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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燒?”崔頌想起這個時候還沒有鐵鍋,便隨口亂謅:“就是把奉孝燒成鮮艷的紅色……”郭嘉煞有介事地點頭:“甚好。一道菜不夠用,再加一道‘子琮甜酪’如何?”崔頌?zāi)粺o語:“經(jīng)你這么一說……還真有些餓了?!?/br>“不用擔(dān)心,”郭嘉指著農(nóng)舍的西北角,“我剛剛?cè)タ戳耍钌嫌惺巢?。在你出來前,任姑娘便已做好晚?一起去看看吧?!?/br>城內(nèi),李儒正在書房內(nèi)看書,突然收到董卓的傳召。這是自“下毒事件”以來,咸魚了許多天的李儒第一次在休沐時間被董卓的人找上門。李儒非但沒有任何欣喜與興奮,反而有些厭煩。這個時候董卓派人來找他,鐵定沒有好事。大晚上的就不能消停一會兒?李儒在心里罵了董卓千百遍,面上卻做出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樣,跟著董卓的傳侍兵去了董卓的府邸。一進入廳堂,就見董卓坐在上座,左側(cè)坐著一個他從未見過的年輕士子。李儒隱約猜到這是怎么一回事,故作不知,笑著上前行禮:“見過太師。”董卓受完這禮,攤手指向江遵:“這是江守之,有命世之能,絲毫不輸于志才。”聽到董卓拿戲志才作比較,原本對江遵進行選擇性過濾的李儒終于抬頭打量了江遵幾眼,虛虛行了一個平禮:“江士子?!?/br>江遵起身回了一禮:“久仰李先生大名?!?/br>各自入座。董卓擊掌二聲,一侍者端著金漆云紋盤上來,漆盤的上方盛著一枚竹簡。李儒見竹簡上端插著一只鳥羽,心知這是從前線軍中送來的急信。董卓道:“這份羽檄我已經(jīng)看過,你們兩個也看看?!?/br>侍者端著漆盤,腳步漸緩,似在猶豫這份密信先給誰過目為好。李儒見此,心中不快。他作為董卓賬下首席謀士,居功至偉。以往遇到這種事,董卓的下人肯定想都不想,直接把東西盛到他眼前,哪有過這種猶豫的態(tài)度?這些下人都是以董卓的意志為尊,他們的行為很大程度上代表了董卓的態(tài)度。見侍者為難,江遵“善解人意”地道:“長幼有序,李先生先看吧。”李儒挑了挑八字眉,覺得這江士子說話真有意思,還……挺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什么叫“長幼有序,李先生先”?這是在暗指他李儒除了年長幾歲,與江遵比并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嗎?李儒覺得可笑,懶懶道:“聽到?jīng)],還不把東西拿來給我?!?/br>卻是分毫不接江遵的挑釁。這點子嘲諷的招數(shù),早在他李儒碌碌無為的時候就已接觸過無數(shù)回了,自然免疫。而江遵,在李儒看來連對手都算不上,不值得他耗神費力。上方的董卓對下面的暗潮涌動視而不見,他一個人喝著酒,對慢慢挪步的侍者道:“磨蹭什么,還不把東西給文優(yōu)(李儒)?”侍者如蒙大赦,立即把東西放到李儒案前。因為早知道董卓是個怎樣的人,所以李儒并沒有半點生氣的感覺。他翻開竹簡,粗略閱覽了一遍。這份急信是胡軫寄來的,里面陳述了游殷和游毅兩兄弟的“滔天大罪”,懇請董卓將游家夷三族(滅族)。李儒:……李儒一切盡在不言中地?zé)o語了半晌,懷疑這胡軫到底是喝醉了酒亂發(fā)羽檄呢,還是腦子徹底壞掉了?游殷和游毅兩兄弟,一個官至司隸左馮翊功曹,一個官至武衛(wèi)將軍,雖然并非一等一的高官,但是一文一武,身居要職,人脈廣泛。盡管你胡軫是董卓十分倚重的親信,也不能因為個人恩怨,隨口胡謅就想把這兩兄弟弄死啊,這胡軫到底是瘋了還是瘋了還是瘋了?轉(zhuǎn)念一想,胡軫平時一有大舉措就會寫信詢問自己,如今竟然半點沒知會他,直接致信董卓……往日的孝敬也敷衍了許多。莫不是見他最近“失勢”,便生了怠慢之心?李儒老jian巨猾,通過不易覺察的細(xì)節(jié)便知曉了胡軫的心思,心中冷哼。不愧是董卓所偏好的親信,真真跟他一個模樣——有事鐘無艷,無事夏迎春,忘了他以前是如何在董卓面前為他打掩護,甚至不惜數(shù)次得罪呂布的?李儒便不再想搭理此事。反正胡軫對自己心生輕慢,他自作死隨他作,真干預(yù)了說不定還得惹一身的sao。他胡軫作死,關(guān)他李儒什么事?“游家兄弟的事,我知之甚少,不便多嘴。還請江士子閱上一閱?!?/br>江遵一邊翻閱竹簡,一邊對李儒笑道:“李先生不了解游家兄弟,此話當(dāng)真?那遵怎么聽說上次武衛(wèi)將軍(游毅)給你府上送了一名舞姬?”李儒眼神一凜。那個叫甘姬的女子,他事后查過。此女本被西城衛(wèi)捉住追查身份,卻被武衛(wèi)將軍游毅擔(dān)保,最終釋放。他雖然不知道游毅為什么會為此女出面做保,卻也查清楚送她進胡府的不是游毅,而是西城衛(wèi)中的一員。這江遵,如何知道游毅與甘姬的事?哪怕旁人對他李儒府上多有關(guān)注,也只會以為那舞姬是胡軫所送,不會帶出背后的游毅。除非……李儒所料沒錯,江遵之所以知道甘姬的事,正是因為甘姬的一系列行為里有他的手筆。早在甘姬潛伏在崔頌身邊的時候,他們二人便已勾結(jié)在一起。后來,甘姬被崔頌抓到錯處。那天正是江遵與甘姬私下交換情報的日子,江遵久久等不到甘姬的情報,心知甘姬那兒一定是出了紕漏,便設(shè)計讓劉曜強請崔頌進府,借此機會將甘姬救走。甘姬逃離驛舍后,本想投奔劉曜,是他巧言恐嚇,讓甘姬以為劉曜想殺她來討好崔頌,又不懂聲色地挑撥,激起甘姬對崔頌的仇恨,灌輸“只要在長安城內(nèi)解決崔頌就能拯救全家人”的想法,從而以身犯險,冒充舞姬進入李儒的府邸。雖然人算不如天算,最終失敗了,但他從甘姬口中得知“戲志才為董卓效力,且地位不低”一事,便將這個消息告訴了劉曜,成功算計了戲志才。不過,江遵從甘姬那得到的消息不盡為真。例如他知道甘姬借游毅的威勢進了李儒的府上,但他不知道,甘姬并不是游毅送進李儒府的,中間還隔了個胡府。就是這么一點區(qū)別,導(dǎo)致李儒發(fā)現(xiàn)異常,并將他與甘姬的關(guān)系猜了個七七八八。江遵做好了看好戲的打算,卻見李儒驚訝地睜圓了眼,嘖聲道,“江士子,話可不能亂說。那名女子并非游將軍所獻,反而與大鴻臚卿劉曜有著說不清楚的關(guān)系?!?/br>一聽到劉曜的名字,江遵握酒杯的手一僵。李儒冷笑:“我本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