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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奇蟲族的觸感,只是在驗證阿崽對于蟲族的可命令性。既然海鹽的態(tài)度發(fā)生180°大轉(zhuǎn)變,那么極有可能就是阿崽通過某種安晚不知道的方式向他傳達了命令,這樣便夠了。安晚并不想挑戰(zhàn)蟲族的忍耐性,既然知道了阿崽的能力,那么現(xiàn)在遠遠躲開再慢慢研究才是正途。萬一阿崽的命令性不強,這只蟲子想反噬呢?那可白搭兩條性命。然而他想躲,海鹽卻不想離開,依然寸步不離的跟在他身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里有只蟲族跟著,接下來的幾個小時里安晚都沒有再遇到其他蟲或人。他帶著白毛球崽鉆進了地下清潔工守夜時的臨時住所,小小的活動房不足二十平,簡單擺放著一張單人床、一張木桌和兩把塑料椅。由于長期無人打理,活動房里積滿了灰,安晚掀開灰塵撲撲的床褥簡單擦了擦桌椅,打算在這里茍三天。“阿嚏——”灰塵太大,嗆得白毛球崽打了個噴嚏,不愉快的在床板上蹦跳。安晚失笑的將小寶貝抱起來擼毛:“乖啊,這幾天要委屈你了?!?/br>“可以不必委屈,”海鹽生硬的聲音從旁傳來,他強調(diào),“我可以帶大人上去。”“嗚嚕!”白毛球崽沖他齜牙咧嘴。超兇.jpg。海鹽沉默片刻,轉(zhuǎn)身離開活動房,聽動靜似乎是在門口原地坐下了。不得不說這一舉動確實讓安晚放松不少,雖然殺人蟲沒有離開,但起碼不出現(xiàn)在視線里就不會讓人時刻緊繃著。他趴在木板床上,跟白毛球崽臉對臉,那雙豆豆眼雖然小又黑,但確實不是復(fù)眼,明明白白只有兩顆眼珠子。安晚壓低聲音:“崽啊,你到底是什么小寶貝?”“嗚?”“你控制他有時限嗎?能讓他離開嗎?他會不會反噬你,你……在蟲族的食譜上嗎?”不怪安晚多想,實在是蟲族無所不吃的兇名太盛,宇宙里似乎沒什么種族是他們不吃的。“……”“他似乎能聽懂你的嗚嚕語,哎,連阿爸都聽不懂呢——”話音未落,活動門砰的一聲被推開。安晚驚起一身冷汗,飛快的抽出匕首警惕的對著門口的蟲族,眼中分明寫著“我就知道你會忍不住”。海鹽冷冷的掃了他一眼,張口宛如一臺沒有感情的翻譯機器:“沒有時限,可以,不會,不在?!?/br>晚安微微睜大了眼睛,低頭看崽:“所以你能聽懂阿爸的話!”海鹽:“能?!?/br>“那你走遠點?!边@句話是對一級蟲說的。這句驅(qū)逐激怒了海鹽,他兇狠的看著少年,帶著骨刺的鱗尾不安分的劃拉著地面,仿佛下一秒就要把這個人類拆吃入腹。“嗚嚕嚕~”白毛球崽撒嬌著蹭了蹭安晚的衣領(lǐng)。海鹽怔了一瞬后安靜下來,兩邊嘴角微微勾起。安晚覺得自己可能眼花了,竟然在一只人形兵器臉上看見了笑的表情。一級蟲用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毫無起伏的說:“不要趕他走嘛,阿崽會餓?!?/br>安晚掉了一地雞皮疙瘩,難以置信的望著兩蟲:“你吃他……吃蟲族???”如果阿崽真的是以蟲族為食的話,那這只蟲族為什么還會留在這里?遇到天敵逃竄不是本能嗎,更何況這只蟲子看起來還甘之如飴。