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拽什么,你不是說凡心回國過年么,你不用陪他?”顧拙言:“我哪敢?!?/br>屏幕里伸來一只手,畫面晃了晃,隨后多了個人,陸文不記得要找耳機,高興地拔高音量:“凡心,你也在??!”莊凡心捧著碗剛洗好的草莓,樂呵呵地笑:“陸文,能不能幫我要涂英的簽名,我爸是她影迷?!?/br>陸文:“小意思,我還沒感謝你教我畫設(shè)計圖呢。”莊凡心:“你說送朋友,送了嗎?”陸文小聲說:“預(yù)計明天送?!?/br>莊凡心:“明天怎么送,難道你們在一起?”顧拙言:“你一來就刨出個重點?!?/br>陸文就在屋當間站著,吞吞吐吐回答不出來,手機里八卦、起哄和打情罵俏融合在一起,比遠處的炮竹聲更熱鬧。而他這里有多紅火,床上那邊就有多冷清。瞿燕庭并未關(guān)注陸文和朋友在聊什么,整合完資料,他覺得悶,披上毯子下了床,搬著椅子在窗戶前坐下。老式的木窗,瞿燕庭將兩扇一并推開,寒風吹進來,外面是一條張燈結(jié)彩的小街。剝開糖紙,他含了一顆偶然得到的喜糖。房中安靜了一瞬,手機里的四個人同時噤聲。幾秒后,蘇望大膽地說:“你背后剛才過去一個美男。”連奕銘:“我認為不是經(jīng)紀人?!?/br>陸文急忙掉頭,免得又暴露什么,一抬眼,越過手機看見瞿燕庭守在窗邊的后影。形單影只,頭發(fā)被吹動,仰著頭不知在瞧哪里。他說:“是我朋友?!?/br>連奕銘:“你過年都要在一起的朋友正在和你視頻?!?/br>顧拙言:“是不是那位編?。俊?/br>蘇望:“為什么在你房間?”連奕銘:“不會要潛你吧?”話都被別人說完了,莊凡心:“天哪。”陸文服了這幫人,沒想好怎樣解釋,上次聚會的畫面先一步浮現(xiàn)腦海,商量好的,面對潛/規(guī)則不要假裝有女朋友……蘇望也記起來了:“寶貝兒!干爹想你!”陸文險些把手機砸了,罵道:“去你大爺?shù)?!不他媽聊了!?/br>只有顧拙言在笑:“不聊就不聊吧,別耽誤大明星正事?!?/br>陸文說:“莊凡心,我宣布你頂替我加入他們,老子退出了!”畫面一通笑鬧,陸文關(guān)閉視頻,把手機隨手一扔。他很窘,很難為情,也很忐忑,不清楚瞿燕庭聽見了多少。陸文走過去,反身靠住窗臺站在椅子旁邊。瞿燕庭似乎在發(fā)呆,遲鈍地抬起頭,說:“結(jié)束了?是不是我在這兒,你不方便?”“沒有,你不嫌我吵就行?!标懳母杏X對方的臉頰鼓鼓的,“你在吃什么?”瞿燕庭從兜里掏出一顆糖,陸文接住,剝開丟嘴里,是有點劣質(zhì)的水果硬糖,齁嗓子的甜。他問:“瞿老師,是不是想家了?”瞿燕庭搖搖頭,有家人才是“家”。陸文說:“你都怎么過年?”“小風來,就一起吃飯,看電視?!宾难嗤サ溃八麃聿涣?,我一個人就算了?!?/br>陸文屈膝蹲在瞿燕庭腿邊,換成他仰著臉:“那,小時候呢?”瞿燕庭沒料到被追問,緩緩地說:“我爸去世后,過年的時候我自己待在房間里,打開窗戶看煙花。后來我媽也走了,我就抱著小風一起看?!?/br>“就像現(xiàn)在這樣?”“嗯?!?/br>“你剛才,一直在自己看煙花?”“嗯?!?/br>輕輕的一個字像顆燒紅的玻璃珠砸進胸膛,燙得心口起伏,陸文握住瞿燕庭垂在腿上的手,卑鄙地趁虛而入。他試探道:“瞿老師,為什么不結(jié)婚,找個陪伴你的人?”瞿燕庭躲閃地眨眼:“沒有合適的?!?/br>“那什么樣的合適?”陸文問,“好看的,一般的?胖的,瘦的?年紀比你大,還是比你小的?”瞿燕庭緘默不語。陸文說:“女人,或者男人?”瞿燕庭頃刻間心慌,想抽手卻被牢牢地抓著。陸文溫柔又決絕地逼問,帶著手心因緊張悄悄沁出的汗:“回答我,你喜歡什么樣的?”“我不知道?!宾难嗤ザ惚艿仄查_臉。陸文頓了下,說:“這都不知道,你怎么好意思整天笑我傻?”瞿燕庭掩飾著慌亂:“……你就是傻。”陸文正中下懷,嘴角咧開一個小弧度,點了點頭:“我確實傻,明明量了尺寸,還是把戒指做小了?!?/br>瞿燕庭扭過臉,有些不安:“那怎么辦?”握著他的手向下移,陸文用指尖掐住了他的無名指指根,仿佛一切都計劃好的,又好像是冥冥中注定。“反正你也沒合適的人,也不知道喜歡什么樣的?!?/br>遠處的夜空爆開煙花,和星光融在一起,陸文說:“你的無名指空著,先讓我的戒指占住好不好?”第58章炮仗聲漸漸停了,夜深,屋里出奇地靜,瞿燕庭側(cè)躺背對陸文,困勁兒埋在心慌意亂之下,無法入睡。左手手背搭在枕頭上,被掐過的指根未留下痕跡,但有種螞蟻啃噬的癢,瞿燕庭撩高被子,想鴕鳥般藏起來。況且,沒人暖過的被窩,原來真的很冷。背后床褥輕彈,瞿燕庭立刻被吸引注意力,豎著耳朵聽,隨后是趿拉拖鞋的腳步聲。燈已經(jīng)關(guān)了,他依稀分辨出人影的輪廓。陸文開門出去,下了樓,估計是去洗手間。比平時久一些,上樓時三階一步,樓梯甚至沒來及響,陸文進屋,不清楚瞿燕庭是否睡著,便輕手輕腳地踱到床尾。掀開被角,陸文往瞿燕庭的腳后塞了個暖水袋,有些燙,瞿燕庭倏地蜷起了腿。陸文愣了一下打個響指,就跟聰明的一休想出辦法似的。他去行李箱扒拉件羊絨衫,把暖水袋裹住,然后重新塞進瞿燕庭的被窩。烘熱感迅速蔓延,像瞿燕庭埋在枕上的臉。陸文躺回床上,對著瞿燕庭的后腦勺,手握成拳頭,否則怕控制不住會摸上去。他盯了一會兒,開口道:“瞿老師,不冷了吧。”瞿燕庭默然。陸文又說:“那今晚我就不抱你了。”瞿燕庭條件反射地縮起肩膀。陸文果然紋絲不動,在窗邊一步步試探、逼問、暗示,現(xiàn)在只能老老實實地待著,讓瞿燕庭被他刺激到的神經(jīng)松弛下來。這張床并不大,兩個人之間隔著一掌寬的距離,陸文閉上眼睡了,睡熟后拳頭無意識地松開,碰到瞿燕庭滑溜溜的睡衣。保持著面朝外的姿勢,瞿燕庭幾乎一夜未眠,天快亮時才疲倦不堪地睡著。陸文一條腿蹬出去,懸在床沿兒外,沒多久便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