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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全是連吊牌都沒摘的新衣服,看尺寸是周瑞安的身材沒錯,再打開衣服仔細(xì)看,嗯,刺繡外加拼接,廖涵蕭的風(fēng)格。“你這是要和我穿情侶裝么……”周瑞安盯著一件黑T恤上的大錦鯉問。“怎么,我不夠格和你穿情侶?”“怎么會,我怕我高攀不上。”“不錯嘛,很自覺啊,”廖涵蕭笑著摸摸周瑞安的腦袋,捏捏他的下巴;“穿就行了,不用考慮這么多?!?/br>“后天咱們一起……”周瑞安沒說完,廖涵蕭就打斷他。“我明天走,你后天走,后天程青來接你,你們倆一起走,”廖涵曦說完看看手表;“我明天一早7點的飛機,今天讓我早點睡啊。”周瑞安下意識的一點頭,完了一皺眉,歪頭對上廖涵蕭的視線;“那我要是不答應(yīng)呢?”“不答應(yīng)?那我就不帶你玩了,我這路上不是光自己去,還有礦場的負(fù)責(zé)人,都是人精,想著法的從我牙縫里摳rou,我不打起精神面對他們你就住不了這么舒服了?!?/br>廖涵蕭少見這么認(rèn)真,還這么誠懇,似乎把周瑞安當(dāng)成不懂事的小孩,自己在耐心的教導(dǎo)他。周瑞安也看出廖涵蕭累了,他眼下發(fā)青,嘴唇干裂,嘴邊出現(xiàn)了笑紋,一看就知道這幾天是強打精神與周圍人周旋,他懷疑,這次去非洲不僅是為了看礦,也是為了躲一躲,省的婁朋輝真的跟他拼命找上來。晚上吃完飯,廖涵蕭徹底露出了疲態(tài),他頻繁地打哈欠,雖然每次都盡力忍著,但眼淚汪汪是無法控制的,走起路也慢了很多,聊天時眼神發(fā)直,似乎視線穿過了一切,直望向臥室的床。就這樣還強打精神洗碗擦桌子,和周瑞安聊天。在廖涵蕭再次忍下一個哈欠后,周瑞安忍不住了。“行了行了我洗吧,你快去睡覺!”周瑞安輕巧的把他拱到一邊,擼起袖子洗完。廖涵蕭摘了塑膠手套,揉了把淚汪汪的眼睛,鼻音有些濃重;“還差一點……”“所以我來啊,”周瑞安不耐煩道;“快去睡吧,自己定鬧表,我可不管叫你!”廖涵蕭抓抓腦袋,嘟囔了句;“真是不好意思……不過也奇怪,我一來這邊,就特別容易感覺累,可能是放松的緣故吧?!?/br>周瑞安聽了這話,回頭去看他,就見廖涵蕭搖搖晃晃的進了屋,然后就是撲騰一聲。等周瑞安快手快腳的收拾好,臥室那邊已經(jīng)響起了輕輕的鼾聲。走近了看,廖涵蕭鉆在被子里,一只手還握著手機,雙眼緊閉,完全一副熟睡的模樣。板著他的手指解鎖手機,界面停留在鬧鐘設(shè)定上,居然連鬧鐘還沒打開就睡著了。周瑞安好心的幫他設(shè)定好,剛要放下,忽然想到了什么,又打開微信,跟查崗一樣一個接一個的翻看。前幾個都一般,不是買票的就是同事下屬,沒什么特別,等他看到何墨安時,眼前一亮。何墨安,不就是他那個在大學(xué)教書的朋友嘛!他們聊的應(yīng)該更私人一些。周瑞安瞧瞧撇了廖涵蕭一眼,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開始看他們聊天。何墨安;最近那邊局勢不大好啊,你真的要去嗎?