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6
書迷正在閱讀:離婚法庭/法院工作日記、星際召喚師、病美人師尊洗白了嗎、在星際種田后我成了萬人迷、演技派、星際第一的巫師大人、鼠尾草果酒、被送進(jìn)監(jiān)獄后我很開心、全星際都知道上將想追我/星際咸魚系統(tǒng)、假裝乖巧
般地道:“摧鋒……來,吃藥。”摧鋒嘶聲低吼,似乎很恐懼有人靠近。“吃了藥,就不疼了?!绷R妮p輕伸出手去,兩粒藥丸靜靜躺在掌心。他很想再靠近些,奈何坐在輪椅上,再放低身子,也只能這樣居高臨下地望著那個倒在地上的人。摧鋒直直盯了他很久,好像是花了很久時間去想明白他究竟說了什么,而后緩緩垂下頭,咬起一顆藥丸。跟剛剛結(jié)束爭斗,終于搶奪到一點(diǎn)食物的野獸一樣,低頭吃著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東西。渾身都是傷,渾身都是血??膳拢€有幾分可憐。柳希夷眸光動了動,忍不住去輕輕撫摸他,讓他盡量得到些安撫。解藥服下,摧鋒慢慢平靜了些,沒過多久便雙眸一閉昏了過去。嘆口氣,柳希夷喚來人將他扛回房去,等著簡先生來好好看看。柳希夷在等簡先生開口,越等越是心慌。等的時間越長,簡先生的神情就越不對。就在他有些忍不住想要開口問時,簡先生終于道:“奇怪……他的內(nèi)力,似乎少了很多。”“少了很多?”柳希夷聞言輕輕皺眉。簡先生繼續(xù)道:“比他在石牢里時還要少,像是受了重傷一樣,可這些日子他一直與我們在一起,沒有受過那么重的傷啊,怎么可能突然就成了這樣?!?/br>柳希夷微一思索,沉吟道:“之前他說,這毒一月發(fā)作一次,可是出來那么久……他現(xiàn)在才發(fā)作。先生,會不會這解藥有問題?”簡先生眉頭一擰:“那些藥材并沒有什么不妥之處,難道還被做了什么手腳?”柳希夷道:“死魔城城主控制手下,就靠這一寸丹心的解藥……現(xiàn)在細(xì)想來,這解藥會不會得來的太容易了些?我很是懷疑……畢竟那位城主,是想要摧鋒死的。但愿是我想多了,他剛剛才又吃了那解藥……”簡先生安慰道:“許是毒發(fā)之后內(nèi)力不穩(wěn)吧,別太擔(dān)心,我會再看看?!?/br>話才說完,床上那人發(fā)出一聲低吟,柳希夷忙轉(zhuǎn)過去,輕聲喚人:“摧鋒?”摧鋒勉力睜開眼,看見柳希夷,便道:“希夷……我給你做了月餅?!?/br>柳希夷一瞬間只覺莫名其妙,回過神來才想起之前的事,自己不就是說想吃他做的月餅么?結(jié)果看他一寸丹心發(fā)作,都嚇得給忘了個一干二凈。這個人鬼門關(guān)前走一遭,醒過來第一句話就是跟自己說這個?第53章黑蛇死魔柳希夷也不知是該氣還是該笑,這人腦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都什么時候了,還想什么月餅啊。”柳希夷沒好氣地道,“感覺怎么樣,好些了沒?”“好了……”摧鋒頓了頓,還是很執(zhí)著于自己做的那幾塊月餅,“那些月餅在廚房里?!?/br>看來不解決月餅的事,他是放不下這個心了。柳希夷笑著無奈搖頭,與簡先生對視一眼,示意他先出去,見人走了,才道:“好,我一會兒就去吃。你方才是一寸丹心發(fā)作了?”摧鋒點(diǎn)點(diǎn)頭,想起這奇怪得發(fā)作時間,也微微皺了眉。肯定是有什么問題……他服下一寸丹心多年,每次發(fā)作的間隔都是一月之久,從未像現(xiàn)在這般變過,整整遲了那么多日。