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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遇到這種事兒,走在路上,坐公交車,總有路過的人用蹩腳的借口回頭瞧他,用前置攝像頭偷偷拍下一張模糊又明艷的臉。褚玉知道自己這輩子也不會做一個穿短裙的姑娘,所以那樣的目光算不上冒犯,大多數(shù)時候他裝作不知,心情好的時候,會暼一眼回去。這一眼令那些男女驚喜又窘迫,翹著嘴角躲開目光,急切于和同伴分享證明自己的幸運。這種時候,褚玉就會有種自己也是一個對社會很有用的人的錯覺。但今天,他著急手里的熱粥會涼掉,所以在被攔下詢問是否是視頻網(wǎng)站上的某個博主時,隨口搪塞便走了。病房的窗被遮光簾降著一半,半扇陽光像一條金茸茸的毯子蓋在男人疊起的膝蓋上。閉目養(yǎng)神的男人,挺得筆直的背將松軟的沙發(fā)也規(guī)束得平直。褚玉輕輕放下手里的粥盒,悄無聲息張牙舞爪地接近,距離僅由半米時,男人微微側過臉,同時睜開眼睛,說:“你回來了?!?/br>褚玉惡作劇未遂,一屁股坐下來?!白材芩??”他拆走粥菜外的幾層外帶包裝,團了團按進垃圾桶,又摳開緊扣盒蓋,把還熱騰騰的粥勻進一個帶把手的中號碗里。宋晉琛沒有睡,但還是說:“打了個盹?!?/br>褚玉舀了半勺粥嘗嘗:“嗯,還好這粥本來就燙,一點也沒涼。來?!彼麪窟^宋晉琛的手摸到碗邊的勺子。兩人圍著小茶幾一邊聊天一邊吃早飯。褚玉吃早茶,頭一口必定以rou開胃,面食溜縫,再用又膩又香的蛋撻結尾,這樣吃下去,今天的每一個嗝都成了一小段值得回味的幸福。當然,這是他有錢吃早茶的時候。一年中大多數(shù)日子,干噎兩個包子就夠他一天的生龍活虎。“我在樓下還遇見以前的同事了,”褚玉一邊說一邊站起來,走到剛剛叮過一聲的微波爐前,勾出一個塑料袋。再坐下來,他啜了啜筷子尖,撥開袋口夾了個蝦餃燙燙地就丟進嘴里,蝦仁與馬蹄芹碎在口中一齊爆開鮮甜的汁,嚯著氣,說:“那大哥長得比黑社會還黑社會,沒想到被李秘書訓得跟孫子似的,可逗死我了?!?/br>宋晉琛聽著,輕輕笑了一聲。褚玉吹了吹筷尖上的另一只蝦餃,放進他的勺子里:“我還沒講到真好玩的呢,你笑什么啊?”“光聽你說,就覺得挺有趣的?!彼螘x琛說,“供詞都串妥了吧?”褚玉笑起來,同他講這來去路上見到的一切。裝了這么多天啞巴,褚玉報復性的聒噪,不但要講話,還要緊緊擠過來,像只不煩人的貓。宋晉琛在幸福的sao擾中吃完早飯,開始每日工作時間——聽讀屏軟件讀各類文件和消息。褚玉洗過碗,窩在一旁刷手機,一會兒又拱過來枕著宋晉琛膝頭拍照,傳了兩張到動態(tài)里。奈何讀屏軟件倍速的機械女聲實在太像中學時的英語聽力,翻了個身,沉到回籠覺里去了。泓市地處南陲,即使在冬日也是暖的。日過中天,正是最熱的時候。高級病房在較高的樓層,僅有寫字樓可以對望,開著窗,暖風順著陽光的行徑滑進來。褚玉睜開眼睛,眼前堆著一片貓肚子般的白絨衫。他把還蒙著睡意的臉埋進那堆細絨料里,吃奶似的拱著,直到宋晉琛帶著潮氣的手心覆上他的后頸,撫摸長得打卷的發(fā)尾。“頭發(fā)長得這么長了?!彼螘x琛說,語氣里帶著一點幽怨。