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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我的人,我是真不缺,但我缺個給我暖床的人?!?/br>摧鋒二話不說,攔腰把人抱進被窩。本還是上半身靠在他身上,這下整個人都被他裹進了懷里。柳希夷笑得開懷,若不是腿腳不便,簡直想跟人在床上打鬧幾下。“我家公子,可還滿意?”摧鋒低下頭去,輕輕吻了吻他眉眼。“勉勉強強吧?!绷R谋挥H得瞇眼,而后道,“我這兩日發(fā)病也沒那么頻繁了,明天就走吧?!?/br>明日不是十五了么?摧鋒當他忘了日子,便問:“你不過節(jié)么?”柳希夷正色道:“摧鋒,節(jié)呢,是要有人一起過才叫節(jié)。大家不都在么,雖然少了爹娘和弟弟……都是大家一起過,在路上還是在城里,也沒什么區(qū)別?!?/br>摧鋒點頭:“嗯,那我去拿月餅來給你,你還沒有吃?!?/br>坐一起扯那么久,差點又給忘了!“好!”柳希夷抱著被子往旁邊一縮,給人讓了個通路出來。摧鋒親了他一口,才下床去拿東西。這幾個月餅也是吃得艱難,誰想到中間還會發(fā)生那么一出。好在有驚無險,到底沒出什么大事。摧鋒的手藝沒多好,但也還是不錯了,畢竟是第一次做這種糕餅。柳希夷吃得還是挺開心的。第二日中秋,仍是他做了些月餅,一行人在路上過了節(jié),繼續(xù)往藍溪行進。走走停停回到京城,柳希夷打算先歇歇,順便去拜訪一下那位白將軍。※※※※※※※※※※※※※※※※※※※※珍惜這個還能蹦蹦跳跳的白將軍。(X)第54章清心寡欲柳希夷也是有自己的目的。白糾手上捏著實權,有些事求他更好辦一些。回到京城四處打聽一番,方知自己到西邊的這些時日里,京城里也發(fā)生了不少事。秋獵已經(jīng)過去,如那個胡人占卜師所言,秋獵上當真是去了一波人行刺。奇怪的是遇刺的不是哪個王公貴族,而是一個軍學學生。這學生是鎮(zhèn)北伯府上老二,算是有點身份,但也不至于到被人盯著刺殺的地步。眾人也當是軍學防得太好,讓那些殺手失了手殺錯了人,并未太在意。畢竟只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屁孩,進軍學都沒兩年,哪兒能成為誰的眼中釘rou中刺呢。白糾早有防范,這學生也只是受了點傷,性命無礙。不過出了那么一檔子事,軍學上下還是極為緊張,即便他們早就料到會有人生事。花了大把時間去查,可惜也沒能查出什么水花來。他知道的事還是早就已經(jīng)知道的那些,根本就是一無所獲。柳希夷得知軍學那邊秋獵沒出什么大事,便也為人松口氣。雖與白糾不過一面之緣,可他是打心底敬重這位英雄,知他未遇上什么麻煩,當然也是心安。聽人把打聽到的事說完,便放下心來打算好好休息休息,正欲上床又有人送來一封信件。此時會寫信給他的也就只有柳淵了,柳淵乖得很,當真是每到一個地方就用信鴿送一封信過來,讓他這個當哥哥的放下心。這一路上也收到了不少信件,上一次收到是在七天前,柳淵說自己已經(jīng)到了孟江城,算著時間現(xiàn)在他也該回到碧峭十二峰了吧。摧鋒拆開信封,一眼都沒有看,直接給柳希夷遞了過去。柳希夷接過一看,果然是那熟悉的字跡,端端正正老氣橫秋的,跟柳淵那少年心氣可完全不像。信上照例是報了平安,說自己已經(jīng)回到隱山書院了,又問了大哥可還安好。照慣例,接下來就是要跟大哥說說自己一路所見所聞,遇上了什么有趣的事。要是沒遇到什么可說的,那這信就到此為止了。柳希夷粗略一掃,發(fā)現(xiàn)這封信內容比之前還要多些,也不知自己這個弟弟是遇上了什么好玩的,居然洋洋灑灑寫了那么一大堆??聪氯ゲ胖?,書院祭酒先生洛天風那么著急叫他回去,原來是要給他過十六生辰的。先前不說什么事,搞那么神秘,也是為了給他一個驚喜,祭酒先生送了他一段老桐木當生辰禮,把他給高興得一口氣寫了那么多。一段破木頭在普通人眼里一文不值,在愛琴之人眼里卻是無價之寶。柳淵自幼習琴,入書院之后又整天被教導著要有君子之風,自然對這君子養(yǎng)心之物更為喜愛,一直想有張好琴??上Ш们倏捎霾豢汕?,不是隨隨便便能得的。祭酒先生給的這段老桐木,是前些年書院拆老房子重建的時候留下來的。隱山書院歷經(jīng)多朝,那些老房子都是在山里立了數(shù)百年歲的,拆下來的木頭當然也是百年老物。制琴的木頭,都是越老越好,柳淵能得那么一段好木材,當然會開心了。他在信里還說自己要出門云游尋找其他材料斫琴,柳希夷光看那字都看得出他的迫不及待。瞧著瞧著自己不禁微微笑起來,很是為他歡喜。看完信,柳希夷對摧鋒道:“小淵回書院了……原來沒什么事,是祭酒先生要給他生辰禮物,才讓他快些趕回去。祭酒先生送了他一段桐木,他想自己做張琴……那我也捎點東西給他好了,送他制琴徽用的貝殼,還是琴弦呢……”摧鋒對這些東西是一竅不通,卻也想幫點忙出出主意,便問:“琴徽是什么?”“嗯……就是琴面上一個一個的小圓點,有用金子做的,也有用玉做的,不過一般還是用貝殼做。送琴弦的話,弦總是得換的……還是琴徽吧。琴講究一個中正平和,典雅內斂,用金子太有鋒芒,不怎么搭調。玉倒是不錯,本來世人就多以玉稱謙謙君子……”柳希夷思索著,嘴上是那么說,可看表情還是不太滿意,“但是玉也沒什么稀奇之處,而且不像貝殼那樣能反光,沒有貝殼好用……我想給小淵特別一點的?!?/br>摧鋒認真想了想,道:“那便找點珍貴些的貝殼?”柳希夷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我也是這樣想……東海產的升月流光貝,南海的星芒硨磲,北海的光華玉貝,這些都還不錯,不知道能不能在京城里淘到些。明日去拜會了白軍長,我們去逛逛?那些拍賣行該是每日都有貨物要賣的,去碰碰運氣吧?!?/br>聽他說起明日的安排,摧鋒先是點了頭,而后道:“為什么要去見他?那些權貴,很麻煩?!?/br>柳希夷笑,掐著他臉道:“你當我要去巴結權貴么?!?/br>摧鋒登時臉色一變,不等摧鋒著急解釋,柳希夷便道:“我開玩笑的。只是想拿圖紙給他看看而已……”“圖紙……銀蛟的?”摧鋒臉色一松,問道。趕路的時候,柳希夷待在馬車里無聊,就會琢磨機關。前不久就是一直在拿著給他買的銀蛟槍研究,畫了很多圖紙出來。柳希夷道:“對……這武器構思巧妙,給了我很多啟發(fā),但也還有很多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