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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換衣服,等會自己過來,我把一次性洗漱用品放洗臉池邊上,你自己拿?!?/br>“哦?!笔Y韓抱著梁多給他的家居服,看著對方進了洗手間。他緩了好半天才站起來,剛才真的不是故意要占梁多便宜讓對方給換鞋,他是真睡著了,現(xiàn)在也依舊暈著。蔣韓扶著墻起來,晃晃悠悠地往屋里走。梁醫(yī)生家還挺大的,裝修得也很有格調(diào),雖然是極簡風格,但看著還是很溫馨。蔣韓看到客廳的架子上擺著好多可愛的擺件,沙發(fā)上還有一排玩偶,他不來這里真的不會知道梁醫(yī)生其實是個這么可愛的人。蔣韓往前走,看見客廳的墻上掛著一幅字,寫得密密麻麻的好幾排,也不知道是什么,他走過去,差點兒撞到茶幾,站到那幅字下面仰頭看。“莫生氣,人生就像一場戲,因為有緣才相聚……”蔣韓念著念著就笑了,“好可愛啊……”“干嘛呢?”梁多洗漱完出來,有點兒怨念。他應該洗澡的,每天晚上睡覺前都要洗澡,但是今天畢竟有個外人在,而且他總覺得這小子對自己心懷不軌,不敢洗澡,萬一被占了便宜怎么辦?梁醫(yī)生可謹慎得很。梁多走過來,催蔣韓去換衣服洗漱。“這個是你寫的???”梁多抬頭看了一眼:“是不是覺得寫得很好看?”“你還會寫毛筆字?”蔣韓真心實意地贊美梁醫(yī)生,“真厲害?!?/br>梁多微微一笑,指了指右下角的印章說:“你看看這印的是什么?”“肥貓手書?”“我在網(wǎng)上買的,店主叫肥貓。”“……哦。”馬屁拍歪了的蔣韓終于乖乖去換衣服了,他問,“我去這里嗎?”蔣韓指了指亮著燈的臥室。“想什么呢?那邊!”梁多心說:離我臥室遠一點!蔣韓乖巧點頭,搖晃著去了次臥。推開門,打開燈,蔣韓掃視了一圈這個房間。次臥不大,一個柜子一張床,還有個四方形的床頭柜。床頭柜是帶拉門的,拉門是透明玻璃。蔣韓走到床邊要換衣服,一扭頭就看見了床頭柜里的東西。幾乎就在同時,梁多哀嚎著沖了進來,但為時已晚。不僅柜子里,床上也有。此刻蔣□□拿著一個粉色的、長的、硅膠質(zhì)地的東西一臉茫然地看著梁多。梁多說:“那個……其實我還是個收藏家。”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10-1006:12:02~2020-10-1106:17:1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項北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冷暖不zizhi10瓶;弱水6瓶;暗末裔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32章俗話說得好,當一個人知道了你最大的秘密,要么嫁給他,要么殺了他。當然,這句俗話是梁多自己說的。他是不可能嫁給蔣韓的,那么現(xiàn)在就只剩下一條路可以走了——殺人滅口。梁多開始想,家里好幾把刀,究竟選哪一個幸運兒來結(jié)束這個叫蔣韓的臭小子的命?“多……多多……”“多什么多?”梁多眉頭一皺,“我跟你很熟嗎?”“???”“你……把我的收藏品放下。”蔣韓聽話地放回了床上,下意識用褲子蹭了蹭自己的手。他這么一蹭,梁多更氣了:“你什么意思?嫌我臟?”用完已經(jīng)消過毒了!只是忘了收起來!梁多有點郁悶,他就不該帶這家伙回來,說到底,還是自己的錯。氣氛十分尷尬,尷尬到蔣韓真的酒醒一大半。實話實說,這是蔣韓第一次看見真的□□,他這個清純男學生顯然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梁多在那兒靈魂出竅,蔣韓在那兒偷瞄□□。手感還挺好的,硅膠質(zhì)地原來就是這樣的。喝了酒的蔣韓反應還是慢,倆人互相沉默了好半天他才突然意識到自己剛剛拿著的那個東西可能不久前被梁醫(yī)生用過!他瞪圓了眼睛轉(zhuǎn)頭看向那張床,還有那張床上的粉紅色□□,腦子里一下就有畫面了。“喂!”梁多被他嚇了一跳,“你怎么回事?”蔣韓心說:什么怎么回事?我腦子里的畫面你都看見了?正茫然呢,突然一滴血抵在了衣服前襟,蔣韓也嚇了一跳,趕緊仰頭。“不行不行,流鼻血不能仰頭?!绷憾嗫毂凰麣鈺灹耍澳眉埗伦?!”床頭柜就有紙抽,梁多快步上前抽出紙來給蔣韓堵住了鼻子,嘟嘟囔囔地說:“怎么大晚上還流鼻血了呢?”蔣韓也不知道怎么就流鼻血了,他只是腦補了一下梁醫(yī)生穿著白大褂在床上玩那個東西的畫面。僅此而已。僅此而已。梁醫(yī)生要是知道他的這個“僅此而已”怕是會直接打爆他的頭,然后把他從十幾層高的樓上丟出去。梁多照顧病人還是很有兩下子的,畢竟專業(yè)醫(yī)生,雖然蔣韓流個鼻血而已不算什么病人,但還是被梁醫(yī)生貼心得處理得非常穩(wěn)妥。還沒換衣服的蔣韓用紙巾捂著鼻子委屈巴巴地坐在客廳沙發(fā)上,梁醫(yī)生在那兒抱怨他:“明天你想辦法把我臥室的地毯弄干凈!”淺駝色的毛絨地毯,完美地滴上了蔣韓同學的鼻血。這地毯貴得很,梁多看見那滴血的時候恨不得用蔣韓的臉去擦地。蔣韓乖乖地說:“我給你洗嘛?!?/br>“你最好能給我洗干凈?!绷憾嗫此菢?,“你還委屈了?該委屈的明明是我!”什么命?。?/br>什么運氣???怎么就這么倒霉???梁多算是發(fā)現(xiàn)了,就算自己哪天想不開決定找個男朋友,也絕對不能找蔣韓這樣的——年輕沒見過世面、酒量還差!蔣韓現(xiàn)在看著梁多感覺十分微妙,他可以摸著良心說自己之前雖然對梁醫(yī)生有好感,也試圖追求,但他絕對沒有更多下流的念頭,他不敢。他總覺得梁醫(yī)生肯定是禁欲系,摸一下手都能臉紅的那種。沒想到啊,真的沒想到。高嶺之花竟然在家玩兒這么大。他現(xiàn)在看著在客廳暴怒走來走去的梁多,心里那跟他一樣喝醉了酒的小鹿還蹦跶呢,而且更上頭了。“梁醫(yī)生,要不你坐下歇會兒吧?!笔Y韓說,“你走了十幾圈了,我頭暈?!?/br>梁多翻了個白眼,坐在了蔣韓身邊。他剛一坐下,立刻又站了起來,挪到了遠處去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