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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存在。開光那就是有人刻意把怨氣藏在了柏道長的體內(nèi)。是那個黑手的可能性很大。看到眼前柏道長的慘狀,顧潤安也后悔于沒有提前上山。但現(xiàn)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他朝著有些嚇傻了的孫海開口,“過來幫忙,他身體里怨氣很重?!?/br>說著話的時候,他手中忽然多了一把手指大小、吹毛斷發(fā)的匕首。寒光閃過,柏道長雙唇間的線被他割開,連那根針都斷裂開來,針尖落在地上,發(fā)出微弱的“?!币宦?。孫海連忙撕下自己的一塊衣服,小心的包裹住舌頭,才敢撿起來。接著顧潤安指尖的匕首化成一只筆,在孫海那塊衣料上畫了個聚陰符,將舌頭給冷凍保存。然后那支筆瞬間消失,顧潤安抓住了柏道長,“先去醫(yī)院?!?/br>可柏道長聽顧潤安這么說,立刻就掙扎起來了。但尹浩然對他的第一印象還是有點準(zhǔn)的。雖然柏道長人狠話不多,可身體真有點弱弱的,只被顧潤安輕輕一捏,就動彈不得了。顧潤安冷靜開口,“我會想辦法拔出你身體里的怨氣。”柏道長聽他這么說,動作頓了一下。但下一瞬他似乎信不過顧潤安一樣,掙扎的更厲害了,試圖用各種方法拖后腿。顧潤安見狀,直接一個手刀擊在了他的腦后,將人打暈了過去。只是帶人下山還是有些麻煩,好在這山上樹木極多,觀中還有斧子鋸子,幾個人快速的做了個簡易的擔(dān)架,將柏道長放了上去,輪流抬著走。不知道這柏道長是不是真的有些天賦異稟,半路上居然掙扎著醒來了好幾次。連顧潤安都不得不佩服這個人,因為以他的實力來說,這一掌下去差不多夠人昏迷半天的,只有意志力極強的人,才能硬撐著醒過來。但佩服歸佩服,顧潤安補刀的時候絲毫沒有手軟,一行人配合默契,以最快的速度將柏道長送進(jìn)了醫(yī)院。醫(yī)生護(hù)士見到柏道長的慘狀,都嚇了一跳,絲毫不敢想象這樣的傷口居然是他自己造成的。好在就算意志力再強,也是掙不過麻藥的,所以柏道長最終還是被推上了手術(shù)臺。柏道長的情況看著慘烈,但手術(shù)的難度倒是不算大,舌頭在聚陰符的作用下保存的也很好,雖然以后可能會影響一些精細(xì)的功能,但手術(shù)還算成功。只是這個手術(shù)還是很艱難的,因為里面的醫(yī)生和護(hù)士居然打起來七次,導(dǎo)致?lián)Q了三波醫(yī)生。后來甚至驚動了副院長,他深表歉意之后自己上陣,結(jié)果卻是強壓著心頭的怒火,才做完了這個手術(shù),出來之后他滿心都是想把那些醫(yī)生護(hù)士給開除了。他自己也覺得不對勁。他不敢說自己脾氣好,但作為一個常年做精細(xì)手術(shù)的醫(yī)院大拿,做這樣一個小手術(shù)居然出汗出的比大手術(shù)還多,就不正常了。所以他又是硬把這個感覺壓下去,連連和尹浩然一行人道歉。顧潤安知道這些醫(yī)生護(hù)士失常,完全是因為碰到了柏道長,他身體里的怨氣影響到了他們。但這事兒不適合直說——怕給這些醫(yī)生護(hù)士造成心里陰影,畢竟這世上鬼最多的地方除了殯儀館就是醫(yī)院了。