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8
紅著眼睛控訴,“你總是幫他。他可以,我不可以?!?/br>“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你還小,我們再等等,好不好?再等等?!苯雌疵鼡u頭,后悔也好,退縮也罷,不管怎么,不管什么原因,這是他看著長大的孩子,不行,真的不行——哥哥可少年已經(jīng)聽不見任何,他腦海中晃過那一天,哥哥對那個人那么好,身體給他看,給他碰,可自己親親哥哥也要偷偷摸摸,好不容易可以正大光明地和哥哥在一起了,哥哥又不給了。他嫉妒得要命——“可是,無恙也是,哥哥的啊?!睅е@一聲低喃,他以一種氣勢洶洶的堅定,終于讓漲得發(fā)痛的性/器頂開入口。哥哥的身體太緊了,無恙的身體太大了,他焦急地想到。他想快點進去,又怕哥哥受傷,他不無困擾,卻不肯妥協(xié),他努力得滿身都是汗水,終于將陰/莖擠進去了一個頭。光是這一點點,就讓他滿足得想要喟嘆。而也僅僅才是這一點點,就極致滿足,才想要更多,更多。經(jīng)過耐心擴張的后/xue終究還是包容了少年的欲/望。少年在哥哥身體里用力沖撞著,抽/插之間體液粘膩,發(fā)出曖昧聲響,又打濕床單,讓二人結(jié)合處每一次分合都牽扯出銀絲,仿若某種再無法斬斷的糾葛。李無恙很久沒有這般快活了,他盯著自己和哥哥聯(lián)結(jié)的地方,篤定地說:“哥哥,也喜歡我。它也,想要我?!?/br>他看著看著,忽然有種奇異的感覺,他的陰/莖好像變成了臍帶。在許多個對著哥哥自/慰的夜晚,在他無數(shù)次幻想著進入哥哥身體的時候,他便想到:如果他是哥哥的孩子就好了。他從哥哥身體里出來,他們從最初就在一起,他們的臍帶不會被剪開,他的寶物誰也搶不走。當有人讓他害怕顫抖的時候,他就重新鉆回哥哥身體里面去,向哥哥撒嬌,求哥哥安慰。誰也不會比他先來,他不用在窗邊等待那么多一天又一天,才等到哥哥來到他身邊。在少年完全插入的那一刻,江未霎時間止住了掙扎,他空洞地望著上方,身體隨著少年的抽/插而震顫不已。少年動作生疏,可漸漸也無師自通地找到了一點章法,發(fā)現(xiàn)哥哥的敏感點后,便直往那處戳刺。快感永遠無法拒絕,可他心中已一片平靜。顛簸之間,眼前閃過一點白光,他恍惚看到李無恙脖子上,有根細繩串著一個銀圈,隨著主人的動作劃出一道道曲線。只是他已無力去看清,少年汗涔涔的臉、霧蒙蒙的眼也隔著一層霧,混混沌沌,什么都無法再分明。晌午的陽光從窗簾縫隙中探入,外頭已天光大亮。江未睜開眼,渾身酸痛,身體像被拆過才剛剛拼接,但再沒有昏睡前的粘膩,一片清爽,只有那處的腫脹感分明。可留下的或是消逝的,都會在往后余生的記憶里,刻下這一晚永不磨滅的印痕。胸口有些沉,少年的手臂有著格外健美流暢的線條,肌rou恰到好處。光滑白/皙的胸口隨著呼吸規(guī)律起伏。他的嘴唇周圍已經(jīng)長起細軟的胡須,呼喚自己的聲音也變得低沉,他已比自己高大,身軀挺拔。江未恍然驚覺,那個愛往他懷里鉆的小家伙,雖然臉龐尚帶著青澀,可身體已是大人模樣,他的力量足以使自己難以反抗,他的手臂攬住他已輕而易舉。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忽然對調(diào)了一般,我還是我,你還是你,但我們可能無法再是我們了。他輕輕從少年臂彎下離開,去衛(wèi)生間穿上昨天的衣服,他穿過客廳,往門口走去,忽地腳下停住,低頭靜靜地看著自己的手。對了,剛剛過去的這一夜,情動時刻,李無恙許多次親吻過他手指。左手上的戒指,刺眼得厲害,他看了一會兒,然后小心把戒指取下,又看了一會兒,正要收進衣服口袋,卻見李無恙匆匆從臥室出來。李無恙醒來不見了身邊人影,頓感驚惶,以為昨夜歡愉,不過是大夢一場,見到江未后,才剛松口氣,心中又再起波瀾。他看著江未指間那枚戒指,不安地問道:“哥哥,不想要了嗎?戒指。”江未平靜道:“想留著,可以嗎?”李無恙竟奇異地像松了口氣,他走過來,握住江未的手,拿過那戒指,鄭重地幫他戴回去。然后他呆立了片刻,不知想到了些什么,耳朵尖尖開始泛紅。他拉著江未的手摩挲了兩下,才不舍地放下,然后扯斷自己脖子上的細繩,一枚與江未手指上戒指一模一樣的銀圈落在他掌心。他攤開手掌到江未面前,紅著臉說:“哥哥,也幫我戴?!?/br>江未定定看著他手心良久,卻沒有接過,反把自己手上那枚重新摘下,仔仔細細打量里里外外,看到了戒指內(nèi)側(cè)那三個大寫字母——他怔愣片刻,然后回過神來,沒什么激烈的反應,只是手中稍稍一松,戒指便從指縫間落入了一旁的垃圾桶。第58章李無恙臉色一白,連忙把戒指撿起,匆忙拿濕紙巾擦凈,再給江未戴去。江未手握成拳,堅定不移。李無恙急了,“哥哥……”“扔了吧。”“為什么?”江未覺得他不可理喻,卻也沒多說什么,他大概想起這場偷梁換柱發(fā)生在什么時候了,他竟無知無覺把這不屬于他的東西戴了這么久。更可笑的是,那時候,他竟然為錯怪少年而內(nèi)疚,他全心全意的信任,最終也不過是這個下場。可能在其他他看不到的地方,還有更多他沒能了解到的真相。只是事到如今,李無恙于他也有大恩,他已經(jīng)不想細究,也無法細究,只道:“以后……不要再不經(jīng)我同意,就扔掉我的東西?!?/br>李無恙皺眉,想了一會兒,終于理解什么似的,說:“那不是,哥哥的東西,可以扔。這才是。要戴好?!?/br>爭論再無意義,江未低聲道:“我去醫(yī)院了。”“要戴的。我們在一起了?!崩顭o恙固執(zhí)地拉住他的手,江未本就渾身疲憊,拉扯之間,已無力應付,心中不由想到:連更加荒唐的關(guān)系都已經(jīng)發(fā)生,再對細節(jié)做無謂的堅持又有什么意義呢。干脆就松了手,任由李無恙把戒指戴上他手指。李無恙心滿意足,然后慢慢沖哥哥笑了下,自己給自己也戴上了。從李無恙家到醫(yī)院沒多久路程,可李無恙執(zhí)意要送,不僅要送,還拉著江未的手環(huán)在自己腰間。江未手擱在他腰間一動不動,卻早就沒了曾經(jīng)那種親密無嫌隙。直到衛(wèi)得得打來電話,看著鄭北陽好友的名字,他眉心一跳,借接電話為由把手臂收回。衛(wèi)得得在電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