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6
書迷正在閱讀:帶球跑的,奶爸拳手、戀愛游戲、(綜漫同人)屑老板只想賺錢不想搞事、不說話可以把嘴巴捐掉、我不是人魚!、皇夫、逃不過的真香定律、我在深淵等你、病美人斂財系統(tǒng)、退出體育圈后我成了廚神
宋晉琛蹭他的脖子,羔羊似的卷發(fā)使人心生柔軟:“干好了有什么獎勵?”說著,動作也停下來,大有沒有獎勵就不干了的架勢。褚玉已經(jīng)清楚他慣會用溫柔拿捏人,抹了一把臉,扭頭捏過他的下巴接吻。宋晉琛遮去眉眼,唇頜都生女相,這對工筆細描的精致嘴唇,顛倒黑白,不吝雌雄。“獎勵你——”褚玉湊到他耳邊,“當我的頭號備胎怎么樣?”宋晉琛怔了會兒,露出微笑:“調(diào)皮?!?/br>他急了他急了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在我左手被切的食指終于長好之后,我的右手食指于昨日的徹夜寫報告中光榮肌rou拉傷二連第81章晚飯時助理來了一趟,給宋晉琛作報告,褚玉不愛聽,出門溜護士站玩。他沒空去剪頭發(fā),總找護士jiejie討皮筋來扎。正是傍晚清閑的時候,值晚班的護士都無聊著,褚玉來得正好,幾個姑娘逮著了他,七手八腳給他扎辮子。“劉姐跟我說,下午又有人問她你在哪個病房?!币粋€護士編著發(fā)梢說,“你放心啊,她哪兒能說,我們有規(guī)定的?!?/br>“就算沒規(guī)定我們也不會說的,現(xiàn)在這些上學的孩子瘋著呢,誰知道想干嘛?!绷硪粋€護士說。褚玉乖乖坐在高腳凳上,并不太擔心。雖然已經(jīng)很久沒拍過視頻,但關注他的人卻與日俱增,且里本市的居多。褚玉十次出門,就能碰見七次所謂的粉絲。自從前幾天有人認出他之后,似乎他在這家醫(yī)院的消息就傳開了,來撞偶遇的人多了幾倍。人雖然多了,但他們的病房一直有保鏢守在附近,只有負責宋晉琛的醫(yī)護人員和下屬能出入。“給jiejie添麻煩了?!瘪矣衩M頭小辮子,“我都告訴他們讓他們別來了,好像沒什么用。等出院了,我請jiejie們吃大餐?!?/br>姑娘們發(fā)出小小的歡呼。門被推開又關上,腳步近到身前。一只手抓住他的手,擱在一個毛乎乎的“仙人球”。“你摸——”褚玉歪過頭。宋晉琛遲疑了一下,便摸他的扎滿辮子的后腦勺,說:“什么東西?”褚玉嘿嘿笑了兩聲,解釋道:“辮子,護士jiejie給我扎的,好玩吧?”“……”宋晉琛沒話說了,手指數(shù)著辮子,計量是幾人所為。褚玉把他的手拽下去,直起身子:“摸兩下得了啊,怎么還一直摸?”免他繼續(xù)找茬,宋晉琛打算不再招惹他,摸索到手機聽文件去了。平日已習慣的機械女聲,今天聽著卻格外更心煩意亂,哪怕再習慣,也不是天生的盲人,沒法不去比較曾經(jīng)有視覺的人生過得有多方便。宋晉琛知道自己是該心煩意亂的。難平的帳,漫天的丑聞,不肯回去的父母,更何況……他已經(jīng)托助理調(diào)查了褚玉流產(chǎn)的前因后果,因為他的無能,他讓褚玉獨自面對了一切,也因為他的無能,褚玉被整日拘束在他身邊。一分神,手機從手里滑脫出去,落在沙發(fā)又彈下地毯,被褚玉撿起來,塞回他的手里。“怎么了?”褚玉坐了下來。“沒事?!