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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海王翻車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5

分卷閱讀15

    記說分手?!?/br>
武要離:“……”

武要離:“我記得你跟我小師叔、徐負(fù)雪有過正式分手,分手禮物還收了不少?!彼Z氣幽幽:“你還有忘記說分手的前任?”

苗從殊艱難:“你聽我解釋?!?/br>
作者有話要說:

苗小殊:馳騁大海的男人絕不干會讓自己翻車的事,譬如腳踩兩只船。

如果有,那一定是忘記說分手罷了。

武要離、武兄弟,一個被迫接受自家兄弟是海王的直男。

請讓那白色的、液體灌滿大海。

第9章

苗從殊:“你聽我解釋。”

武要離:“好的你說?!睗M臉寫著‘求知欲’三個字,仿佛剛才的掙扎只是他意思一下表達對燈棲枝那米粒大小的孝心。

“……”苗從殊突然不想說,“其實我忘了。”

武要離瞇起眼睛乜他:“唬我?”

苗從殊:“時日隔得太久,換成你你能記得幾十年前或者好幾百年前的事嗎?反正我不能。我得見過面對上眼才能想起來有沒有好過?!?/br>
他一開始就沒記起白玉舟到底是誰送的,還不是靈泉池里看見燈棲枝才想起來的。

武要離:“勉強信你。”他環(huán)抱著胳膊說:“走,現(xiàn)在先去浮云城?!?/br>
苗從殊:“行。”他想著正好去城東干果鋪買些零嘴回來,順便到典當(dāng)閣里賣一些藥草?!澳闳ジ≡瞥亲鍪裁??”

武要離:“看熱鬧。今天是宴席開始第一天,太玄宗準(zhǔn)備擺兩天的宴席,各個門派正陸續(xù)趕過來。浮云城是必經(jīng)之地,人肯定特別多?!彼曛郑骸拔遗雠鲞\氣,看能不能遇到個漂亮的大jiejie?!?/br>
苗從殊遲疑:“大jiejie?”

武要離:“我喜歡什么都比自己大點的,談起來不累。”他嘿嘿笑了一陣,繼而又說:“我實在想不通你居然對軟綿綿的大jiejie沒興趣??!”

身為直男,他不懂男人和男人的樂趣何在。

苗從殊:“如果我的性趣不是男人,那我現(xiàn)在所有前任都是女人。你試想想,你能接受嗎?”

武要離想了想,誠實回答:“不能?!?/br>
性向不同才能成為好兄弟,性向相同,他會因嫉妒眼紅而砍死苗從殊。

憑什么他至今孤家寡人童子雞一只,苗從殊一條咸魚卻有那么多前任?

武要離想通便不糾結(jié)了,他鼓勵:“繼續(xù)保持?!?/br>
苗從殊聞言發(fā)出咸魚的嘲諷,然后就和他一起去浮云城。

太玄宗的流水席已經(jīng)擺到了浮云城,城里人山人海,修士無數(shù),摩肩擦踵,時不時就能發(fā)生一場小型械斗。

好在太玄宗外門組織督察隊在外維持秩序,沒讓械斗波及無辜。

苗從殊躲在城內(nèi)最高的樓閣里看好戲,武要離同其他萬法道門弟子混進人群里找人打架。

萬法道門弟子的想法,其他門派也有。于是借著機會也混進人群里,雙方對一眼彼此心照不宣的試探,然后再酣暢淋漓的打一場。打完了就回太玄宗,正好到宴席開的時間。

苗從殊吃著剛從城東買回來的干果和糕點,舒適悠閑的觀看熱鬧的浮云城,時不時為一場精彩的械斗鼓掌喝彩:“好!”