廖涵蕭;我們?nèi)ナ锥?/br>廖涵蕭;沒事何墨安;那你多雇點保鏢,手機號碼別用當(dāng)?shù)氐?,就用國?nèi)的,讓程青換本地號碼廖涵蕭;有什么意義?何墨安;你傻呀,那么亂的地方,一個電話就能確定你們的位置!為了安全!廖涵蕭;我常去,沒那么邪,沒事的以下就是關(guān)于出國的注意事項和各種囑咐,看的周瑞安興趣缺缺,沒想到這倆人關(guān)系還挺好,一個老媽子似的,一個什么都不在意,看著看著,周瑞安停下了滑動的手指,他懷疑這倆人談到了自己。何墨安;你帶上他?廖涵蕭;對啊何墨安;別帶他下礦,最好那也別去,就在酒店呆著廖涵蕭;為什么……何墨安;云春!何墨安;愚蠢??!你所有家底兒都被他摸清楚了才高興?廖涵蕭;那又怎樣?這些東西跟他也沒關(guān)系廖涵蕭;摸清了他也不能怎么樣何墨安;他能跟你合作,不是一般人,凡事防著他沒有錯廖涵蕭;放心何老師,我們目前很和諧,想合作的話沒點誠意是不行的,不然我防著他,他對我也會有所保留廖涵蕭;我懂分寸,放心吧何墨安;嗯……你還挺喜歡他?廖涵蕭;==廖涵蕭;何以見得?何墨安;這還不足以證明?廖涵蕭;隨便吧何墨安;嗯,默認(rèn)了廖涵蕭;今天的何老師和以往的何老師不一樣呀何墨安;別貧嘴,我給你個意見,別走婁朋輝的老路廖涵蕭,除非他在搭上婁朋輝把我賣了廖涵蕭;不過他沒理由為了婁朋輝把我賣了,這就真的是自尋死路了廖涵蕭;我相信他不會這么傻何墨安;你認(rèn)為可以就可以何墨安;我相信你看人的眼光何墨安;我看他也沒那么壞,就是恨婁總而已,你別做的過分就行廖涵蕭;真冤枉,我過分什么了……以下就是一堆口水話,都是些二人的生活日常,再沒有營養(yǎng)的東西。周瑞安把手機放到床頭,脫掉衣服也鉆進被窩,廖涵蕭睡的無知無覺,但一感覺到有人靠近,本能的就挨過去,張開胳膊摟住對方。周瑞安身體僵了幾秒,以為他醒了,聽耳邊均勻的喘息,才小心翼翼地轉(zhuǎn)過身,與他面對面。廖涵蕭河何墨安的對話,跟他們倆平時的對話不大一樣,他們倆說話向來是直來直去,而他跟何墨安就是打啞謎,就說喜歡這件事吧,這二人誰都沒挑明,卻能對答如流,自己看得有點云里霧里,到底是喜歡還是不喜歡?周瑞安感了興趣,喜歡還是不喜歡?一句話的事怎么還別別扭扭的?還何以見得?你直接說“我怕丟人不想告訴你”好了。哈哈,好個何以見得。不過話說歸來,自己有必要小心下“朋友”這種人,何墨安是朋友,程姣駒也是朋友,都對自己的身份和行為產(chǎn)生過疑慮,不過程姣駒更霸道蠻橫,何墨安則文雅很多,只是適當(dāng)?shù)膭窠?,沒做過多干預(yù)。也許這就是當(dāng)事者迷,旁觀者清吧,自己一直清是因為誰也沒喜歡上,不知道這種狀態(tài)能持續(xù)多久……周瑞安眼睛盯上廖涵蕭,伸出手捏住了他的鼻子,廖涵蕭憋了一會兒,開始用嘴呼吸,周瑞安又去捏他的嘴,憋了一會兒就從嘴角呼吸,周瑞安如此玩了半天,發(fā)現(xiàn)他似乎七竅通風(fēng),哪都能呼吸,還怎么堵都不醒,看來真是累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