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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速度快的話,說不定咱倆的孩子還能同一年的生日?!?/br>“去你的,現(xiàn)在八字還沒一撇呢,何況我這身份不清不楚,生下來算他的算歐沙的。”傅涵被他的自嘲逗笑了,“是誰的你跟凱斯清楚不就完了么,沒那么多人盯著你倆,難道你心里還在乎歐沙?”“我在乎個屁!那龜孫子在我眼里就是一坨屎!恨不得給他塞糞坑里去!”陳言用手給自己扇扇風,一提起歐沙他就氣得渾身冒煙。原來不覺得有什么,大概是逆來順受被欺負習慣了,后來被格雷他們幾個慣的,是膽兒越來越肥,骨子里傲嬌的本性都暴露出來。現(xiàn)在要是歐沙站在他面前,他不但能昂首挺胸的走過去,還能跳起來給他兩個大耳刮子。總之現(xiàn)在的陳小言同學,感覺自己誰都不怕。“對啊,你現(xiàn)在又不怕他了,再說凱斯跟蘭休都護著你,歐沙也不敢來干擾你們。你現(xiàn)在是自由的,想喜歡誰就喜歡誰,想跟誰生就跟誰生,畢竟”說到這傅涵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我覺得凱斯好像是rou食性的,跟蘭休和格雷那兩個食草動物不一樣,你要是把人家餓太久,萬一哪天憋紅了眼把你啃得骨頭渣都不剩,到時候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哈?!?/br>“等等!”陳言的眼睛刷一下放出了八卦的綠光,整個上半身都貼了過來,“你說格雷教授是草食系我信了,可蘭休軍長看著就不像草食的,不然你也不能這么快就懷上,你騙誰呢?”“他?”提到這個傅涵就想笑,“除了第一次,剩下哪次不是我主動的。平時睡覺摸一下,他都恨不得躲到床底下去。至于為什么孩子來的這么快,只能說命中率好,并不能說明他有多厲害。”“……”陳言失望的撅著嘴,總感覺現(xiàn)實跟自己的想象存在著好大的偏差。過了一會喃喃道“那看來你應該是rou食系的,蘭休軍長是草食系的,格雷醫(yī)生也是草食系的,那筠軒呢,他是什么???”其實這件事陳言老早之前就挺好奇的,只是當著周筠軒的面他不敢隨便問,問過格雷幾次,對方也是遮遮掩掩,從來沒告訴過他。正好傅涵是周筠軒的發(fā)小,兩個人一起長大的,對彼此應該很了解吧。結(jié)果傅涵拄著下巴,卻搖了頭,“他自從來了白耀之都這邊,真的變了好多,以前的話,感覺應該跟我差不多吧,不過我們之間很少談論這個話題。我一說起這個他就罵我猥瑣?!?/br>“罵你猥瑣?”陳言覺得有點奇怪,“一般男生之間討論這個很正常吧,何況你倆之前不都是直男嗎?我們班里的男生還經(jīng)常聚在一起看那個片兒呢。”“就是啊,我也覺得奇怪,可能是他這個人比較正吧。后來我看他反感,就很少跟他談論這方面的事。不過照著他跟格雷的相處模式看,感覺偏向于草食系吧,畢竟從來都沒撞見他們親熱過。”陳言揪住自己剛長出來點的小卷毛,“原來兩個草食性也能在一起?”“有什么不能,就是費勁了點。我覺得最好還是兩個屬性各占一個,不然就像他倆這樣,到現(xiàn)在還只是手拉手的地步,估計等我兒子能開機甲了,他們倆那邊還沒動靜呢?!?/br>蘭休跟凱斯正在商量三天后的戰(zhàn)力部署計劃。