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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哲:“……”這個npc怎么這樣!居然如此俏皮!全體心中都有種這么個想法。管家道:“第一天已過,祝王子們做個好夢,晚安?!?/br>還有人想問問題,但管家看上去年齡很大,動作卻異常迅速,剛說完就已經沒影了。眾人只好紛紛回房。顧樓進屋前,他頓了頓腳步,回頭望了眼。他的房間前方的墻上掛著一幅畫像,畫上的人靜靜地看著他。顧樓扭回頭,開門,進屋。顧樓右邊住著夏子泉,左邊住著江歸鹿。他進屋,地上鋪著柔軟的白羊毛地毯,踩上去寂靜無聲。墻壁粉刷為純黑色,深色的窗簾緊緊合起,不透露一絲光線,家具都是深棕木質感,一眼望過去,無端在人心頭產生一股沉悶的壓抑感。幸好房間內沒有燭臺,而是現(xiàn)代化的連電按鈕,按下按鈕,室內霎時明亮起來。顧樓抬手取下袖口上的黑珍珠,同時腦海中浮現(xiàn)出他剛才看到的東西。所有人都看到了,從餐廳出來那條昏暗的走廊墻上,掛滿了畫,畫是由各種碎玻璃或顏色各異的石子拼出來的,所畫內容都是一些殘缺的人像,有的缺了耳朵,有的缺了下巴,有的缺了鼻子,顯得陰森可怖。墨先生所說‘落骨陳皮畫’會在這些畫里面嗎?顧樓在單獨的房間里很放松,他解開外衣,將燕尾服搭在椅背,他里面穿了一件白襯衫,衣扣全部解開了,正要解開褲子的皮帶,突然停住動作,顯出疑惑神情,他側過頭聽了一下。好像有……敲玻璃的聲音?外面是人還是鬼。顧樓遲疑片刻,想到了什么,他快步走到窗戶邊,‘刷’地一聲拉開了深紫色的絨窗簾。登時,他面上浮現(xiàn)出一種微妙的,介于無奈和驚訝之間的表情。外面的人正是江歸鹿,他在窗戶外,抓著欄桿,另一只手沖顧樓比劃兩下,示意他開門。顧樓開窗,江歸鹿側身躍進來,渾身的凌冽冰雪氣息。外面冰雪封地,正是凜冬時節(jié),江歸鹿卻脫掉了外套,只單穿一件襯衣黑褲,尚不覺冷。他剛進來,呼出一口白氣,室內非常溫暖,冷熱交替令他睫毛頭發(fā)都產生了一層白霜,很快化為水滴,滴在地毯上。顧樓有點潔癖,他去衛(wèi)生間取了條毛巾,遞給江歸鹿。江歸鹿?jié)M不在乎地隨便擦擦,打理過的帥氣發(fā)型變成了一頭毛躁。顧樓另取一條毛巾擦手指,邊擦,隨口道:“管家不讓晚上串門,你怎么過來了?”“不能串門,串窗有什么問題?”江歸鹿道,“我是來和你‘交換情報’的?!?/br>他引用了顧樓的話,毛巾一丟,抬眼見顧樓慢條斯理地擦著手指上的凍霧,衣扣全解,露出了細膩如白玉般的小半片皮膚,頓了頓,道:“你不冷?”顧樓以為他冷,眼皮不抬一下,道:“你冷就去關窗。”江歸鹿沒說話,顧樓以為他要找話懟,江歸鹿卻起身,果真去將窗戶關上了。江歸鹿從來不是個能乖乖聽顧樓的話去做事的人,顧樓不禁開始懷疑江歸鹿的來意。顧樓謹慎道:“你先說?!?/br>“行啊?!苯瓪w鹿重新坐回沙發(fā),“那個管家是個有趣的人,他有很多秘密?!?/br>他饒有興致地點點沙發(fā)背:“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墻上的那些畫和管家都有些地方相似?他的面部輪廓,顴骨高度,眼睛的內雙,鷹鉤鼻,還有嘴唇的形狀。”顧樓點頭:“他很了解墨先生的規(guī)則,可以從他入手?!?/br>江歸鹿:“找個時間試探一下。該你了,我的問題是,小白臉和你是什么關系?”江歸鹿好像特別喜歡給別人起綽號,前面說夏子泉是‘小卷毛’,輪到周哲就是‘小白臉’。顧樓:“他……”顧樓噎了噎,心想江歸鹿又得嘲諷他了,算了,保持心態(tài)平和,別和他一般見識。顧樓:“我和他是情人關系?!?/br>至于合謀對付江歸鹿什么的,顧樓沒說,他猜測這可能和他的任務有關系。江歸鹿:“???”他現(xiàn)在的表情實在顯得震驚,顧樓輕咳一聲,試圖移開話題:“該你了,我想問……”“情人關系?為什么?”江歸鹿完全沒聽他接下來的話,顯得非常憤怒,“系統(tǒng)是不是發(fā)錯卡了?”顧樓很無奈:“你要干什么?”“情人……哥哥……”江歸鹿來回嘟囔,“算了,還是我的關系比較近?!?/br>顧樓:“我的問題是,你和顏池的關系是什么?”江歸鹿:“你看到了?好吧,她是藍星的公主,據(jù)說她暗戀我,所以主動找我?!?/br>顧樓:“沒了?”江歸鹿聳聳肩,表示只能說這么多。顧樓繼續(xù)追問:“她和你是什么關系?”能主動找另外的人,他們其中會有一條任務線,而且根據(jù)他自己的任務來看,江歸鹿的任務也許和他一樣。“沒有關系。”江歸鹿說。顧樓對這個回答表示懷疑,江歸鹿有事情瞞著他。他輕輕‘嗯’了聲,手指抵在耳朵旁,似乎想要摸到什么東西,但耳朵上空空如也。顧樓想起他沒有戴耳機,于是拿出卡牌。SSS(物品卡):一副白色的耳機,有神奇的功能。(原主人江歸鹿,現(xiàn)主人顧樓)金色光芒的卡牌化為一副耳機,顧樓戴上,耳機里緩緩響起來……“我不能告訴顧小樓,顏池暗戀我,還說可以幫我一起對付他。哎,他聽了怕是會氣死吧?!?/br>江歸鹿的聲音。顧樓:“……”但江歸鹿顯然不知道這件事,他心里繼續(xù)想:沒想到顧小樓在房間里連個衣服也不好好穿,在外面倒是扣子系的死緊,悶sao啊悶sao。顧樓:“…………”江歸鹿沒注意到顧樓漸漸沉下去的臉色,繼續(xù)想:剛才路過壁畫,畫上的人眼睛好像在動?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這次江歸鹿倒是沒藏私,直接問了出來。顧樓:“不知道,沒注意,你該走了。”江歸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