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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不該出現(xiàn)在如此柔美的臉上。肖衢輕皺起眉。成頃上前,行至窗邊,勾著唇角,未失禮儀,“肖先生,抱歉,讓您久等了?!?/br>肖衢若有所思地打量著他,向來冷冰冰的目光微不可查地帶上了些許熱度。上次醉了酒,這次才得以清醒地審視這個(gè)稱手的工具。不像。不像盛羽。成頃站在原地,心跳如雷,肖衢的目光像在他渾身點(diǎn)了火。他指尖微顫,漸漸承受不住。真是怪事。當(dāng)年他隔三差五就與肖衢大眼瞪小眼,沒哪次落過下風(fēng),如今寄居在別人的身體上,就變得力不從心,難以招架。可認(rèn)真想來,似乎也并不奇怪。那時(shí)他還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肆無忌憚地招惹肖衢,如今卻僅有“擁有肖衢”這一個(gè)簡單的愿望。像熬過了一個(gè)寒暑,落在身上的目光終于撤離。成頃抬起頭,“肖先生。”他現(xiàn)在的聲音很動(dòng)聽,該有的清澈與甜美都有,就像肖衢喜歡的那個(gè)人一樣。所以他喜歡用現(xiàn)在的聲音喚肖衢,一聲接著一聲。以前他從來不叫“肖先生”,開口不是“肖衢”就是“衢rou”,嗓門大聲音粗,被肖衢摁著腦袋教育了無數(shù)次。他自然也不示弱,仗著聲勢將滿腔酸味壓下去,粗聲粗氣道:“你就喜歡娘了吧唧嬌滴滴的聲音!”肖衢是怎么回答的?“你難道現(xiàn)在才知道?”都是往事了,過眼云煙,如今想來,只剩一聲嘆息。肖衢沒應(yīng)這一聲“肖先生”,只說了兩個(gè)字。“脫了?!?/br>成頃一愣。脫掉這身軍禮服的話,與那人的相似處便減了一半。肖衢的目光充滿審視,他來不及思考太多,只得退到一邊,將剛穿好的衣服一件一件脫下來。肖衢已經(jīng)坐在沙發(fā)上。渾身只剩最后一片布料時(shí),成頃猶豫地看了肖衢一眼。肖衢腳尖點(diǎn)了點(diǎn)地面,示意他過去。他跪在地毯上,望著肖衢。肖衢向前一傾,力道不輕地捏住他的下巴。他極淺地皺了皺眉。他們隔得太近了,近得他能看見肖衢眼中的自己,嗅得到肖衢身上若有若無的煙味。他屏住了呼吸。須臾,肖衢將他放開,靠在沙發(fā)枕上。他在急促的心跳中緩過神,膝行兩步,單手扶在肖衢膝蓋上,停頓兩秒,見肖衢沒有露出不悅的表情,才埋下頭去,咬住了對(duì)方的拉鏈。突然,后腦被按住,他就勢貼在肖衢胯間,乖順地為肖衢褪下西裝褲,隔著黑色的布料,親吻那隆起的形狀。壓在后腦的手一直沒有放開,卻也沒有加力,成頃并不掙扎,微閉著眼,用吻與舔吮喚醒肖衢的欲望。下腹的情欲像被火星引燃的油,滋啦滋啦在身體里炸響,肖衢不由得將手指插入成頃發(fā)間,眼神越來越深沉。他不明白,這個(gè)跪著的“工具”為何能如此輕易地挑起自己的欲望。這不正常。黑色的布料已經(jīng)被唾液浸透,包裹著的巨物也已經(jīng)全然蘇醒。成頃抬起眼皮,看了肖衢一眼,那一眼瘋狂而熾熱,于肖衢來講,竟有種久遠(yuǎn)的熟悉感。再次低下頭時(shí),成頃用牙齒將黑色布料褪下,深吸一口氣,含住了碩大飽滿的前端。