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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也有可能?!?/br>反正,墨滄瀾和寒無雙不是一個人就成。就算是一個人,也無妨,只要孤淵無華莫要再出來生事端,莫要有人與他爭搶墨滄瀾,月見微也勉強能夠接受。“過兩日,便去拜訪一下洪家吧。”月見微道。墨滄瀾說:“不如今日,先把洪圖放上山來,拉拉近乎?!?/br>月見微想到那設在山門口的幻陣以及宋長離親自布置下來的黃符,再想著洪圖那氣急敗壞跳腳的樣子,禁不住笑了起來。也是時候,放上來讓他感受一下來自云巔仙尊的關懷了。只是,洪圖今日依然沒能順利上了靈山。全因凌軒一張烏鴉嘴,才問了一句“那些個宗門的重犯怎地還沒到”,墨滄瀾便看到了極遠的地方爆開的朱砂色煙花。歸元神宗的煙花是分登記的,朱砂色乃是最嚴重的煙花,已經(jīng)死了人的那種,八百里加急,但凡周圍有歸元神宗弟子,見到之后必要第一時間趕至救援。月見微望著那煙花,吐了口濁氣,心塞無比,道:“看樣子,我們來了南陵郡后,是再也過不了安寧的日子了?!?/br>留下弟子們守門,月見微、墨滄瀾和宋長離三人,當即便動身朝著那出事的地方趕去。三張神行符燃起,不過須臾,三人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出事的地方。荒郊野嶺,最易出事。上輩子月見微便來過南陵郡,便發(fā)現(xiàn)此處哪里都不太對,總是能遇到魔氣鬼氣莫名濃郁的地方,還有些稀奇古怪外面根本看不到的妖獸魔物出現(xiàn)。水寒淵外面有護城結(jié)界,倒是還算正常,此處就完全不一樣了,荒郊野嶺,前不著村后不著店,四周都是一片死寂,有種陰森苦郁的感覺。只聽得“啊”地一聲慘叫,一只斷臂從前方直沖向月見微的面前,被他鞭子一卷就給抽飛了。前面一片空地上,五個身上已經(jīng)浴血了的宗門弟子,手中拎著各種法寶,正圍著中間那個像是發(fā)狂了的男人轉(zhuǎn)動,伺機尋找制服他的法子。旁邊倒是站了幾個身上帶著咒枷的重犯,表情各不相同,有的冷漠,有的無情,有的純粹坐在旁邊看好戲,還不知從哪兒拿了一把松果在磕。月見微簡直服了,先是一鞭子朝著那已經(jīng)猛沖過來將一位可憐弟子給舉起來,就要將他死撐兩半重犯,直接用鞭子束縛住他的雙臂,叫他動彈不得,緊接著,又是拉弓搭箭,只一眨眼的功夫便已經(jīng)用那風箭刺穿了他的肩膀。弟子叫了一聲,被砸在了地上,旁邊的弟子迅速將他拉倒后面去。“好大的膽子?!痹乱娢⑹治臻L弓,一襲紅袍站在那滿身戾氣的重犯身前,冷眸看著他,道:“竟是敢殺宗門押解弟子,你是不想活了么?”那重犯被月見微所傷,本就疼痛難忍,此時更是憤恨,他用充滿殺意的眼神瞪著面前這青蔥水嫩的少年,用沙啞的聲音冷笑道:“你就是那妖獸月見微,你可知道,本尊何人?”月見微道:“你是何人,關我屁事,我只知道如今你不過是個帶著咒枷的階下之囚而已,押解途中,膽敢反抗、殺害弟子的,可就地解決?!?/br>那重犯禁不住哈哈大笑出聲。旁邊原本幾個看熱鬧的,也是都像是聽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似的,禁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宋長離掃了他們一眼,道:“有這么好笑?若是過會兒,他腦袋和身子分了家,元神也被捏碎,不知諸位可否還能笑出來?!?/br>那磕著松子容貌頗為俊秀的男子搖了搖頭,道:“你們知道他是誰嗎,就敢說出這樣的話來。”宋長離問道:“他是誰?難不成是我爹?”月見微:“哈哈哈哈哈!”男子噎了一下,道:“你可真不怕死,他乃是第二峰峰主要保的人,你若是殺了他,孟峰主定要與你拼命?!?/br>月見微想了想,第二峰峰主名為孟妄,平日里話不多,但在歸元神宗也頗有名望,一般情況下,都是在閉關。孟妄一脈,人才輩出,在歸元神宗靠著的是三大鎮(zhèn)宗長老之一的奉真長老,也是月見微為一一個不曾見過的長老。據(jù)說,歸元神宗峰門共分為三大派,一是奉真長老一派,一是搖落、孤淵宗主一派,剩下的一派,便是從不參與宗門內(nèi)斗的各個峰門,比如鶴雪衣和青墨所在的峰頭,就很是隨意。得罪了孟妄,可絕不是個明智之舉,因為月見微上輩子就聽說過孟妄這人小肚雞腸,且下手毒辣,若有人膽敢招惹他,定要殺到天涯海角。月見微眼眸一轉(zhuǎn),嗤笑道:“孟峰主定然是不知道這重犯離了宗門那暗無天日的地牢,竟是會對自己的宗門的弟子下手,還想要潛逃,若知道了,殺了也就殺了,想來孟峰主,也是與我想法一樣?!?/br>“看你倒是年紀不大,定然不知道,此次前來南陵郡,乃是武宿主動向孟妄提起的,就是為了在這路上,能逃出此處?!?/br>青年繼續(xù)磕著松子,悠悠然地道破天機:“你沒看見,我們當中,唯有武宿身上的咒枷,已經(jīng)除了大半,體內(nèi)的修為,也恢復不少?!?/br>月見微一眼看去,果不其然,這個叫武宿的家伙,身上的咒枷已經(jīng)淡了,修為也至少已經(jīng)恢復到了破丹境,只怕是要不了多久,就能徹底恢復了。墨滄瀾意識到問題所在。這些個重犯,都已經(jīng)在宗門牢籠之中關押數(shù)年,修為早就已經(jīng)慢慢磨掉了,然而這叫武宿的家伙,修為竟是沒有跌落,咒枷也是個活的,分明是有人在背后幫他。再聯(lián)想那孟妄為他做靠山,墨滄瀾便差不多知道是誰在相幫了。墨滄瀾看了眼地上那兩具尸體,以及兩位重傷的弟子,冷冷道:“虐殺同門,按照宗門規(guī)矩,便是死?!?/br>武宿放聲大笑,單手按著被風箭打穿了的肩膀,輕蔑且暴戾地說道:“人有貴賤之分,縱然我是階下囚,也一樣比他的命,尊貴的多,殺了便殺了,我乃孟妄合籍雙修道侶,你區(qū)區(qū)一個第十三峰峰主,難不成,還真敢殺我?”月見微恍然大悟,道:“原來是孟峰主的姘頭,我說你怎地這般猖狂,孟峰主眼光也真是夠差的,居然選你做雙修道侶,原本此事要交給孟峰主定奪,不過,事急從權(quán),就在此替他老人家清理門戶算了?!?/br>說完,月見微便要動手,卻被墨滄瀾給拎著領子拉在后面。墨滄瀾溫聲說道:“哪里用得著你來出手,我與孟峰主,也算是同等地位,你不好越俎代庖?!?/br>要殺,也是他親自動手。他知道月見微是想要攬在自己身上,將得罪人的事情,自己干盡,可墨滄瀾也舍不得讓月見微擋在自己身前。武宿聞言,突然生出了不祥的預感,急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