于是就算顧潤安不擅長安慰人,也不得不硬著頭皮和副院長說沒事,還說醫(yī)生護(hù)士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回頭就給他們送錦旗。這把醫(yī)生護(hù)士也感動的夠嗆,甚至在床位緊張的情況下,主動幫他們安排了一個單人病房。這非常合顧潤安的心意,他需要盡快拔除柏道長身體內(nèi)的怨氣,再問清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這動靜顯然也不適合被外人看到。病床上的柏道長掛著點滴,面色顯得更加蒼白,再加上他唇邊清晰的針孔,就算現(xiàn)在還是白天,也顯得有些詭異。但更詭異的是他的表情。其實不是表情,畢竟他還在昏迷中。可明明在麻藥的作用下,柏道長還在昏迷中,但他皮膚下卻好像有隱隱的東西在流動一下,偶爾還會鼓起來一塊,讓人看起來覺得有些猙獰。而在顧潤安靠近他的病床之后,大概那些怨氣知道自己將到末路,所以動的更加迅疾,就好像有一條條的蟲子在柏道長的皮膚下翻滾著一樣。尹浩然在一邊看見了,差點吐出來。這實在是有一種難以形容的惡心。顧潤安見狀就讓他出去等著,因為這過程實在不會太美好。尹浩然雖然知道這事兒對顧潤安來說沒什么問題,但作為家屬,總歸是不放心的,于是他往下咽了咽口水,“沒事兒,我就在一邊等著?!?/br>然后又加了一句,“不耽誤你事兒吧。”那必然是不耽誤的。甚至有加油的效果。而孫海在一邊看著兩個人的互動,饑腸轆轆的胃里忽然有一種飽脹的感覺。他擔(dān)心柏道長,當(dāng)然也不會出去,可顧潤安問都不問自己一句,是不是過分了點,是不是?而且兩個人之間對視的那個氣氛,他根本插不進(jìn)去,還覺得自己被排擠了。于是他只能沒話找話的對戴新源開口,“要不你出去等著?”戴新源搖頭,“雖然在里面可能有點惡心,但出去肯定會害怕?!?/br>他這說的是實話。他現(xiàn)在是越來越唯心了。顧潤安見狀,直接把門鎖上,又把床簾拉上,室內(nèi)頓時昏暗了下來。柏道長皮膚下的游走痕跡更加明顯,好像沸騰了一般,更像是隨時都要頂破皮膚沖出來。然而事實上卻根本不是那么回事,這是柏道長身體里的怨氣太多,造成它們無法隱匿,但它們又不甘心離開這個宿主,所以在爭奪他身體里的空間造成的。這讓柏道長即使在昏迷中,看起來也咬牙切齒的。而且因為整個房間密閉起來,空氣好像都凝滯了一般,充滿了讓人不愉快的憋悶感覺。甚至讓尹浩然幾人的心緒也開始不平穩(wěn)了起來。顧潤安見狀,手中的那支筆又出現(xiàn)了。那是顧家法器幻化成的,之前他就是用這個在孫海的衣服上畫的聚陰符。此刻他在房間內(nèi)游走著,手腕懸空一直在空氣中畫著離奇的圖案。尹浩然和戴新源看著顧潤安的動作,只覺得雖然好像抽瘋一般,但其中又有些看著十分優(yōu)美的韻律。只有孫海能看到,顧潤安雖然沒有沾朱砂,但那筆尖下卻自然而然的流淌出了,帶著銀色光芒的靈氣線條。這些線條看似凌亂,卻逐漸組成了一個個的符咒,有超度的、有禁錮的、還有鎮(zhèn)壓的。孫海知道這是因為怨氣如果出來,沾染到別人的身上,可不是鬧著玩的。那些符咒漸漸的將整個房間圍城了一個密不透風(fēng)的鐵桶,甚至顯得有些壓抑。然而在看不到這一切的尹浩然和戴新源的感覺離,房間內(nèi)的空氣卻是變得漸漸清新起來,甚至在剛剛的對比下,讓他們有了種神清氣爽的感覺。而顧潤安做完這些,又一次的來到了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