所在的地方。這些天,聞人府邸被一種自上而下的低氣壓給籠罩著,連空氣中也充滿了凝重的壓迫感。坊間傳言,聞人大少爺聞人策在境外被賊人所害,性命垂危。有人道:“那賊人謀財害命,手段毒辣,不僅如此,還狡猾得厲害,戴著一張面具,無人知曉身份?!?/br>“依我看,聞人大少爺還是輕敵了,那人武功高強(qiáng),明擺著沖著錢來的,破財消災(zāi)的道理應(yīng)該不會只有我一個人知道吧?”又有人說:“理是這個理,但聞人家作為六大修真世家之一是何等身份,向來高高在上,何時給人低過頭?哪有一被人盯上,就把錢財雙手奉上的,丟人!”有人不屑道:“丟人也比丟了性命強(qiáng),聞人策從小就雄心壯志,被當(dāng)成聞人家未來家主培養(yǎng)的,經(jīng)此一劫,恐怕要大受打擊了,希望他不要因此萎靡不振才好?!?/br>“你們說,會不會是仇殺?”“有這個可能,位高權(quán)重者的命太多人盯著啦?!?/br>“那賊人抓到了嗎?”站在外側(cè)的一人追問道。“難說,這兩天聞人家派了不少元嬰期修為的高手出去,可全都無功而返,我猜這次怕是要成為一樁無頭案了?!?/br>……聞人珩站在他兄長的病榻前,垂眸站定,心情從焦躁憤怒到慢慢變回了冷靜。臥榻之上,簾帳半遮,聞人策披頭散發(fā)地閉著雙眼,上身裹著一圈一圈的白色紗布,病容殘損,仍處于昏迷當(dāng)中。可以瞧見,他的雙臂已經(jīng)不見了,衣袖空空蕩蕩地垂在了身體兩側(cè)。這幾天,他們請來了無數(shù)自稱神仙妙手的醫(yī)家,卻等來一個又一個令人失望的消息。其中一人告訴他們,哪怕世間最好的丹藥也挽救不回來了,除非元神離體,重塑rou身。但元神離體對修者自身損耗極大,一個弄不好,可能修為將永遠(yuǎn)停留在這一層次,往后再無突破的可能。他們無法冒這個風(fēng)險。昨日夜里,聞人策醒來一次,知曉了自身傷情,倒不見異樣,也沒說什么喪氣之語,只是遣散了旁人,但聞人珩從他兄長的眉目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