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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便被七瀨以式神不夠強(qiáng)大爲(wèi)由,將對方一直使用的式神作爲(wèi)誘餌獵捕了更強(qiáng)大的妖怪?,F(xiàn)在想來,雖然七瀨的出發(fā)點(diǎn)是好的,但卻始終被淺野憎恨著的吧,而且這份憎恨自然而然轉(zhuǎn)移到了身爲(wèi)家主的他身上。見的場的臉色難看非常,名取輕輕按了按夏目的肩膀示意他暫時不要多說,自己上前一步,沉聲道:“這麼看來,龍馬應(yīng)該是被那個人以你的名義騙走了,你能找得到他嗎?”略微頓了頓,名取又道:“你不會在龍馬身上半點(diǎn)手腳都沒做吧,你要真這麼說我可不會相信的。這不是你一個人的事,龍馬也是我的朋友?!?/br>深吸一口氣平復(fù)住內(nèi)心的慌亂,的場抬手一翻,一片薄薄的,人形的紙出現(xiàn)在掌心,不停扭動著直朝某個方向探頭探腦。抬頭看了看面前的兩人一妖,他沉默了片刻,道:“這件事暫時不能派的場本家的人去做,其他十一個世家的人我信不過,只能拜托你們了,多謝。”的場的冷靜讓名取滿意的笑了笑,點(diǎn)頭道:“我是攔不住夏目的,那就只能帶他一起去了。不過我有個要求,無論如何都要保證夏目的安全?!?/br>這話說得合情合理,的場剛要答應(yīng),一旁的斑卻不滿意了。重重的哼了一聲,他道:“我說你這個自戀的家伙,你當(dāng)本大人是擺設(shè)嗎?夏目的安全自然由我來守護(hù)!”說完,他叼著夏目的衣服往背上一甩,也不等兩人有所動作,率先騰空而起。就在的場等人跟著紙片式神趕往越前所在的地方的同時,越前也從兩天人爲(wèi)的昏睡中醒過來了。強(qiáng)忍著頭疼欲裂的難受感,他睜眼望著眼前的一切,細(xì)致的眉眼漸漸蹙起。這是一個破舊的倉庫,屋頂?shù)拇蠖春偷孛鎱采碾s草都昭示著這里已經(jīng)很久沒人來過了,他就被安置在一張吱嘎作響的椅子上,雙手被緊緊綁在身后。“醒了?看來我的藥量用得挺準(zhǔn)的?!币粋€聲音從不遠(yuǎn)處的陰影里傳來,而伴隨著聲音出現(xiàn)的,是一個面無表情的中年男人。“淺野醫(yī)生?”望著慢慢走出來的男人,越前眼中飛閃過一抹困惑,下一刻就冷下了精致的面孔。他都想起來了,他最后的記憶就是被這個男人用一張氣味刺鼻的帕子捂住了臉。琥珀色的貓眼無懼迎上陰沉晦暗的瞳,他冷冷道:“你干什麼,放開我!”似乎覺得越前這話好笑,淺野扯了下唇角,輕哼道:“放了你,我怎麼能夠引誘的場靜司前來?雖說你也無辜,但要怪就怪的場靜司吧,如果不是他的所作所爲(wèi),你也不會有今天的禍?zhǔn)铝??!?/br>滿是狐疑的看了淺野一眼,越前不說話了,只在心里盤算著自己被抓的原因。而他的心思好像一眼就被看穿了,不等淺野多說,有一個表情陰沉的女人從角落里走了出來,用充滿仇恨的嗓音道:“看你的樣子也是被的場靜司蒙在鼓里的吧。想知道他做了什麼嗎?簡單來說,就是他的手上沾著我們每一個人的血。我們隱忍了這麼多年,忍辱聽命于他,終于抓到他的把柄了,這還要感謝你,越前龍馬。”被女人提醒了一下,越前這才發(fā)現(xiàn)被陰影籠罩著的角落里還站著好些人,心中不禁微微一緊。而在女人這番話后,陰影里又傳出一聲蒼老的冷笑,充滿了鄙夷:“想不到那個冷酷無情的的場靜司也有多情的時候,對象還是這麼個小男孩。我說淺野,你該不會是搞錯了吧?