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唧的就跑去客廳接電話。周瑞安被他濺了一臉的水,瞇著眼睛看著不遠處被熱水蒸的發(fā)紅的高大rou體,周瑞安覺得他真是越來越不拘小節(jié)了。這個電話很簡短,說了幾句就掛了。廖涵蕭又縮著脖子,恨畏冷似的鉆回浴缸里,再次濺了周瑞安一身水,這次他是故意的。“事兒成了!咱們快洗,等下我代理過來詳細的說,”廖涵蕭笑的滿臉孩子氣,看得出他是很高興了;“你動作再慢點大桃子就被人看光了,快洗快洗。”廖涵蕭邊說還邊在他身上揉搓,美其名曰是幫他洗澡,周瑞安被水花濺的睜不開眼,不耐煩的推開他,拿起一邊的浴巾隨便擦了擦,就開始穿內(nèi)衣。“喂!”廖涵蕭忽然叫住周瑞安。”干嘛?“周瑞安停下動作,不耐煩的轉(zhuǎn)身問。”別穿內(nèi)褲好不好,“廖涵蕭露出無賴的笑容,痞痞的,徹底沒了平時的斯文莊重,周瑞安都懷疑這才是他的本性。他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一臉的不屑,身體卻誠實的放下抬高的腿,將內(nèi)褲扔到了一遍,空身套上肥大的浴袍出了浴室,身后是廖涵蕭起哄的口哨。”白癡,“周瑞安暗暗吐槽,臉上不自覺地帶出微笑。第103章困倦當(dāng)天晚上,廖涵蕭沒有留下過夜,等代理來了以后,二人嘰嘰喳喳的密聊了一番,然后著急忙慌的出門了。出門前廖涵蕭還鉆進臥室與周瑞安吻別。“這幾天你趕緊把護照拿過來,把手頭的事情安排好,等我一閑下來,咱們就出發(fā)。”房門碰的一聲關(guān)上,周瑞安懶懶的把衣服都脫掉,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人一走,他就清醒了,開始盤算這個出國的事。他有點擔(dān)憂,畢竟他對廖涵蕭不是百分百信任,而且他怎么忽然就要帶自己出國?估計是一時頭腦發(fā)熱造成的,而且還是去非洲,萬一出點什么事怎么辦……聽說那邊很不太平。不過這些終究是擔(dān)憂,去的好處還是比較多的,比如發(fā)現(xiàn)他對自己的依賴,而且能跟他套近關(guān)系,最好是徹底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在床上翻了個身,他看見了角落里的一只大玩具獅子,毛茸茸的還是對眼兒,傻的不行。他為什么買這么智障的玩具……?周瑞安看著對眼兒傻獅子,心想自己還沒出過國呢……雖然這個季節(jié)看不見動物大遷徙,不過看看小獅子小豹子也不錯。小獅子小豹子……周瑞安起身把傻獅子抱在懷里,重新躺回床上,心想雖然廖涵蕭管著珠寶公司,但審美真是挺……不是丑熊就是傻獅子,自己把自己搗飭的這么順眼,估計是學(xué)的雜志。接下來的幾天,廖涵蕭都沒露面,但一天打一個電話,微信也不斷,時刻提醒周瑞安別忘了護照的事情,那個在意勁兒好像特別怕他不去一樣。周瑞安的護照放在a市家中,他不想回去,不想面對繼父和母親,不是怕,就是別扭,好在李奧在身邊,他可以幫忙。李奧這段時間因為沒錢,又擔(dān)心被趕出去,跑的特別勤快賣力,這么一段時間下來人是又黑又瘦,滿臉疲憊,一聽周瑞安放他假,第一反應(yīng)還以為是要趕他走,強撐著精神說自己不累。