彼螘x琛回答,頓了一會兒,說:“如果,如果我再也看不見了——”“不可能,”褚玉打斷道,“這才多久,腦震蕩還得恢復半個月呢?!彼鹗种父采蠈Ψ降难劬Γ毯笏砷_,滑到臉頰。宋晉琛感覺到眼前的光線暗下去,又明亮起來,聽見他說:“感覺到了嗎?可以感光了對不對?”宋晉琛安靜地點了點頭。“每一天都好轉(zhuǎn),你沒有察覺,但我看得見。”褚玉拱進他的懷里,惡聲惡氣地:“再說這種話,你就是二號備胎了,知道嗎?”太陽的余暉被夜色擦盡了,褚玉沒有起身去開燈,讓宋晉琛切身感覺室內(nèi)光線的變化。黑夜落下帷幕時,他舒展身體爬起身了,宋晉琛拉住他,勒在懷里,問:“我是備胎,那誰是你的車轱轆?”褚玉噗嗤笑了,忍住了笑,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回答:“這個嘛,我得數(shù)數(shù)?!?/br>他在昏暗里露骨地拿眼睛舔宋晉琛皺起的眉,覺得那點欲言又止的委屈真可愛。“摩托車有兩個轱轆,火車有幾百個轱轆?!彼挠牡亟獯穑拔以趺粗滥阏f的是什么車的轱轆?”宋晉琛不動聲色地松了一口氣,又聽見他說:“我今天還看見你的保鏢在樓下騎平衡車巡邏,大高個子大長腿的。欸,你知道平衡車有幾個轱轆嗎?”宋晉琛一愣,嘴角按不住地繃緊。“李秘書今天怎么沒過來呀?”褚玉渾然不覺地絮叨,“他都好幾天沒來了,你別說,我還挺想他的?!?/br>“李秘書很忙的,”男人低沉和緩的聲線隱含一絲煩躁,“他忙著把戶口落到橋?qū)γ嫒ソY婚呢?!?/br>“結婚干嘛跑那么遠?”泓市與香港僅隔一架大橋,但褚玉只裝不明白:“你以前結婚不挺容易的嗎?欸你說,這樣的話以后你是不是就算二婚了,那我豈不是很虧?”“……那只是訂婚,而且早就解除了?!彼螘x琛一字一頓,斬釘截鐵,“我,沒有,結過婚。沒有。不算。”褚玉把手都掐麻了,努力保持冷聲:“沒有就沒有唄,你著什么急呀?”宋晉琛不講話了,他善于詭辯,前提是要有不顧一切駁倒對方的決心。褚玉不是他的敵人,而情人的嘴只該用來親吻與表白。約莫是察覺到這沉默中的委屈與無措,褚玉抬起臉親親他的下頜線。宋晉琛沒辦法了,低頭道:“你就是來克我的?!?/br>兩人摟在一塊兒正膩歪著,燈“啪”的一聲被打開,一個尖尖細細的女嗓一邊往里走,一邊抱怨:“什么破病房,黑燈瞎火的,人也沒有,燈也不開?!?/br>“是不是睡了,你就別說了……”“我就說讓他回家住吧,誰聽我——”驟然大亮,褚玉忍不住閉上眼,這聲音不看也知道是誰,宋晉琛卻把他往身后擋了擋。“爸,媽?!?/br>從來沒有哪個人讓諶璧這么討厭過。小小年紀,不學無術,一個男孩子,做小姐一樣的傍男人,這得是什么樣破爛戶才能養(yǎng)出來了小崽子?自見到褚玉的第一眼,諶璧心里就恐慌得很。他比任何一個人都可怕,因為他那么年輕,哪怕只論青春也還有十來年跟她兒子耗——倒不怕被這小崽子誆騙去幾個錢,就怕他是真心要跟她兒子過一輩子。因為他,兒子在壽宴上讓她下不來臺,一點不顧母子親情。他會把她優(yōu)秀體面的兒子全毀了。他的存在就是對她們母子最歹毒的離間。所以,當以這樣的形式再見到褚玉時,諶璧腦子里只有這些想法。“他怎么會在這里?!”諶璧看著像想沖過來,但又好像褚玉是什么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