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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懶散中帶著蓋不住的笑意,好似舌尖嘗到了甜味,因此心情是壓抑不住的愉悅。“去找他吧。帶他回來還是找到他?”黑隼用它核桃大小的腦子想,有區(qū)別嗎?要帶回來不應該先找到嗎?而且要找誰?舟里的人說著說著便吃吃笑起來:“找到他……”黑隼豆子般的黑眼睛貪婪的盯著湖里的銀魚,抽空想:然后呢?“吃掉他?!?/br>黑隼嚇得翅膀一抖掉進湖里了。作者有話要說:苗小殊:我現(xiàn)任他真的是個神經(jīng)病。第8章苗從殊一覺睡到天光大亮,起身拿起床頭的青衣穿上,手背不小心碰到胸口覺得有些暖和,于是掏出脖子佩戴的黑石頭低頭看。黑石頭色澤黯淡,似乎因昨天在清幽殿耗盡原本儲存的靈氣,此刻看上去便像是塊普通的鵝卵石。食指刮了黑石頭兩下,苗從殊塞回衣服里,沒打算扔掉而是當飾品戴起來。他伸了伸懶腰便出門,在庭院見到桃樹下的洞庭龍君立即頓住腳步。心想好在他是個非常有原則的戀愛小能手,換作旁人光看眼前這一幕恐怕就要怒吃回頭草了。但見盛開的桃樹下站著藍白鶴紋道袍的洞庭龍君,簪華冠、執(zhí)長劍,銀發(fā)如瀑,龍鱗為額印,雍容華貴如天君。燈棲枝正出神的望著手中劍,察覺到苗從殊的氣息便抬頭:“太玄宗筵席將在未時正式開席,你跟在我左右隨我進去?!?/br>太玄宗對外稱不拘門派、不問出處和修為大宴賓客,其實是將宴席劃分出兩個場地。一處在內(nèi)峰清幽殿,專門宴請高門大派眾修士。另一處則設在外峰做流水席,專門給蹭吃蹭喝的散修或小門派弟子。本來以苗從殊散修的身份,他沒資格進清幽殿參加真正盛大的宴席,甚至連會客峰都住不進來。太玄宗不過是看在武要離身為萬法道門內(nèi)門弟子的面子,允許他攜帶苗從殊入住會客峰并參加宴席。但即使參加宴席,估計也是安排到很后面的位子。苗從殊對此其實很滿意,他也只是來蹭吃喝罷了。現(xiàn)在燈棲枝想讓他跟隨左右,那勢必會被夾在修真界一眾大佬當中艱難求生。而且薛聽潮必定在大佬里排名前列,薛聽潮在,他那群瘋狂的追隨者蓬萊仙宗諸門人必定就跟在不遠處。三方人馬,其中兩方恨不得搞死他,他蹭吃喝還有意義嗎?苗從殊搖頭抗拒:“太玄宗的少宗主和他未過門的道侶都與我有舊怨,太玄宗宗主、首徒景晚萩以及一眾長老在昨日與我發(fā)生一些不太愉快的交談。”何止是不太愉快的交談!他就差把人修真界第一劍宗宗主的私庫給搬光了!還有被他趁機敲詐不少好東西、又被喊了幾聲‘云錦仙子’的景晚萩,看著苗從殊的目光簡直像是淬了毒的刀子。苗從殊毫不懷疑假如他們在荒郊野外相遇,恰巧方圓百里除了他們兩個再無其他人,景晚萩一定會將他碎尸萬段。“我想他們不樂意見到我,我還是不主動往前湊。”頓了頓,苗從殊想起萬法道門和太玄宗關系并不好,于是善解人意的說:“我不想惡化萬法道門和太玄宗兩派之間的關系?!?/br>聞言,燈棲枝說:“萬法道門和太玄宗素來不和,也沒有化干戈為玉帛的意思。既無和好之意,便不怕關系惡化。苗殊,你不必為我著想。我說過,認你為道侶,便要整個修真界的人都知道這件事?!?/br>苗從殊:“!”玩這么大的嗎?鬼知道整個修真界到底還有他多少個沒來得及斷干凈的前任!要是捅破出去前任沒找上門是喜事、找上門那就是白中透綠的喪事知道嗎?苗從殊:“我拒絕。”燈棲枝:“理由。”苗從殊:“我不想成為你的道侶。”馳騁過大海的男人不會允許自己有翻車的可能性,因此他通常不干腳踩兩條船的事。燈棲枝:“到底是不想還是因為徐負雪?你養(yǎng)大徐負雪十三年,說你和他是養(yǎng)父子關系,外界傳你們有過界的感情。我沒相信,因為你當初說過我是你的命定情緣?!彼贿呎f一邊向前走,固定苗從殊不讓他閃避,單手捧住他的臉頰,幾乎蓋住半邊臉,湊近了低聲問:“你沒騙我吧?”很少有人知道一個人的一生其實只能有一個命定情緣,這是命。而命是鐫刻在天道里的不可違抗的規(guī)則,沒有什么人比修士對此有更深刻的意識認知。銀灰色的豎瞳慢慢爬上妖紅色,如黑暗般不可揣測的危險逐漸彌漫,仿佛只要他發(fā)現(xiàn)苗從殊曾有一絲欺騙,便會毫不猶豫揮下手中屠刀。苗從殊內(nèi)心扼腕,當初為了把人撩到手簡直無所不用其極,嘴里叭叭最多就是‘你我命定宿世情緣今生千里來相會’,現(xiàn)在這句話成為他最致命的把柄。“沒有。”苗從殊目光澄澈,表情虔誠:“我從不騙我愛的人。你信我,你真是我的命定情緣?!?/br>他從不騙正在愛的人,命定情緣自然是真的,就是稍微多了點。他沒撒謊,不是在騙人。“但是,”苗從殊指出來:“你把我們之間的情緣切斷了?!?/br>燈棲枝先甩了他,還用過于冷酷決絕的方式對待他,他當時差點就被殺死了。燈棲枝的額頭抵在苗從殊的額頭處,定定凝望著他,試圖從他眼中找出一丁半點的悸動。但似乎半點波瀾也沒有,他便想著苗從殊可能是真的生氣了。“抱歉。”他想彌補,但說出來沒太大意義。“我會修補我們之間的關系?!?/br>苗從殊:“哦?!眱?nèi)心無動于衷,甚至想念現(xiàn)任烤的小銀魚了。燈棲枝唇角微勾,淡淡一笑但很快就消逝,大概除了桃樹與輕風便無人得以窺見這抹突然綻放的艷麗華美。“你不想去便隨意,讓武要離帶著你也好?!?/br>燈棲枝很快就放開苗從殊,宴席雖未時才開,但他作為萬法道門代表需要先去清幽峰同其他門派代表聊秘境的事情。若是平時,他可以視心情而定去不去?,F(xiàn)在情況特殊,事關修真界未來,他不得不早早離開。離開前,他將苗從殊托付給武要離:“好好保護他,替我照顧他?!?/br>武要離:“是,小師叔?!?/br>等燈棲枝一離開,武要離趕緊蹦跳起來咬牙切齒的問:“你他媽有現(xiàn)任?!”苗從殊略微震驚:“你現(xiàn)在才反應過來?”昨晚的事情了。武要離:“我當時注意力都在五行道玉,沒反應過來小師叔就回來。你現(xiàn)任也是你命定情緣?”苗從殊:“不是?!?/br>武要離:“你腳踩三條船?!?/br>苗從殊:“放屁!我只是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