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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uerou蠕動著纏上來,謝時君哪還顧得上脫衣服,微喘著問:“怎么了?”“我……我想。”向初已經(jīng)忍不住伸手去taonong自己,再這么下去他真要弄臟謝時君的衣服。謝時君低頭看了一眼,了然地笑了,停下腰胯的動作,去解自己的襯衣扣子,一邊解一邊壞心地問:“這么舒服?”在床上碰到謝時君調(diào)情,向初是堅決不會說話的,只顧低頭和謝時君一起解扣子,謝時君從最上面一顆開始解,他從最下面一顆開始,兩個人的手撞在一起時,向初急切地將襯衣從謝時君肩上剝下來。接著俯身趴在他肩膀上,緊緊咬住嘴唇,主動擺動腰肢,小幅度地上下吞吐著謝時君的性器,沒幾下就射在了謝時君的小腹上。謝時君經(jīng)常鍛煉,保持著形狀分明的腹肌,一從毛發(fā)從腹股溝一路向上延伸至小腹,很有成熟男性的性感,向初的jingye正好噴在上面,他壞心地摸了一把,粘膩的白濁把謝時君的小腹抹得亂七八糟。“就是很舒服……都怪謝老師太會弄了?!?/br>他還沉浸高潮的余韻里,聲音聽起來格外的嬌,完全沒有冷感和過分的矜持。謝時君眉心一跳,被他勾的方寸大亂,動作間不自覺地添了幾分兇,顛覆了剛才刻意放慢的節(jié)奏,托著向初的臀瓣,帶著他上下顛坐,直上直下地弄了十來下才緩過那股沖動的勁兒。再一抬眼看向初,嘖,嘴唇都快咬破了,眼尾吊著一抹紅,臉頰濕漉漉的,這是被他惹哭了。謝時君趕緊把人攬進(jìn)懷里,哄孩子似的輕輕拍他的背,反復(fù)吻著那顆淚痣,“好了,我的錯我的錯,我慢一點(diǎn)。”聽到向初悶悶地嗯了一聲表示原諒他了,謝時君才敢繼續(xù)挺動,大掌重新托起臀瓣,安撫性的揉捏著臀rou,力度也恢復(fù)溫柔。“過個年也不見你長點(diǎn)rou。”向初咬住他肩膀,用虎牙反反復(fù)復(fù)地磨,好像還在控訴他剛才的粗魯。糾纏之間,向初的襯衫扣子被謝時君盡數(shù)解開,將將掛在單薄的肩膀上,黑色在昏暗中宛如被蒙了塵,襯得向初身上的情色氣息更濃。放在身側(cè)的兩幅眼鏡正隨著沙發(fā)的彈動搖搖欲墜,沙發(fā)靠背被向初掌心的汗液的氤濕,好在周圍都是廢棄的桌椅,擋住這一片春情,圈出一小片無人知曉的世外桃源,讓他們得以逃出時針的掌控,將真實(shí)的繁瑣拋至腦海,只耽于情欲。謝時君放慢速度,忍過一陣強(qiáng)烈的射精欲望,“今天上午是不是故意的,那么簡單的問題,我不相信你自己解決不了?!?/br>向初想到上午就來氣,氣悶道:“是又怎么樣,我就是想、啊……和您說說話……您總是幫別人做這做那的,別人問什么你都回,活菩薩似的,我、我怕您把我給忘了……”謝時君停下在他胸口吮咬的動作,低聲笑了笑,“放心,忘不了?!?/br>做到后面,兩個人都把上衣脫了,上身汗津津地貼在一起,下身更是粘膩地交連著。他們以前也在雜物間做過不少次,但大多是速戰(zhàn)速決,衣服都完整地穿著,這絕對是最瘋的一次,向初的褲子早在前戲的時候就脫掉了,現(xiàn)在一絲不掛,謝時君本來只是拉開褲鏈放出性器,后來覺得被褲子束縛著,不盡興,索性就著下身相連的姿勢,站起來,把褲子往下拉到大腿,順勢頂cao了幾下,磨的向初撓他后背抗議,才肯坐回去繼續(xù)。