心中想著,他便去查探自己體內(nèi),卻覺體內(nèi)功力竟是消失了許多,登時心下大驚。“你的內(nèi)力……”柳希夷見他神色有變,也猜到了什么,一時不知該出聲安慰,還是問他對此究竟知道多少。“沒事……”摧鋒勉強(qiáng)鎮(zhèn)定道。“摧鋒,你以前毒發(fā),內(nèi)力會暫時消失么?”柳希夷問完,就已經(jīng)從他臉上知道了答案。若以前也是如此,摧鋒的面上萬萬不會出現(xiàn)如此驚詫的神色。“不會?!贝蒌h心一沉。“簡先生沒看出什么問題來……”柳希夷自言自語地道,突然又問人,“你最近有受什么傷,沒同我說么?”摧鋒卻忽地一慌神,忙道:“沒有,我什么都會跟你說!”柳希夷一愣,又給弄笑了:“我沒怪你瞞著我啊,你急什么?!?/br>摧鋒好像放心了,柳希夷便道:“只是這突如其來的……也太奇怪了。若說有人暗算,可誰又能暗算得了你……那解藥,與你先前所服用的當(dāng)真一樣么?”摧鋒沉思道:“我分辨不出,但我毒發(fā)之前內(nèi)力沒有出什么問題,想來也只有從那解藥身上找原因了?!?/br>柳希夷微微蹙眉:“那可怎么辦……解藥有問題,你之后……”摧鋒道:“這解藥的確能抑制一寸丹心,可每用一次我的內(nèi)力就少一些……若是再發(fā)作,我只能如上次那般硬捱過去。希夷,你用玄鐵鏈捆住我就好,我不會傷到別人的?!?/br>不會傷到別人,然后把自己撞得頭破血流嗎?柳希夷心中輕嘆,撫摸上他滿是血痂的額頭。“疼嗎?”柳希夷又怕弄疼了他,手指也不敢完全觸碰上去。摧鋒只是搖搖頭,沒答話。“唉……”柳希夷趴到人懷里去,蔫蔫地道,“我們兩個這下都成病秧子了。先回家再說,我再想想辦法……桃源江家與柳家是世交,下回江家主來湛然山莊,我便去求求他。”遲遲不見摧鋒回應(yīng),柳希夷喚道:“摧鋒?”“我擔(dān)心瀲滟會出事?!贝蒌h皺眉道,“那解藥是她給我的,若問題出在解藥上,城主定然是早有準(zhǔn)備,故意讓她拿走這動了手腳的解藥。”還當(dāng)他是想要去死魔城一趟救人,柳希夷難以贊同,便微微抬頭勸道:“她是你的朋友,你不想她出事,我明白。不過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余毒未清,處處受制,也不好去做什么,回去把身體養(yǎng)好了再說這些?!?/br>“朋友?”摧鋒聽到這兩個字反倒疑惑起來,旋即搖搖頭,“算不上朋友,死魔城里沒有什么朋友?!?/br>聽這話,仿佛要跟人撇清關(guān)系一樣。柳希夷不由奇道:“那你到底是想救她,還是不想管她?”摧鋒沉默半晌,道:“不是我能管得了的。我只是想,若能讓她遠(yuǎn)離那里,總好過一輩子待在里面,可她卻是甘愿留在那里,我又有什么立場要她離開。我不過是擔(dān)心,但也只能擔(dān)心了。”柳希夷不明白,聽他這話卻是嗅到了一絲有趣的味道,便好奇起來:“為什么……是甘愿留在那里?”摧鋒嘆氣道:“她跟我們這些人不一樣,是幼年家中罹難流落街頭,被城主看中資質(zhì),才帶回來的。跟她一起的,還有一個重病的男人。那男人的病無人能治,這些年一直都靠著城主用秘術(shù)吊命,瀲滟也因此一直為城主賣命。她想要離開,隨時都可以離開,可那個人她卻帶不走,便是帶走了,也活不長?!?/br>“原來是這樣……”柳希夷唏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