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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遍后徹底記熟劇本。所有人犧牲掉午休時間,圍讀一結束,布景組和道具組立刻干活兒,造型師剛到,要等一會兒才能給大家做妝發(fā)。陸文忙里偷閑地立在走廊上,靠著欄桿和孫小劍看風景。孫小劍說:“我瞧見造型師拿的衣服,全是校服。”陸文記不起上一次穿校服是幾年前了,因為念書的時候他極少穿,自覺千篇一律的校服會褻瀆他的帥氣。孫小劍道:“別人的還行,主角的那身校服可寒磣了,又舊又皺巴巴的。”陸文說:“那是故意做的造型。”主角一家很窮,葉母在菜場賣魚,葉杉每天早午都去魚攤上幫忙,一身校服難免弄得不好看,久而久之還會沾染洗不干凈的魚腥味。這股魚腥味令葉杉遭受同學的嫌棄和排擠,以至于他被迫換座位,獨自坐在教室最后的角落。孫小劍說:“真倒霉,不過吃魚比較方便?!?/br>“吃什么吃?!标懳闹v道,“哪還吃得下啊,葉杉中午來回奔波,下午課間才補一餐午飯,是魚的話他就餓一頓。”不是做演員的話,陸文一輩子也不會體驗這樣的生活,他嘆一口氣,肚子跟著咕嚕叫了一聲。他才想起來:“你叫的小米粥還沒到???”孫小劍一拍腦門:“我忘了,在保溫箱呢!”裝盒飯的保溫箱就擺在走廊上,陸文過去拿,掀開蓋子,空蕩蕩的箱內除了一份小米粥,還有一份沒動過的外賣。他把粥端出來,隨口問:“誰還沒吃午飯?”小張瞅了一眼,趕緊把外賣端出來:“什么情況,我給瞿編訂的,他圍讀之前沒吃嗎?”陸文不清楚,看向教室后門:“哎,瞿老師出來了?!?/br>小張不敢耽誤,立刻捧著盒飯跑過去:“瞿編,您吃完飯再忙吧,一會兒就涼了?!?/br>瞿燕庭說:“不用?!?/br>“那怎么行?”小張把外賣遞上,“任導說您愛吃辣的,我給您訂了水煮魚,您可不能餓著?!?/br>瞿燕庭絲毫沒有接手的意思,在水煮魚飄出來的香氣里后退一步,搖搖頭說:“我不吃魚?!?/br>小張抱歉地問:“啊……您對魚rou過敏嗎?”瞿燕庭回答:“就算是吧?!?/br>小張說:“我馬上給您訂別的,今天是我的失誤。瞿燕庭拍了一下小張的肩膀,表示沒關系。他覺得餓一頓無所謂,拐上走廊,想去拿瓶水潤潤嗓子。走出兩三步,他被旁邊伸來的一只手臂攔住。陸文單手托著餐盒:“瞿老師,我請您喝粥?!?/br>作者有話要說: 不愧是富二代,一出手就是滿20減8,還免配送費的小米粥。第11章瞿燕庭沒有接受,手中一沉,陸文直接塞給了他,隔著塑料餐盒,手心感受到小米粥熱乎乎的溫度。陸文說:“上午吃了小面,我現(xiàn)在還不餓?!?/br>瞿燕庭道:“我不用——”“不用客氣。”陸文打斷,急中生智地想了個轍,“坐錯車那天,我喝了一瓶給您準備的巴黎水,這碗粥就當還了?!?/br>他不想為一碗小米粥叨叨,況且周圍人多眼雜,別人很可能誤會他在討好瞿燕庭。私下獻殷勤就算了,大庭廣眾之下,有辱他“人糊志不短”的十八線骨氣。陸文索性閃人,說:“瞿老師您隨意,我化妝去了?!?/br>一雙長腿倒騰幾下,眨眼間人已經五米開外。瞿燕庭捧著粥,看陸文的背影消失在教室門口,才沒有選擇余地地接受了。化妝間是教室臨時改造的,陸文等待上妝,一刻也不安分,敷著面膜就坐上了窗臺。孫小劍拿來一包蛋白棒:“唉,粥沒了,吃這個吧。”陸文把面膜掀起三分之一,奇怪道:“你雖然財迷摳門兒,但不至于一碗粥也心疼吧?”孫小劍說:“那可是滿20減8,還免配送費的粥。我要早知道你會出手,一定買星級酒店的大餐,可惜為時已晚?!?/br>陸文沒顧上計較價格,邊嚼邊問:“你等會兒,什么叫出手?”孫小劍猥瑣一笑,表揚道:“向瞿編出手啊,我沒想到你反應那么快,抓緊時機趁虛而入,這把殷勤獻得太自然了?!?/br>陸文根本沒想那么多,見瞿燕庭寧愿餓肚子也不吃魚,他莫名聯(lián)想到葉杉。孫小劍說:“以瞿編的身家……但愿他不要嫌棄我的粥。”陸文隨口問:“他什么身家?”孫小劍道:“知名編劇寫一集電視劇多少錢,寫一部電影多少錢,你了解嗎?瞿燕庭早就不玩那套了,按比例吃分紅,那些電影投資都有他的份。年初那部大熱劇,就是他的工作室把關出品的。這一部網劇,對他來說只是過家家的小兒科。”陸文:“哦?!?/br>“你哦什么哦?!睂O小劍洗腦式勸說,“瞿編貴人事忙,不會在劇組待多久的,你趁他沒走給我使出十八般武藝,攀上這根高枝兒,好嗎?”陸文含糊地答應,他對瞿燕庭的身家資產并不關心,更不在意,卻也明白瞿燕庭在種種頭銜與光環(huán)背后,是個能量不小的人物。他怎么會聯(lián)想到葉杉,他實在是想多了。陸文扯下面膜往孫小劍的腦門一糊,說:“哪那么多廢話,瞿老師身家喜人,估計喝一口滿20減8的粥就扔了?!?/br>孫小劍擔心道:“不會吧?”陸文跳下窗臺去化妝,說:“摳死你算了?!?/br>實際上,瞿燕庭非但沒有丟掉,還一口一口地喝完了。入渝幾天,每一頓飯菜美味卻辛辣,這碗溫熱清淡的小米粥緩解了他胃部的負擔。他獨自坐在教師辦公室,虛掩的門擋不住外面的聲音,他不嫌吵,喝完粥靜靜地聽。準備期間的片場最嘈雜,導演把控全局,任樹粗聲粗氣的咆哮時不時飄進來。——是不是想體驗一下當導演的感覺?瞿燕庭回味這句話,像絞盡腦汁地思考一道難題,未等他解出答案,導演助理來通知他一切就緒,五分鐘后開始拍攝。他輕輕地呼出一口氣,將答案擱置,拿上劇本繼續(xù)做他的瞿編。閑雜人等都下樓了,走廊上只剩A組的工作人員。教室前門,攝影組長在做最后的調試,打光師閃在一旁。導演的監(jiān)視器在后門內側,任樹招手喊道:“燕庭,來我這兒?!?/br>瞿燕庭的目光先掠過去,門口,陸文靠在門框上,不如上午揣著兜瀟灑,而是一副走錯片場的尷尬樣子。陸文從做完造型就在尷尬。他穿著校服,聚酯纖維的料子令他渾身難受,校褲不及腿長,腳踝暴露在外。衣服上布滿褶痕,最要命的是前襟和袖口做了逼真的污漬。他活這么久,第一次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