向初xiele第二次,饜足極也慵懶極,摟上謝時君的脖子,在他耳邊小口喘氣,又含住他的耳垂,舌尖抵在耳洞上不停舔掃。本來是想照顧下謝時君的敏感點(diǎn),也示意他差不多就可以結(jié)束了,可玩著玩著就想起這耳洞的來歷了。嘖嘖,謝老師的風(fēng)流往事之,我和小冉有個約定。向初醋意大發(fā),一邊反復(fù)嘬弄謝時君的耳垂,一邊問:“謝老師,我沒打過耳洞,但我聽說,打耳洞的恢復(fù)期因人而異,有的人好得快,有的人一直反復(fù)流血發(fā)炎,好長時間也好不了?!?/br>“你呢謝老師,你和冉秋意一起去打的耳洞,你們倆誰恢復(fù)的快?”他想暗示的東西很多,比如分開以后,你們之中誰的傷口愈合的快,誰又是那個反復(fù)受折磨的人?比如你放下他了嗎?那他呢,他還愛你嗎?謝時君不答話,兩手握住向初的胯骨,本就全部埋進(jìn)去的性器又狠狠往里頂撞了兩下,向初悶哼一聲,整個人猝不及防往上彈了兩下,又被謝時君壓著坐回腿上,一點(diǎn)逃的空間都不給他留。向初甚至有種要被他cao壞的錯覺,捧著謝時君的臉,討好似的吻他眉心、鼻梁、嘴角,求饒道:“別、別這么深……”尾音拖成一句哀叫,向初用腿勾住謝時君的腰,蜷著腳趾,想踩在沙發(fā),可真皮沙發(fā)表面太滑,他掙了半天也找不到著力點(diǎn),只能將全部的重量放在謝時君身上,但這樣會讓體內(nèi)沖撞的感覺更強(qiáng)烈,一時間進(jìn)退兩難。謝時君反手捂上他的嘴不讓他叫出聲,這才啞著嗓子說:“是他,他恢復(fù)的快?!?/br>向初跨在他身上被顛的起起伏伏,聽著沙發(fā)墊里的彈簧吱呀吱呀響個不停,陷在情熱里,意識都不清楚了,卻能覺出疼。不是感官上的疼,而是他好像又陪著謝時君經(jīng)歷了一次失戀,比他自己的還要難捱,還要疼些。為什么失戀總是這么長。?午休時間接近尾聲,外面的茶水間陸陸續(xù)續(xù)傳來交談聲。謝時君隔著套子射在向初身體里時,向初眼神都失了焦,癱軟地趴在他肩膀上,瞇起眼,瞄著空氣中打轉(zhuǎn)的灰塵,一時不愿動彈。謝時君也不急著把他的東西抽出來,就著摟抱的姿勢,問:“你知道安全套的保質(zhì)期一般是多久嗎?”感受到謝時君半軟的性器在體內(nèi)畫著圈頂弄,向初不自在地挪了挪腰,隨口答了句:“最多也就一兩年吧。”“錯了,大部分都是五年。”謝時君笑他:“你連這都不知道,還大言不慚地告訴我,那東西快過期了?”向初還沒想好怎么解釋才能挽回面子,忽然鼻子一癢,連忙捂住嘴,打了個噴嚏,身體隨之顫了顫,下頭不自覺地狠狠夾了一下謝時君,接著屁股上就挨了巴掌。謝時君的聲音里噙著尚未散盡的情欲,又往他里面頂了頂,咬著他的嘴唇,低聲說:“別鬧?!?/br>向初吸了吸鼻子,突然很是委屈,“沒鬧,我不是故意的……”剛才做的太瘋,兩人身上都出了一層薄汗,饒是這么rou貼rou地抱在一起,情熱散去之后還是有些涼,謝時君怕向初著涼,先把衣服披在他肩上,再抽出性器,摘下套子,熟練地打了個結(jié)。向初一邊慢吞吞地穿衣服,一邊瞟了兩眼被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