格雷突然一個噴嚏噴了出去,對面的蘭休嫌棄的皺起眉頭,從口袋里摸出手帕扔給他,“打噴嚏能不能捂住口鼻,就算我百毒不侵你也不能拿唾沫給我洗臉啊?!?/br>格雷摸過手帕,把嘴邊上噴出來的口水好好擦了一下,“我也想捂住口鼻,關(guān)鍵是發(fā)生那么快我能控制得住嗎,難道你放屁之前還能用手捂著?”說完他又擤了擤鼻子,把手帕折疊好還給了蘭休。蘭休趕緊側(cè)身躲開,“這就是上次你借給我那個,自己留著吧。”“什么?”格雷躲開一看,旁邊還真有他名字的縮寫,頓時惡狠狠的瞪向蘭休,把手帕捏成一團。凱斯看完蘭休的作戰(zhàn)計劃,忽然笑了,“這么下去,我?guī)淼娜舜蟾拍芡Φ胶筇???砂凑漳銈兊闹委熯M度,至少還得再拖延半個月。等到第六軍區(qū)全軍覆沒的時候,蘭休軍長是打算叫我去以一敵萬嗎?”蘭休這次可沒跟他開玩笑的興致了,“你放心,不會讓第六軍區(qū)沖頭陣的。”格雷在旁邊聽得云里霧里,凱斯卻是一下就明白了蘭休話里潛在的意思。“你打算調(diào)十六軍區(qū)的人來?”在凱斯質(zhì)疑的目光中,蘭休并未回答。凱斯嘆了口氣,把計劃書放回了桌子上,“現(xiàn)在你是擅離職守,我是公然違抗軍令,聯(lián)邦那邊已經(jīng)把咱倆劃上黑名單了,現(xiàn)在外面到處都是暗殺的人,說不定暗殺你的懸賞金比我還高幾十倍。你覺得這個時候你還能從白耀之都把人調(diào)過來?就算你調(diào)得動,他們走不走的動都是個問題?!?/br>“十六軍區(qū)不一樣?!碧m休抬頭看向凱斯,“十六軍區(qū)是我的私有財產(chǎn)?!?/br>“私有財產(chǎn)?”凱斯第一次覺得蘭休說話居然這么好笑,“那是在你不背叛聯(lián)邦的前提下,你才可以擁有財產(chǎn),一旦你背叛了聯(lián)邦,你的命都不是自己的,還私有財產(chǎn)?蘭休軍長您就不覺得可笑嗎?!?/br>這次不止是凱斯,連格雷的心都聽得涼了一半,因為他知道自己也在暗殺名單上,如今已經(jīng)是無路可退了,就算放棄治療逃出去也是死,還不如留在這里,至少還能拯救數(shù)萬藍星族民的生命。他從來都沒這么瘋狂過,用自己的性命作為籌碼去賭一個結(jié)果,可是他卻一點也不迷惘,因為他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作為一名醫(yī)生,挽救患者的生命是他畢生的責任。蘭休對于凱斯的諷刺只是一笑而過。很可笑嗎?大概確實可笑吧。想當初十六軍區(qū)還不屬于聯(lián)邦的時候,還只是一家制作黑武器的小作坊,而他就是這家小作坊的創(chuàng)辦者。當時也沒想著以后能有什么大發(fā)展,說的庸俗點,就是想混口飯吃,不但能養(yǎng)活自己,還能養(yǎng)活很多貧民窟的窮苦人。那時候整個白耀星都歸皇室管,像他這種沒有貴族血統(tǒng)的下等人,是沒有土地可以耕種的。只能靠著給奴隸主打散工來討生活。后來周邊星球不斷的侵擾白耀星,皇室的軍隊在前線扛不住了,開始在貧民階層瘋狂的抓壯丁。每家每戶,都必須出兩個人,沒有兒子的女兒也要頂上去。要是不想去就要繳納高額的賦稅,一個人50000星幣。當時皇榜一張貼出來,好多人嚇得當場就暈了過去。因為在當時,50000星幣相當于他們?nèi)乙荒甑氖杖?。而這些錢卻只能換取家里一個人的性命。本來蘭休都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