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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刀槍不入?!闭f著他上前一步捏住了溫衡的嘴巴,溫衡掙扎著:“不要過來!!”溫衡的力量很大,一般情況下他只是不想與人為敵。被抽到了這么長時間,他都盡力忍耐。可是看到鯤頡要灌他喝他吐出來的東西,溫衡不能忍了!這么一掙扎,他直接掙脫了玄鐵鏈和勾魂草的雙重束縛重重的打到了鯤頡的臉頰上。鯤頡的身軀飛了出去,手里的玉瓶落到了蓮無殤身邊去了。鯤頡被溫衡一拳頭打得趴在地上許久回不過神,溫衡連忙掙脫了束縛跑到蓮無殤身邊嘴巴開合:“無殤你沒事吧?”蓮無殤淡定的說道:“沒什么問題。”若是蓮無殤是人修,勾魂草或許真能給他造成麻煩,可是他是混沌青蓮,作為植物系的老大,勾魂草的束縛根本就不算什么。蓮無殤道:“我正在想墨冽他們中的是什么毒?!彼蜏睾庀胍x開很容易,但是想要帶著顏培卿他們離開,首先就要想辦法解除他們身上的毒。溫衡周圍圍上來不少鯤頡的部下,溫衡眉眼彎彎的看了他們一眼,這群魚竟然被溫衡的眼神嚇得后退一步。溫衡對蓮無殤道:“只要打倒鯤頡就知道了。”鯤頡已經(jīng)被溫衡一拳錘趴下,鼻青臉腫的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識,這時候想要對付他還是比較容易的。溫衡伸出手召喚自己的討飯棍,方才在他舉手投降的時候,討飯棍落到了行宮外的海溝中。溫衡嘆了一聲,他本想著和平解決,沒想到還是要大打出手了。只希望討飯棍能聽到他的呼喚。溫衡靜等了片刻,討飯棍唰的一聲從行宮外沖了進來,溫衡一手握著棍子:“來吧!”鯤頡的部下互相看看,然后張牙舞爪前赴后繼的撲向了溫衡,只見溫衡周圍討飯棍揮出了黑色的殘影,飛撲過去的那些化形的妖獸海獸一一被打飛。剎那間鬼哭狼嚎鱗片和鮮血齊飛,每一條殘影揮出都能打出一條肥魚。等鯤頡捂著腮幫子坐起身的時候,他身邊已經(jīng)倒下了一片他的部下,滿地都是魚鱗。蓮無殤解開了溫衡的結(jié)界,溫衡雙眸通紅的看著鯤頡:“交出解藥?!宾H頡左右看看:“不可能!你是什么人?”溫衡居高臨下,他將討飯棍懸在鯤頡的大腿上:“我再問一遍,解藥呢?”鯤頡還想裝腔作勢,他剛哼了一聲,就見溫衡松開了手。討飯棍看似輕飄飄的落在了鯤頡的雙腿上,鯤頡沒能說出口的冷笑頓時就變成了慘叫,他拼了命的用左手去推討飯棍,可是那根看起來毫無重量的討飯棍沉重得超出想象。他覺得那棍子根本就不是落在了他的腿上,而是壓住了他的神魂,他疼痛難忍,恨不得剁掉雙腿。可是若是真的剁掉雙腿,他想要再接回來就難了。鯤頡幼時被海獸咬住過尾巴,那時候還弱小的他沒辦法掙脫,只能絕望的扭動著上半身求生。他已經(jīng)不記得后來他是怎么脫險的了,但是從那之后,他就發(fā)誓,他要成為最強大的海獸,誰都不能欺負他。這一刻鯤頡仿佛回到了那一刻,被海獸即將吞噬的那一刻??謶謴男牡茁由蟻?,鯤頡掙扎著想要逃離。溫衡笑瞇瞇的蹲下:“我本來不想動粗的,是你逼我的。你說你做什么不好?偏偏要用這種辦法把我們留下來?今天你要是不交出解藥,你的小命就沒了?!?/br>鯤頡想要變成本體掙脫討飯棍的鉗制,可是他驚恐的發(fā)現(xiàn),他的靈氣像是被開了一道口子,從雙腿源源不斷的涌了出去。