“嗯。”像是為了證明給安晚看一樣,白毛球崽從他的手掌心蹦跶起來,而另一邊接收到進食指令的海鹽早就激動的單膝著地跪下來,低垂著頭露出后脖頸,恭敬的等著被享用以及之后的獎勵。于是安晚就眼睜睜看著自己把玩了半個月的小尾巴變成一把鋒利的小匕首,毫不費力的插進號稱可以扛導(dǎo)彈的蟲族皮膚,直抵根部。海鹽緊緊皺著眉,手爪扣進水泥地里留下十道深深的抓痕,可以看出這“進食”的過程并不輕松,但他絲毫沒有反抗。約摸半小時后,空氣中突然蕩起一絲極淡的酸酸甜甜的香氣,安晚下意識抽了抽鼻子,還沒來得及去細想就被眼前一幕嚇了一跳。只見海鹽白皙的肌膚突然染上一層薄紅,就像在沸水里滾了一圈似的,他痛苦的表情也變成了另一種壓抑隱忍,兩腿間下意識摩擦著,簡直就像……就像被下了枸櫞酸西地那非一樣。白毛球崽在這時啵的一聲把小尾巴拔/出/來,空氣涌入還沒來得及愈合的敏感創(chuàng)口,海鹽忍不住喘了一聲,濕/漉/漉的眼睛回視那只小毛球??上О挝矡o情的毛球根本沒看他,高高興興的跳回安晚掌心打了個飽嗝,也許是沾了血的緣故,尾巴尖變成了鮮紅色。安晚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咽了咽口水:“崽啊,你對他做了什么?”剛剛進完食的白毛球崽顯得十分困倦,隨口嗚嚕了兩句就睡著了,打起小呼嚕,而另一邊可以充當(dāng)翻譯器的一級蟲還在某種浪潮里掙扎著,顯然不適合現(xiàn)在問話。于是空氣中只剩下尷尬的喘息和腥膻味。安晚觀察了數(shù)分鐘后,毫不猶豫的揣起自己的崽和匕首逃離案發(fā)現(xiàn)場。——開玩笑,話都是一級蟲自己翻譯的,誰知道他有沒有忽悠自己,現(xiàn)在不逃更待何時?作者有話要說: 枸櫞酸西地那非,學(xué)名萬艾可,俗稱……咳咳,自己百度。——采訪:一生中最難熬的時刻?安晚:那還是大戰(zhàn)之前,我被迫和一只發(fā)了情的蟲共處一室,那時候我為自己的處境擔(dān)憂不已。安宰:當(dāng)我喜歡某個傻逼,他卻撮合我和一塊牛排的時候(微笑)——感謝sevendoneoye扔了1個手榴彈,抱住虎摸(づ ̄3 ̄)づ☆、寒昱黑暗中的下水道靜悄悄,安晚看著個人終端上的時間,確認第一天狩獵日已經(jīng)安全度過。昨晚甩開那只古怪的一級蟲之后,他們再沒遇到什么危險,這里腐臭的環(huán)境果然能抑制蟲族對人類的覺察,是天然的防空洞。就是不知道上面來不及隱蔽的其他人現(xiàn)在情況怎么樣了,這次蟲族不按常理出牌,估計會死很多人。白毛球崽懨懨的在他頭頂翻了個身,肚子咕咕響。“崽,餓了?”自從養(yǎng)了毛球之后,安晚的口袋里就常備營養(yǎng)液,他熟練的撕開一條喂崽。白毛球崽一邊懷念著海鹽咸咸甜甜的口感,一邊敷衍的舔著營養(yǎng)液。自從海鹽被他喂過之后,口感已經(jīng)逐漸變得美味,絲毫不亞于零食營養(yǎng)液。安晚和白毛球崽不一樣,是正統(tǒng)的人類,雖然處于生長期比較容易餓,但一支營養(yǎng)液也能扛個五六天,在狩獵日開始之前他就進食過,這三天倒不擔(dān)心自己會餓。“阿爸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