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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了鏡湖周邊,移平了亂墳崗,從那時起,大家就不再談湖色變了。至于高人和邪物,聞硯記得,這純屬是某個無聊學生在本地論壇上加工潤色出來的,并沒有得到過證實。至于亂墳崗,華國這片土地上,哪一個角落沒死過人?就因為曾經(jīng)是亂墳崗,即便十幾年過去了,也不許孩子往邊上去?那真不至于。“他練習給我講鬼故事來著,就是一點兒也不嚇人。”簡瞳想了想,“不過經(jīng)歷了這些事,倒是變得有一點點嚇人了。”聞硯哭笑不得,只能揉揉簡瞳半干的發(fā):“他當鬼故事給你講,你就不能當真。”得寸進尺這種事,簡瞳一向得心應(yīng)手,他哥伸了手,他就能抱上去。聞硯揉他腦袋的手沒能收回去,被簡瞳眼疾手快地一把抱?。骸霸臼遣幌嘈胚@些神神鬼鬼的,所以才不覺得害怕,現(xiàn)在不是信了嗎?”聞硯沒有把手抽回去,他只是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小傻子,這里是這里,現(xiàn)實是現(xiàn)實?!爆F(xiàn)實里哪有那么多神神鬼鬼?聞硯側(cè)臉看著簡瞳的發(fā)旋,想要回去的念頭變得更加強烈——想要回去,想要帶著簡瞳,回到屬于他們的世界里。想到這兒,聞硯目光一沉,在心里規(guī)劃好了出去之后要做的每件事。至于什么時候才能出去,聞硯心里其實也有了一個猜測——簡瞳第一次失蹤,是在隔天早上八點鐘回去的,第二次,他們一塊兒被拖進這個世界里,一直到中午十二點才離開,八點和十二點相差了整整四個小時,按照這個規(guī)律,他們今天大概能在下午四點的時候離開這個世界。至于這個猜測對不對,就只能等到下午四點的時候,驗證一下了。比起思慮重重的聞硯,簡瞳顯然要放松一些,不知道是因為聞硯在身邊,還是因為這個世界的鬼怪可能也受陽光的制約,他上岸之后,周遭一直風平浪靜,沒有任何異常的事情發(fā)生。簡瞳和聞硯坐在岸邊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雖然感覺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做,但他們真的已經(jīng)很累了,即便不能躺下去睡一覺,但這樣放空自己地聊聊天,也算是種休息。況且,簡瞳是非常享受這種能和心上人安靜獨處的時光的。快到四點的時候,為了防止出現(xiàn)之前失去交通工具的窘境,聞硯讓簡瞳換上已經(jīng)晾干的衣服,他則收拾好背包和工具,兩人一塊兒回到了車里。四點一到,手機恢復了信號,一時間短信微信各種信息提示音一股腦響了起來,兩人不約而同地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只不過簡瞳看的是消息,而聞硯,看的是時間。下午四點整,他們果然回到了現(xiàn)實世界,聞硯心下一沉,看來,他的猜測是正確的。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他們離開這里的時間每天都比前一天晚四個小時,那就意味著,用不了多久,他們待在現(xiàn)實里的時間會被壓縮到?jīng)]有,到時候,他們可能就再也出不來了。他們的時間不多了,滿打滿算,還有兩天。眼下唯一的好消息是,因為兩個人都待在車里,所以車子并沒有被重置回去,他們還擁有從鏡湖湖邊回到小鎮(zhèn)上的交通工具。因為時間緊迫,聞硯原本準備回到現(xiàn)實之后好好休息一下的計劃也只能暫時先擱置下來,但這并不意味著簡瞳需要跟他一塊兒熬。簡瞳今天的體力消耗實在是太大了,又是長跑又是潛水,他比聞硯更需要休息。所以聞硯并沒有及時把他對時間的猜測告訴簡瞳,而是駕車直接把弟弟帶回了家。一回到家,簡瞳就提出想要先洗個澡換套衣服,他下過水,就算鏡湖的湖水看起來足夠清澈,他身上的衣服也已經(jīng)干透了,但一想到他在湖底看到的那個畫面,就已經(jīng)足夠讓他膈應(yīng)了。其實一上岸,簡瞳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清洗自己的身體,但他們處在那個環(huán)境里,他根本不可能安心地洗澡,還會給哥哥制造麻煩,所以他也就按捺住了想要洗澡的念頭。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回到家了,他處在一個安全的環(huán)境之中,已經(jīng)不需要再強迫自己忍耐了。他們回來的時候,正好碰上父親在家里辦公,簡瞳打了聲招呼就躥到聞硯屋里洗澡去了,聞硯卻被父親攔下來盤問:“你們什么時候出去的?干什么去了?”“在你起床之前出門的,有點事要辦?!甭劤幠@鈨煽傻貛н^了這個話題。“這樣啊?!备赣H點了點頭,又問,“你們兄弟倆在一塊兒?”“嗯?!甭劤帒?yīng)了一聲,“我們一塊兒出去的,怎么了?”“那還挺好,看來你們相處得不錯?!备赣H頓了頓,露出了欣慰的神情,“我還怕你一時接受不了多出一個弟弟來?!?/br>“這個問題我們之前不是就談過嘛,我支持你重組家庭,”聞硯說,“而且瞳瞳很乖?!?/br>“那就好。”父親推了推眼鏡,又把注意力拉回到面前的筆記本電腦上。聞硯被盤問完之后并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就著這個時機,向父親詢問那個他很在意的問題:“對了爸,有個事想問問你?!?/br>“什么事兒?”父親又從工作里分神,抬頭看向聞硯。聞硯問:“你還記不記得,小時候你跟我說過,不要靠近鏡湖?!?/br>父親想了想,點點頭:“好像是有那么回事?!?/br>聞硯追問:“為什么?”父親聞言愣了一下:“什么為什么?大家不都那么說嗎?”父子倆面面相覷,都是一臉的問號。最后,還是聞硯說:“你想想,是不是因為發(fā)生過什么不太好的事情,才會禁止我們靠近鏡湖?”父親依言想了想,皺著眉頭說:“在我小的時候,就已經(jīng)流傳著這樣的說法了。”好像是整個春夏鎮(zhèn)約定俗成的規(guī)矩,他也只不過是把自己知道的,告訴了他的孩子。具體為什么不能靠近鏡湖,父親想了半天也說不出來。聞硯謝過了父親,轉(zhuǎn)而給他的好友們打電話,麻煩他們詢問家里的長輩,到底為什么不能靠近鏡湖。就像之前簡瞳執(zhí)著地認為鏡湖就是他們要尋找的那面鏡子一樣,此刻,聞硯心里也隱隱有一種預感——只要他弄清楚了為什么不能靠近鏡湖,他就有可能掌握到至關(guān)重要的線索。空xue來風,未必無因。聞硯很少會麻煩朋友幫忙做點什么,難得有一次求助,大家都很上心,只不過,幾乎所有的答案都和聞硯父親的答案大同小異,都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輾轉(zhuǎn)問了很多人之后,聞硯才從一個朋友的外婆那里,得到了一個不一樣的答案。朋友說:“我問了我外婆,她說在她記憶里,大家忌諱鏡湖似乎是和一些失蹤案件有關(guān)?!?/br>“失蹤案?”聞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