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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像春夏鎮(zhèn)這種民風還算淳樸的地方,一直以來也沒有發(fā)生過什么惡性案件,與一堆小偷小摸的案子比起來,人口失蹤已經算是小鎮(zhèn)里非常重大的案件了。每次有人失蹤,都鬧得整個小鎮(zhèn)沸沸揚揚,就連聞硯這種不愛探聽別人八卦的,都有所耳聞。只是他一直沒把失蹤的案件和鏡湖世界聯(lián)系起來。一提到失蹤,大家多半想到的是這人會不會是偷偷出去打工或者另謀出路了,再不濟,聯(lián)想到會不會是被人謀害了,但無論如何,都不會有人想到這些失蹤案會和鎮(zhèn)外碧波蕩漾的鏡湖有關系。可一旦察覺到它們的聯(lián)系,一切似乎就變得順理成章了!如果也有其他人遭遇了他和簡瞳經歷的這些事,那么對在真實世界里的人來說,這個人可不就是失蹤了嗎?但他能想得通,不代表沒有進過鏡湖世界的人也能想得通,他們獲取到的信息是不對等的。沒有進過鏡湖世界的人,不可能知曉鏡湖世界里發(fā)生的事情,卻和他得出了一樣的結論,那么他們勢必掌握著他不知道的線索。這條線索,可能對他至關重要。于是,聞硯追問朋友:“你外婆是怎么跟你說的,能詳細復述一下嗎?”“當然沒問題,”朋友回憶了一下,“我外婆說,那是幾十年前的事了,那時候,小鎮(zhèn)里每年都會發(fā)生好幾起失蹤案,那些失蹤的人生不見人死不見尸,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人再見過他們。這種不合常理的失蹤一直延續(xù)到十幾年前,有人來做了一場法事,小鎮(zhèn)這才不再頻繁地發(fā)生人員失蹤?!?/br>聞硯一驚,因為他發(fā)現(xiàn),朋友外婆的說法,和郭小胖給簡瞳講的那個鬼故事,竟然重合在了一起,相互補全,但,還是有說不通的地方……聞硯又問:“他們是在鏡湖附近失蹤的嗎?為什么會認為失蹤案和鏡湖有關?”“你等等,我給你問問?!迸笥涯弥娫捜フ伊俗约和馄?,一番溝通后,他回復聞硯,“我剛剛給你說,那些人都沒有回來,其實并不準確,絕大多數(shù)人確實如此,但有一個人例外,他在失蹤兩年之后回來了。”聞硯:“……什么?!”朋友說:“有人路過鏡湖邊上的時候,撿了個昏迷不醒的人回來,撿回來之后才發(fā)現(xiàn),這人在兩年前就失蹤了。他醒來之后情緒很激動,一直叫嚷著鏡湖會吃人,鏡湖里面還藏著一個地方,失蹤的人都被藏在里面。”“那些家里有人失蹤的,抱著一絲希望去搜索了鏡湖,但一無所獲?!迸笥褔@了一口氣,“再后來,他開始變得神神道道,情緒反復無常,舉止瘋瘋癲癲,大家就不肯再相信他說的話了?!?/br>“不過,當時為了安撫人心,鎮(zhèn)里派人花了大力氣整治鏡湖周邊的亂墳崗,還請了一位大師來,在后山樹了一塊兒碑,說來也奇怪,在那之后,失蹤案件不能說絕跡,但已經沒有那么頻繁了,幾年才出那么一起。大家都覺得邪乎,所以也就不再靠近鏡湖了?!?/br>聞硯覺得,似乎有一條線把所有的東西串起來了,只是這條線上還缺少了一些關鍵的線索,所以他還不能窺見全貌。聞硯突然突然想到了簡瞳之前和他說過,下湖的時候在湖底見到過的詭異場景,問朋友:“那些搜查鏡湖的,他們下湖看過嗎?”“你等等,”朋友又問了外婆幾句,回道,“怎么沒看過,鏡湖里里外外,周邊二三十公里被搜了好幾遍,什么都沒有找到?!?/br>聞硯想了想:“那你外婆還記得那個失蹤之后又回來了的人嗎?他叫什么名字?”“我外婆說記不清了,已經過去十多年了,她只是依稀記得有這么一個人,具體是誰,叫什么名字,她記不大清了,只記得他被找回來之后就瘋了,所以大家都叫他老瘋子。”謝過朋友之后,聞硯掛斷了電話,默默梳理著從朋友那里得到的線索。從已知的線索來看,這個老瘋子一定是個關鍵人物,畢竟他是唯一一個被證實從鏡湖世界里逃出來的人,如果能找到他,了解到他的經歷……那聞硯和簡瞳就有可能借鑒他的經歷,從鏡湖里逃出生天。現(xiàn)在,找到這個老瘋子是關鍵,需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很多,但聞硯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好在,他還有一個捷徑可以走。聞硯調出通訊錄,給他在高中時期關系最好的哥們打了個電話,這個哥們高出他兩屆,他還沒畢業(yè),哥們卻已經回到小鎮(zhèn)上當上了光榮的人民警察。因為關系太好,聞硯甚至直接略過了客套的開場白,直奔主題:“幫我查個人?!?/br>剛準備下班的年輕警官收住了即將邁出辦公室的腳步:“啥?”“一個男人,十多年前失蹤過,失蹤兩年后又再次出現(xiàn),人變得瘋瘋癲癲,所以大家都叫他老瘋子?!甭劤幒芸彀芽偨Y好的信息告訴朋友,“幫我查一下,他叫什么名字,現(xiàn)在住在哪兒?”“你這是侵犯公民隱私?。 迸笥选皣K”了一聲。“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找他?!甭劤帍娬{,“很著急!”年輕的小警官嘆了一口氣:“行吧,這個人我大概知道是誰,等會兒把資料發(fā)你手機上?!?/br>聞硯笑了:“謝了兄弟。”…………簡瞳洗完澡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出來,在屋里溜達了一圈沒見到聞硯,頓時急眼了。這也是被鏡湖世界搞出來的后遺癥之一——他受不了長時間和聞硯分開。在簡瞳還沒有意識到的時候,聞硯已經和他的安全感掛上了鉤。見他急得跳腳,在家里辦公的聞父幽幽地看了他一眼:“你那么著急找他干嘛?給他打電話??!”簡瞳猛地一拍腦門,習慣了在鏡湖世界里電話不能用的狀態(tài),他壓根沒想起來還可以打電話這件事兒了。結果電話剛撥出去,聞硯就進門了,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抬頭問簡瞳:“怎么了?”“小蝌蚪找哥哥呢?!甭耦^工作的聞父聞言,抬起頭幫簡瞳“解釋”了一句,成功換來小兒子惱羞成怒的打斷:“……爸爸!”聞硯笑了一下,伸手摸了摸簡瞳的腦袋,簡瞳的發(fā)質很軟,摸上去手感非常舒服,近來聞硯總是時不時地伸手揉上一把,解壓效果一流。聞硯看了一眼時間,已經五點多了,于是對簡瞳說:“你先去休息一會兒吧。”這一天對簡瞳來說,消耗實在是太大,即便在聞硯的陪伴下他斷斷續(xù)續(xù)地有過幾次短暫的休整,但相比他消耗的體力,還是杯水車薪。簡瞳在鏡湖世界里的撞鬼體質注定了他不能在鏡湖世界里得到充分有效的休息,所以得抓緊時間在現(xiàn)實世界里好好休息一下。“哥哥呢?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