械斗結(jié)束,他拍掉掌縫間的糕點屑,端起旁邊解膩的果茶喝兩口,嘴巴里的甜膩味頓時被沖得一干二凈。

“巴適?!泵鐝氖馐娣膰@著,仰面正躺在躺椅,屋頂上面是特意設(shè)計后開大的琉璃天窗,天窗角度還能調(diào)整。

他可以透過透明的琉璃天窗觀看天空飛過的修士或靈獸,而外面的人根本不能發(fā)現(xiàn)這面單向琉璃天窗。

真是令人舒適的發(fā)明。

藍(lán)天白云空靈明凈,不時便有修士成群結(jié)隊坐在鑾車上然后掠過去。鑾車多以驅(qū)使靈獸行進,端看靈獸便能猜出該門派的真正實力。

因此在這種拼門面的時候,各大門派鉚足了勁的、靈獸一只比一只稀少珍貴。

這門派是只據(jù)說帶有鯤血脈的妖獸,那門派不甘示弱便也領(lǐng)一只帶有朱雀血脈的妖獸,華麗碩大的尾羽差點沒把白云燃成火燒云。

天空爭奇斗艷,底下也有熱衷此道的修士在觀看。他們還開賭盤賭前后兩個門派的妖獸等級,誰等級高誰就贏。

這時,天空一道黑影掠過,眾人抬頭卻見是一只猙獰龐大得幾乎遮天蔽日的空中樓船緩緩經(jīng)過浮云城的上空。

有人問:“這是什么?”

當(dāng)下有啞然許久的人回答他:“噓!小聲點。那是東荒境主的空中樓船,據(jù)說長寬約有八千尺,可任意縮大變小而且日行千里。大約三百年前,魔域舉兵來犯我修真界邊疆,領(lǐng)頭是條快要化龍的魔蛟。那魔蛟已入渡劫期,遇到東荒境主直接被斬首、剝皮、抽筋,這條船的龍骨……是真的龍骨。”

“嘶——”眾人倒吸一口涼氣,再見頭頂那艘空中樓船便覺寒涼入骨?!笆侄挝疵馓珰埧??!?/br>
那說話的人繼續(xù):“不止。那條船,帆是魔蛟的皮、繩是魔蛟的筋,船首是魔蛟的頭。就連魔蛟的魂魄都被抽出來鎮(zhèn)壓在樓船里作為動能,受著死后魂魄也被仇人奴役的煎熬?!?/br>
真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圍觀群眾不說話了,他們低頭沉默不敢看熱鬧似的去看東荒境主的樓船,當(dāng)然還有人慫得小心翼翼夸:“東荒境主實乃……”憋半天憋出兩個字:“梟雄。”

有這么夸張?

苗從殊心想,收回放出去偷聽的神思,拿起旁邊的千里眼,想著單面天窗隱蔽性應(yīng)該極好才對。不過為安全著想,他還是在自己身上加了件隱蔽身形和氣息的防御靈器。

確保萬無一失,這才用千里眼觀察頭頂那艘樓船。

樓船通體為不透光的黑色,船首前方佇立一個成年男性高大的猙獰蛟頭。那蛟頭猛地睜開眼,昂首怒吼,獠牙交錯的嘴里噴灑出大量的白汽,氤氳船首隨風(fēng)散去,很快融入云層中。

蛟頭過于逼真,似乎還有殘存的痛感,當(dāng)樓船加速、減速,它都會因疼痛而咆哮。

苗從殊不禁遍體生寒,這頭魔蛟太倒霉了。

生前被血虐,死后軀殼僅剩下疼痛的意識,魂魄還被鎖在船里任由每個修為不如它的人鞭笞奴役,估計還有生前意識存在。

簡直是可怕的折磨,一般沒深仇大恨做不到這么狠絕。

但東荒境主似乎就是那樣一個狠絕的人物。

苗從殊移動千里眼,從船首看到船尾,從船帆看到船艙,最后落在樓船高層一間閣樓里。

閣樓里有人。

他調(diào)準(zhǔn)千里眼看那人,面孔從模糊到逐漸清晰,清晰得連左眉上一顆枚紅色小痣都能看得見。

劍眉星目,臉骨、顱骨皆似刀劍精雕細(xì)琢一般完美無瑕。烏黑色長發(fā)高高束在腦后,散落的發(fā)編織成數(shù)條辮子直直垂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