周瑞安看出了他的小心思,坦言自己其實是希望他回家拿自己護照,一聽是這樣,李奧這才松了口氣。周瑞安能想到家里的氣氛怕是不好,導(dǎo)致他寧愿出來飄著也不肯回家,要是自己沒估計錯,還是當(dāng)初艷照的事情導(dǎo)致的,李奧又是個男孩,他們肯定盯眼珠子似的盯著他。“讓他們知道你幫我拿護照,會不會就不讓你出來了?”“不會,現(xiàn)在我爸都不怎么回家,我媽也管不住我,”李奧有點倔的說。周瑞安看著他撅頭倔腦的模樣跟小時候一樣,忽然就心生憐憫,掏出手機找出李奧的支付寶;“你帶點錢回去吧,不愿意住家里就住賓館,記得帶我護照?!?/br>說完,周瑞安又拍拍他肩膀;“早點回來,店里可不能少了你,等我走了你要替我把店看好了,干得好,以后店長就是你了?!?/br>李奧被哄的笑呵呵,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周瑞安,忽然又低下頭不看他,不好意思一樣。周瑞安只覺得他是老實人比較單純,殊不知李奧是忽然想起了之前扒門縫時的畫面,害羞的不敢看他。這么久以來,李奧拼命工作不僅是為了自己有地方住,也是為了避開周瑞安,那次扒門縫事件后,周瑞安在他眼里就不大一樣了,倒不是說變得多壞,就是……帶上了rou欲的色彩,曾經(jīng)的艷照也沒給他帶來這種感覺,只讓他認為自己哥哥是個受害者,但那天以后他的觀念在轉(zhuǎn)變,尤其是聽見那享受的呻吟,他忽然想,也許那個艷照所附帶的文件說的是真的,或許那次以后,哥哥他找到了真正的自己。周瑞安趁著這幾天,把后面的工作一一安排妥當(dāng),需要采購的東西訂好,屋里如何裝修擺設(shè)還畫好了示意圖,因為不知道要走多久,他還吧劉助理的電話留給李奧,告訴他等整理好了自己還沒回來,開業(yè)宣傳的事情就請他來幫忙,但是從頭至尾都不許提廖涵蕭,問及本人住址,也不許提現(xiàn)在的住處,其他的問題除了和小店裝修有關(guān)的,全部回答不知道。李奧不明所以,雖然一頭霧水也沒敢多問,只用力點頭。如此過了一個多星期,廖涵蕭抱著一瓶粉色的氣泡酒興沖沖的跑了過來。“飛機票后天的!這兩天啥也別干,收拾行李!”廖涵蕭身后跟著兩人,每人拎著2個大行李箱,看他們費勁兒模樣,估計是都裝滿了。“事情辦得怎么樣?”周瑞安正在洗蘋果,雙手濕淋淋的走到客廳,廖涵蕭就著他的手啃了口蘋果。“你最近沒看新聞?除了他大本營的b市,還有偏遠點的地區(qū),其他各地多多少少都被我啃了幾口,”廖涵蕭把酒放到茶幾上,根那兩個幫忙提箱子的說了幾句就讓他們走了。“原始股他是誓死不肯給,我看他那樣子想要拼命,本來想就這樣吧,沒想到三爺?shù)奈缚谕Υ?,他是要吃那一大口,”廖涵蕭指著那瓶粉紅發(fā)泡酒說;“這個和上次的香檳一樣,都別喝,放起來,有一次好事兒就買一瓶,看看咱們的酒柜最終能存幾瓶酒?!?/br>周瑞安當(dāng)然知道他們的事,還知道這事上了財經(jīng)八卦的熱推,只是主角是婁朋輝,廖涵蕭始終沒出現(xiàn)在報道里,倒是把三爺含沙射影的描述了一番,周瑞安覺得自己沒猜錯的話,這個公關(guān)團隊是廖涵蕭準備的。不過他打算假裝不知道,看看廖涵蕭能告訴自己多少。“我買了點衣服給你帶上,”廖涵蕭打開其中一只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