肖衢近乎享受地吁出一口氣。成頃舔吻著莖身一路向下,努力將勃發(fā)的性器含得更深。肖衢的手按在他頭上,雙腿也在他賣力吞咽時(shí),夾住了他的頭。他沒有辦法再抬頭看肖衢,男人胯下的氣息刺激著他每一處神經(jīng),像情藥一般。他流了淚,自己卻全然不知,只顧著吞咽,似乎只有這樣,往后當(dāng)他徹底離開了,肖衢才會(huì)記得他給予的快感。突然,來自下方的刺激讓他心臟一縮,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不知何時(shí),肖衢的皮鞋已經(jīng)踩在了他腿間,踩在他唯一的遮羞布上。遮羞布下,是他早已挺立,亟待撫慰的恥物。第6章肖衢動(dòng)作很輕,一下一下地碾著。手指在成頃發(fā)間攪弄,右手往下一滑,勾住了成頃的下巴。成頃卻是受不住一般,小幅度搖著頭,讓肖衢的性器退出些許,像貓一般舔吮著尚在嘴里的前端。他眼尾的桃色像是被眼淚暈染開,如一朵生動(dòng)而嬌艷的花。肖衢搔弄著他的下巴,腳上漸漸加重力道,他不安地扭動(dòng),連自己都不知道是希望從肖衢的禁錮下逃離,還是守著此時(shí)此刻的快感萬劫不復(fù)。感覺到跪在跟前的人正在發(fā)抖,肖衢眼神忽變,煩躁地抓住成頃的額發(fā),迫使他看著自己。嘴里含著一個(gè)男人的陽具,而自己的欲望被對(duì)方踩在腳下,這姿勢無疑屈辱丑陋至極。成頃腦子卻突然宕機(jī),竟雙手握住唇邊的性器,當(dāng)著肖衢的面,伸出舌頭舔了一下,然后從鈴口吻到根部。肖衢腳下一重,踩得他渾身顫栗。不知是害怕在情動(dòng)之時(shí)磕傷肖衢,還是單是憑著本能動(dòng)作。他沒再將性器含入口中,而是不停舔舐親吻兩邊的囊袋與鼠蹊。巨物不停從他秀氣的臉上擦過,他閉上眼,任由肖衢的氣息充斥自己的全部呼吸。肖衢忽然停下。成頃眼中早已情欲彌漫,來自下方的快感卻平白抽離,他在恍惚之下,左手竟哆嗦著向下探去,先是摸到了肖衢的西褲,接著抓住肖衢的腳踝,情不自禁地蹭了上去。他不知道自己像什么樣,理智臣服于欲望,他由慢到快地在肖衢腳下索歡,若即若離地望著肖衢,喉嚨發(fā)出含糊而甜膩的呻吟。肖衢眸光深邃,終于再次踩了下去,踩得毫不留情,半分憐愛都吝于給予。成頃劇烈顫抖,那一處卻興奮到了極致,晃動(dòng)著射出股股濁液。但他的叫聲,卻被生生堵在喉嚨里。肖衢站起身來,抓著他的頭發(fā),將他的臉按向自己胯下,開始了泄欲般的抽插。他被頂?shù)秒y以招架,只能緊緊抱著肖衢的腿,抻長脖頸,賣力收縮口腔,讓肖衢進(jìn)得更深,cao得更爽。他虛著眼,只看得見肖衢挺送著的小腹。很久以前,他與肖衢比誰的腹肌更帥氣。他贏了,肖衢卻趁他不留神,彈了他的額頭,取笑道:“臭美!趕緊洗澡去,汗都糊我身上了。”干嘛比腹肌呢?他想,十七八歲時(shí)的自己,真是蠢得可笑。喜歡肖衢卻不好好追,非得抬杠,非得比腹肌。難道腹肌生得更帥氣,就能追到心上人?簡直扯淡。高潮前,肖衢退了出來。成頃還未來得及反應(yīng),就被jingye澆了一臉。他茫然地跪著,右眼因?yàn)檠燮ど先莏ingye而睜不開,半睜著的左眼眼神空洞。掛在他頭發(fā)與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