那家伙真的會看上這麼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回頭看了看說話的老婦人,淺野依然一臉木然,淡淡的道:“我親眼所見,那天的的場靜司可是我們從來沒見過的溫柔,就算我會錯了意,那這個孩子也必然對他很重要。否則,以他的爲(wèi)人,你認(rèn)爲(wèi)他會放著這麼一個有強(qiáng)大妖力的少年什麼都不做嗎?你認(rèn)爲(wèi)呢,菊川夫人?”聽了淺野的話,名叫菊川的老婦人陰沉沉的低笑了兩聲,突然用充滿恨意的聲音道:“好,我就信你一次,也讓的場家那個小輩嘗嘗被復(fù)仇的滋味吧!我等這一天,等得太久了,原以爲(wèi)要把這仇恨帶進(jìn)棺材,沒想到老天總是公平的,給我一個報(bào)仇的機(jī)會!”“你們在說什麼,我聽不懂?!卑舶察o靜聽完幾人的對話,越前微蹙著眉,輕聲道:“他做了什麼讓你們這麼恨他?你們應(yīng)該也是的場門下的人吧?他不是你們的家主嗎?”原本他打算不吭聲的,可事關(guān)的場,他還是忍不住想問。那個人很少對他說自己的事,即使說也是一筆帶過,難得有這麼好的機(jī)會怎麼可以白白浪費(fèi)。“家主?呵呵,就算是家主,那也是他們的場家自詡的,我們可不承認(rèn)。再說了,跟我們合作,也是爲(wèi)了各自的利益,憑什麼他爲(wèi)主?”回答越前的仍是那個笑聲蒼老刺耳的老婦人,慢慢從角落里走出來之后,她死死盯著越前,冷笑道:“也好,讓你多知道一點(diǎn),就算死了也知道該恨誰?!?/br>“你現(xiàn)在看到的這些人,都被的場家用我們的式神做誘餌去狩獵了更強(qiáng)大的妖怪。也許在的場靜司看來,我們的式神太弱登不得臺面,但那畢竟是跟我們朝夕相處,有著極深感情的妖怪,憑什麼要被白白犧牲?”說到這里,菊川顯得很激動,咳嗽的幾聲又喘著粗氣道:“的場靜司就是個殺人兇手,哪怕他沒有親自動手,也一定是他授意的!他的手上沾滿了我們式神的血,血債就要用血來償還!”基本上都聽明白了,越前垂頭緊抿著嘴唇不說話,因爲(wèi)無話可說,也無從爲(wèi)的場辯駁。他相信菊川說話時,那個女人和淺野眼中流露出的恨意不是假的,也清楚以的場對妖怪的態(tài)度很可能是做得出來的。但就算是這樣,他還是希望的場不要來,他不想那個人再受傷了,更不想自己被這些人當(dāng)成籌碼去要挾那個人。沉默了許久,越前慢慢抬起頭看看淺野,又看看菊川,皺眉問:“你們想怎麼樣?殺了我嗎?”“現(xiàn)在殺了你太便宜的場靜司了,我們失去式神時候的痛苦,他也應(yīng)該親自嘗嘗。”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回望清澈的眼睛,淺野還想說點(diǎn)什麼,突然神色一凜,抬頭看向天空,沉聲道:“有東西過來了,你們準(zhǔn)備一下?!?/br>話音剛落,斑巨大的身體從倉庫頂部的破洞鉆了進(jìn)來,帶著夏目、名取和的場。而就在他落地的一瞬間,淺野已沖到越前身側(cè),手里捏著一柄鋒利的手術(shù)刀緊緊貼住白晰的頸。與此同時,隱于暗處的除妖人也召喚出式神朝他們蜂擁而來。“嘖!”敏捷閃到一邊,斑一口咬住沖在最前面的式神甩到遠(yuǎn)處,回頭恨恨的對的場咆哮道:“你到底惹了多少麻煩,怎麼這麼多人!”的場本人也不曾想到過會有這麼多的除妖人在場,不禁微微苦笑了一下,道:“看來七瀨瞞著我做了不少事情,但爲(wèi)了的場家我倒沒辦法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