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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抓壯丁的準備了,可是看到周圍好多朋友都開始加入起義軍,反抗起皇室的統(tǒng)治,蘭休就起了做武器生意的心思。也是機緣巧合吧,在幾個朋友的幫助下,憑借著那個人教過他的知識,開了第一家制作武器的小作坊,賣了不少物美價廉的武器給起義軍,賺了他人生的第一桶金。后來起義軍的隊伍越來越壯大,他的小作坊接到的訂單也越來也多,規(guī)模也慢慢擴建起來,甚至發(fā)展成了起義軍的第一武器供應商。大概也就是基于這個原因,之后聯(lián)邦取代了皇室統(tǒng)治白耀星,也把他的小作坊一并收納進去,演變成了如今的十六軍區(qū)。可是現(xiàn)在,他親手所創(chuàng)建的一切,都要拱手讓人了。傅涵回去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屋子里的氣氛有點沉悶,陳言這一點倒是跟凱斯很像,兩個人都不太懂得察言觀色,進去之后看會議散場了,就去拉凱斯的胳膊,還有說有笑的。等兩人黏黏糊糊的走了,格雷望著空蕩蕩的門口失落的站起來,看了傅涵一眼“那我也回去了。”蘭休合上手里的計劃書,伸手把傅涵拉過來,旁邊有空余的凳子也沒讓他坐,直接把人拉到了自己腿上。摸了摸孕夫的肚子,“今天有沒有很累?”傅涵看著蘭休笑瞇瞇的樣子,突然湊過去咬了他下唇一口,男人的嘴唇本就單薄,被他這么用力一咬,立刻泛起了深紅色。傅涵見好就收,剛想撤離,蘭休的手就扣在他腦后,不讓人走了。聲音融化在口齒間,有些粘膩。“我又怎么惹你生氣了?你跟我說說唄,不然我這么笨也猜不出來呀。”傅涵被他撩撥的不行,忍強心悸,撞了蘭休額頭一下,“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剛才我一進來就感覺氣氛不對,連凱斯的表情都變了。”蘭休從后面環(huán)著傅涵的脖子,湊到他頸間使勁吸了一口,白皙的皮膚上立刻被啜出一道紅印。“有我在你還敢看別人的男人,膽子不小啊。告訴你,以后不許看除我之外的任何男人?!?/br>傅涵被吸的渾身發(fā)癢,不自在的動了動,“你有???照你這么說我以后還不能照鏡子了,我不也是除你之外的男人嗎?”蘭休把臉埋在他頸窩里一陣低笑,“涵涵你就別逗我了?!?/br>膩歪夠了,蘭休把他們的計劃書遞給了傅涵,并說了目前嚴峻的形勢。果不其然,傅涵看完后眉頭頓時就皺起來,因為眼前的局勢,完全就是個死局。單憑他們現(xiàn)有的物資和兵力,根本就無法起死回生。“你也覺得是死路一條?”蘭休看傅涵的表情就能大致猜到他心里在想什么。傅涵很快就翻到最后一頁,上面標注的日期就是后天。“這是凱斯算的還是你算的?”傅涵指著上面的日期問他。“我們一起算的。”傅涵聽他這么說就笑了,把計劃書合上還給蘭休,“既然你們都算出來就不需要再問我了。戰(zhàn)力部署方面我沒你們的經(jīng)驗豐富。”說到這他看向蘭休;“所以你是打算去十六軍區(qū)調兵遣將?”被突然盯住的蘭休有些錯愕,嘴角游刃有余的笑也開始僵硬起來。那眼神明顯在問你怎么知道的?傅涵哼笑一聲,“就你那個圣母心,自身難保了還想著去救別人,怎么可能讓凱斯去打頭陣。原來我沒覺得,現(xiàn)在我是真佩服格雷醫(yī)生,居然能跟你做這么多年的朋友。這次你可是把他跟凱斯都拉下水了,無論成不成功你都是個害人精。”要說跟老好人做朋友就是麻煩,因為他的愛心都無償獻給了別人,而作為他朋友的你,總會因為他的拜托而攪入各種渾水里。要不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呢,你跟好人做朋友之后,想不做好事都難。對于其他人來說你是英雄,你是善人,可對于身邊這些朋友來說,你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害人精。當天晚上兩人在儲物室的地鋪上睡覺,睡到半夜,傅涵就感覺旁邊空了,伸手一摸,褥子都沒了熱度,看來已經(jīng)離開好一會了。傅涵拿著光腦,摸索著爬起來,也順著通道里的光亮走了出去。走到倉庫跟宿舍之間的夾角,隱約聽到了些許聲音,他趕忙屏住呼吸放輕了腳步,慢悠悠的靠過去。蘭休好不容易破譯了聯(lián)邦布置在諾亞城上空的信息阻隔系統(tǒng),連接到了十六軍區(qū)的總部。接到通信信號的通訊員看到對面的蘭休,驚訝的差點把手里的咖啡掉在地上。現(xiàn)在是諾亞城的深夜,卻是白耀之都的早晨。通訊員環(huán)顧四周,看周圍并沒人注意到他之后,趕緊把光腦的屏幕調換到一個隱蔽的角度,捂著臉壓低聲音問蘭休“軍長,您到底跑哪去了?這幾天聯(lián)邦上面的人天天來研究所這邊檢查。帶著一幫人到處亂翻,還進您的辦公室了!”因為信號并不穩(wěn)定,蘭休這邊的畫面一直斷斷續(xù)續(xù)的,非??D,他只能盡量長話短說節(jié)省時間“麻煩你把光腦拿到霍因頓那,我有話跟他說?!?/br>“可是副所長現(xiàn)在正開會呢?!?/br>“他就是上廁所你也塞給他!”“哦……”嚴肅緊張的會議上,突然闖進來一個慌慌張張的通訊員,所有人都把目光從前面的大屏幕轉移到了他身上。正在臺上講解的霍因頓轉過頭,語氣不善道“沒看到門外的電子屏上顯示著正在使用中嗎?”“我看到了,可是……”“出去!”霍因頓還從來沒見過這么不懂規(guī)矩的員工,等待會下了會議,必須找通訊部的部長好好談談。被連吼了兩聲的通訊員,已經(jīng)羞愧到臉色漲紅,但還是站在原地不肯離開,他舉著光腦支支吾吾道“副院長,我,我要把光腦給你……”霍因頓的臉色陰沉的可怕,用傳喚器叫來警衛(wèi),打算直接把這個蠢蛋扔出去。光腦那邊的蘭休聽見嘈雜聲越來越大,終于忍無可忍的大喊一聲,一瞬間,整個會議室都安靜了。霍因頓幾乎是一把從通訊員手里搶走了光腦,看到光屏對面的蘭休,他的肩膀都在發(fā)抖。“這些天你跑哪去了!”獅子一樣的怒吼。看著對面那張放大的臉,下巴上不少胡子都開始變白了,蘭休調整了一下角度,給他看了看自己周圍的環(huán)境,“我在諾亞成這邊,情況說來有點復雜,你把光腦的數(shù)據(jù)線連接到會議室的屏幕上吧,我有些話想對大家說?!?/br>“憑什么?現(xiàn)在聯(lián)邦已經(jīng)暫停你所長的職務,你根本無權命令我!”看著怒氣沖沖的霍因頓,蘭休無奈的笑了,擺出一個討?zhàn)埖谋砬椤澳撬闾m叔叔求你了好不好,小因醬~”聽到那個稱呼,怒火中燒的人就像被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