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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笑了:“付韻芝?!?/br>“付姐,你知道他在做什么嗎,微信也不回,我挺擔(dān)心的?!?/br>付韻芝彈了下煙灰,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有什么可擔(dān)心的,他現(xiàn)在在忙,不看手機(jī)正常?!?/br>翟楊蹙起眉頭:“忙什么?”“忙什么?”付韻芝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忙工作啊,你不知道他什么工作嗎?”“…...”付韻芝無奈:“哭喪個臉做什么,像個被哥哥扔掉的小孩?!彼戳丝幢?,“這個點(diǎn)應(yīng)該也快結(jié)束了,你還可以跟他一起吃個晚飯。翟楊站起身,咬牙道;“他在哪,我去找他?!?/br>“嘖,找什么找,他是三十歲不是三歲,走不丟?!备俄嵵ヒ话寻阉椿厝?,道:“你就在這等吧,他還得收拾一陣呢?!?/br>“收拾什么?”付韻芝唇角一勾:“怎么?”她朝翟楊臉上吐了口煙,在青霧彌漫中,翟楊聽見她說:“你哥沒告訴你,他也接男客的嗎?”酒店,窗簾緊閉。幾個用過的保險套散落在地上。翟玉跪趴在床上,被男人從身后噗哧噗哧地干著后xue,男人握著他腰的手緩緩向上,撫摸他附著薄汗的平滑脊背,向上蹭過突起的肩胛骨,用力揉捏肩頭軟韌的肌rou。“啊……”男人把他翻過來,露出一張潮紅沉迷的臉。“shuangma?”男人突然用力抽插,翟玉不由自主地挺起腰,兩條長腿張得更開,腳趾都曲起來。男人俯下身去舔翟玉的嘴唇,把他的舌頭勾出來濕黏地接吻。翟玉扭過頭,攬著男人的脖頸坐起,用力在男人身上起落顛簸,把男人硬挺的yinjing深深吞到底,然后抵著男人的胯骨扭動,收縮肛門,讓粗長的東西緊緊抵著里面摩擦,好像怎么都不夠一樣。男人讓他吸絞得受不了,一把將翟玉按倒,抓住他的膝彎壓到肩頭,開始瘋狂抽頂,翟玉攥著床單射出稀薄的jingye,然后發(fā)著抖讓男人在他體內(nèi)發(fā)泄,射精。……..“怎么了?”“多了?!钡杂穹畔率謾C(jī)。男人一邊穿衣服,一邊道:“當(dāng)我預(yù)約下次的?!?/br>“我這可沒有預(yù)約?!?/br>“我知道,隨緣?!蹦腥丝酆梦餮b外套的扣子,彎腰去親翟玉的臉頰。翟玉裹著被子翻了個身。男人笑笑沒說什么,臨出門又道:“真的不給個聯(lián)系方式?”“不給?!?/br>“好吧,那我只好又每天去WHITE隨緣了?!?/br>關(guān)門聲輕響,翟玉睜開眼睛,摸過手機(jī)打開,手機(jī)靜了音,一連串的未接來電。他縮在一片狼藉的床上,清了清嗓子。第7章一塊七毛三“喂!”付韻芝喊道。翟楊半天才找回身體的知覺,僵硬著抬頭。“我說,你不至于吧,他是你哥,又不是你老婆,什么臉色啊,怪嚇人的。”翟楊揉揉臉,讓自己的表情和緩下來。“他很缺錢嗎?”“???”“有什么外債,所以….”付韻芝又笑起來:“這我倒沒看出來,他挺貴的是真的,有什么外債也不至于這么久都沒還完?!?/br>翟楊陰沉道:“這么久是多久。”“你自己去問他吧,我可不敢多說,他兇死了?!?/br>付韻芝喝了口酒,瞥一眼翟楊,嘀咕道:“你們兄弟倆一個比一個兇?!?/br>電話響起,翟楊迫不及待接通。“翟楊?有事嗎?我手機(jī)靜音沒聽到。”情事過后的嗓音帶著疲憊,有點(diǎn)沙啞。翟楊的心怦怦直跳,道:“哥,我到南景了,現(xiàn)在在WHITE?!?/br>翟玉在電話另一端皺起眉頭,“你怎么來了?”又是這句話。翟楊道:“我怎么不能來?”空氣瞬間凝固。付韻芝見勢不妙,一把搶過手機(jī),道:“行了你快過來把你弟弟領(lǐng)走吧,人家等你老半天了飯還沒吃呢快點(diǎn)啊?!?/br>電話掛斷,付韻芝趕忙打圓場:“他一般這個時候心情都不好,你可別煩他?!?/br>翟楊冷冷道:“巧了,我心情也不好。”付韻芝聳聳肩,按滅煙頭。半晌,翟楊忽然道:“…….付姐,你怎么對他什么時候‘結(jié)束’這么清楚?”“因?yàn)樗看味紡木瓢深I(lǐng)人走,完了再回這兒喝酒,這規(guī)律不難找吧?!?/br>“從這領(lǐng)人走?”“對啊,幾乎每天都會有人在這兒等他,他有看順眼的就接。”翟楊的青筋都爆出來,“幾、乎、每、天?”“不不不”付韻芝忙道:“哈哈,也沒那么夸張,一個月里差不多二十天吧?!?/br>“一個月、二十天?”“那十五天?”“……….”翟玉到酒吧的時候,翟楊已經(jīng)連喝了四杯雞尾酒,見翟玉向他走過來,笑成了一朵太陽花,仿佛之前不愉快的記憶已經(jīng)清空,剛剛陰沉強(qiáng)勢的氣質(zhì)瞬間消散,柔聲道:“哥哥,你來接我啦?”付韻芝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扯了扯嘴角,不是吧,這家伙還有兩副面孔。翟玉一走近就聞到一股酒氣,看見翟楊身旁一堆空酒杯,轉(zhuǎn)頭對付韻芝怒道:“他還沒吃飯你就給他喝酒?”付韻芝:“???????”這位大哥,您自己喝酒的時候怎么從來不知道先吃飯呢?再說了,您弟弟是二十五歲又不是五歲,喝酒還要有人管著的?你們兄弟倆可真有意思,弟弟把哥哥當(dāng)三歲,哥哥把弟弟當(dāng)五歲,算來算去,你比你弟還小兩歲。敢怒不敢言,付韻芝收走酒杯,道:“我有罪,我的錯,都怪我,趕緊把你弟領(lǐng)走,老娘還忙著呢。”翟玉摸了摸翟楊的臉,觸手guntang,“醉了?”翟楊樂道:“沒有?!?/br>看來是醉了。“難受嗎?”“不難受?!?/br>“餓不餓?”翟楊抓住翟玉的手:“不餓?!?/br>“不餓也要吃飯。”“嗯,聽你的。”翟玉打開車門,把翟楊扶進(jìn)車?yán)铩?/br>“這附近沒合你口味的飯館,得開遠(yuǎn)一點(diǎn),有家川菜館?!?/br>“嗯?!?/br>“安全帶系好。”“…..唔,找不到。”翟玉探過身子給翟楊系安全帶。陰影籠下來,一股沐浴后的清香鉆進(jìn)翟楊的鼻子,他蹭了蹭翟玉的脖頸,嘴唇輕輕擦過。“怎么了,不舒服?”“有點(diǎn)?!?/br>翟玉打開翟楊那邊的車窗,道:“我不在,沒人管你了是吧。”窗外景色飛速掠過,翟楊的頭發(fā)被風(fēng)吹得翻飛,道:“哥哥車開得真好。”轉(zhuǎn)移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