他沒辦法變成原形了??!鯤頡驚恐萬狀,僅剩的一只手握著討飯棍努力想要抬起來,卻無論如何都抬不起來。鯤頡驚恐萬狀:“你到底是一個什么東西?”溫衡笑道:“你才是東西,解藥趕緊交出來。”鯤頡疼的眼淚都出來了,他到底招惹了一個什么玩意?刀槍不入皮糙rou厚,還力大驚人。看著溫衡紅色的雙眼,鯤頡慌忙道:“我交,我交!”原來鯤頡給墨冽他們下的毒正是他自帶的毒,本來天生自帶的毒是沒辦法解的。可是鯤頡在海中發(fā)現(xiàn)一種螺的殼子磨成粉之后能解除他的毒,從此之后,這種他生活的地方就再也見不到這種海螺了。不過他還隨身帶了幾個海螺殼以備不時之需。溫衡面前就出現(xiàn)了幾個橘黃色的拳頭大小的海螺殼子,鯤頡道:“把這個磨成粉讓他們服下就好?!睖睾鈱⑿艑⒁傻目戳丝傣H頡,鯤頡哀求著:“求求你,放開我吧,我疼的實在受不了了。”他這是作了什么孽,斷了一條胳膊,沒了半口牙齒,現(xiàn)在雙腿都要疼得斷掉了。溫衡只是笑著看著他,鯤頡卻聽到了溫衡腦海中的聲音:“比起你對墨冽還有顏培卿做的,這只是小巫見大巫吧?這點疼都忍不了了?”鯤頡聞言終于忍不住了,他躺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真是聽者傷心聞者落淚。誰能想到堂堂的鯤頡會哭成這個樣子?溫衡將海螺殼遞給蓮無殤:“他說這個殼能解他們的毒?!鄙彑o殤看了看這個海螺殼,又拿出白澤書翻了翻,他搖搖頭:“看來白澤也沒到海底來過,沒有這種螺的記載?!?/br>溫衡問道:“無殤是怕他使壞嗎?”蓮無殤道:“我不懷疑他的話,只是這螺殼吃下去之后會不會有后遺癥還有待商榷?!?/br>這時候顏培卿虛弱的開口了:“我認識這種海螺,這種海螺在無盡海也有,確實能解除好多魚類自帶的毒?!甭牭筋伵嗲溥@么說,溫衡連忙將海螺殼遞給他。說真的,看到顏培卿這樣的大美人在啃海螺殼,這樣子……挺驚悚的。顏培卿牙口不錯,啃得咔嚓咔嚓的。這讓溫衡覺得他不是在吃不美味的殼子,而是在吃鍋巴。吃了螺殼之后,顏培卿的面色顯而易見的好轉(zhuǎn)了,他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然后盤膝在牢籠中打坐了起來。而那邊墨冽的傷勢要比顏培卿的嚴重許多,他到現(xiàn)在為止還昏迷不醒著。溫衡和蓮無殤打開了牢籠走到了墨冽身邊,墨冽化作人形之后是個相貌冷冽的男人。溫衡還記得第一次見到墨冽的時候,那是在鳳君為慶祝云白破殼的宴席上,還是少年的墨冽到處尋找走丟的弟弟。一眨眼,曾經(jīng)的少年已經(jīng)變成了玉樹臨風的青年,而他這些年間遇到的一些事情,溫衡他們也有所耳聞。說起來,這還是溫衡做的孽。鳳淵的宴會上,老龍君求他為他的三個孩子批命,而烏鴉嘴的溫衡被眾人警告不能再□□裸的說驚悚的話,于是溫衡就委婉了一下。他看到龍君的三個孩子,龍老大墨冽孤單一生最終飛升了,龍老二墨澤的內(nèi)丹成了定海珠痛不欲生,龍老三墨湞成了無盡海龍族的首領亞歷山大。溫衡怕老龍君得知自己的三個孩子最終成了這樣心里會難受,然后就‘委婉’的說墨冽問鼎長生,墨澤澤被天下,墨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