他沒有親眼看到這些硬短的茬是怎么長長軟卷的。褚玉不理會這點小小的“作”,扭頭就用嘴去咬對方腿間隆起的布料。“小狗?!彼螘x琛用取悅的力道地拍拍他的后腦勺,于是褚玉也就很大方的扮小狗來娛人娛己了。褚玉身上還留有口欲期遺跡,喜歡咬人,睡覺要叼扣子,koujiao像吃奶,用上顎和舌面擠壓,總想榨點什么東西來吃似的。宋晉琛沒什么感覺,只感覺他今天十分肯努力,無論如何也得夸他一頓。褚玉不甚清醒,挨了夸,膨脹無比,半牽半拽把宋晉琛拐去盥洗室。午睡的粘膩與干涸,都被水流溶解了。褚玉松開雙臂,也如一灘濃稠的液體般,緊附著男人的身體滑下去。宋晉琛捕捉到牛油果盒被打開的動靜,聽起來像孩子撕開一顆果凍,而后珍惜地去吮溢出邊緣的甜汁。褚玉把安全套含在牙齒內(nèi)側,用口腔的力量讓安全套保持撐開的狀態(tài)。乳膠薄膜裹住guitou時,宋晉琛的手指抓住了褚玉的頭發(fā)。褚玉哼笑了一聲,鼻咽與喉嚨細微地振動,用嘴唇把安全套的卷邊一點點推下去,推得越深,越忍不住干嘔,熱軟的口腔無規(guī)律地擠壓著yinjing,讓這個被誘哄的入侵對象無法無天地膨脹。褚玉的鼻尖幾乎已經(jīng)碰到了男人腹下恥毛,guitou已經(jīng)結結實實頂?shù)搅怂目谇槐M頭,他弓起背,盡可能地讓guitou插得更深。已經(jīng)完全勃起的yinjing撐滿了整個口腔,浮出的筋絡隨著脈搏跳動。褚玉只堅持了不到十秒,但被滿足的占有欲讓這十秒比億萬世代更漫長。“好了,好了寶貝兒?!彼螘x琛略重地揉了揉他的頭發(fā),向后一拽,褚玉大口呼吸,混著潤滑劑的唾液從張開的下唇淌到胸膛,他又笑,宋晉琛把他拉起來,拉進懷里,摸索著吻他。“真厲害,寶貝兒。”宋晉琛夸獎著,已經(jīng)滑成臀縫的手指屈勾住yindao口,yin水順流而下打濕了手背,褚玉顫危危踮起腳,兩只手去推男人的胸膛,只不過讓自己更乖順地伏緊。宋晉琛看不見,更不必去看,指紋能比目光更清晰地刻畫愛人的身體。褚玉的yinchun還微微腫著,如被取過珠的蚌般馴良,任由男人的手指檢查內(nèi)外。“真乖,轉過去?!彼螘x琛拍拍褚玉的臀,軟得要化了,松手又恢復圓潤,忍不住掐揉一番才它們轉一個方向。褚玉雙手撐著玻璃隔板,腰胯被猛地一提,兩只慌不擇路的腳踩在宋晉琛腳面上。褚玉怕踩疼了他,但一動就被鉗緊腰壓下去。宋晉琛溫柔而不容辯駁地下令:“就這樣,別怕,受得住你?!?/br>在性事上,褚玉一貫信任他,但褚玉天生一根反骨,能不能與該不該都自有打算,哪怕親骨rou的話也不會全然地順從。因此悄悄往前挪了半步,微微踮起腳,讓前腳掌分擔了一部分體重。這個動作讓他忍不住繃緊盆底肌。“放松點寶貝兒……”宋晉琛咬住他的耳朵,喘息低沉,“夾這么緊……我又不會跑?!?/br>褚玉并攏腳尖,抬高臀部,將被大腿緊捧的陰阜展露出來,一面放松身體,一面說:“你是不會跑,你就會偷偷的進村,打槍的不要?!?/br>這話有抱怨的成分,但他的語氣過分好玩。宋晉琛忍不住笑了,玩鬧式的咬他的脖子。褚玉揪住他頭頂?shù)木戆l(fā),佯重實輕地拽了一把,說:“你別以為我會被這些小恩小惠收買!好好干你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