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滄瀾早已等不及想要見月見微了,他做夢都是和月見微重逢的模樣,睜開眼睛都似乎可看到月見微在他懷中撒嬌喊他滄瀾哥哥,沒想到,天不負他,月見微當(dāng)真找來了。墨滄瀾哪里還能耐得住,也顧不得自己正在發(fā)病,當(dāng)即便朝著東山方向飛掠而去。………………東邊那座山中,有一汪深潭,深潭上空懸著瀑布,飛流直下,宛若銀河,落入水中,又若銀瓶乍破,嘩啦啦的富有生命。月見微已經(jīng)化作原型,抖了抖身上漂亮的毛,甩了甩尾巴,再撲騰兩下已經(jīng)長成了的一對翅膀,撲到水潭之中將歡快地叫他下來玩水的小銀龍叼在嘴里。小銀龍拱了拱身子,又被月見微一爪子扔在脖子上,然后往水深處游去。墨宸霄許是幼年時候罕少留在月見微身邊,平日里不敢輕易露出原形來,心中總是有種不安全的感覺,但實則對于妖獸而言,化作原型才是最放松的狀態(tài)。此時,月見微在身邊,墨宸霄便樂得放縱自我,索性化作原型在水中撲騰。湖底有不少水生植物,五顏六色的頗為漂亮,月見微帶著小銀龍潛水游了一圈兒之后,這才馱著他重新冒出湖面。墨宸霄咯咯咯地笑個不停,全無平日小大人的模樣。再看日頭,已經(jīng)略晚,月見微稍稍蹙眉,道:“你那父皇,身邊的人不行啊,都這么久了,居然還沒找過來,若是壞人將你抓走,豈不是白瞎?”墨宸霄躺在湖邊,癱著小肚皮,道:“父皇才是最厲害的,爹爹也厲害,竟是一下子就把他們,全都甩開啦?!?/br>說著,月見微便聽到了咕嚕嚕的聲音。墨宸霄皺著眉頭,捂著肚皮道:“呀,餓了?!?/br>月見微尋思著既然都把人帶出來了,總不能就這么灰溜溜地再將人送回去,那樣也太沒面子了,但他又舍不得餓著小崽子。月見微道:“我方才,看到山間有野兔子野雞,我去給你抓來烤著吃?!?/br>墨宸霄化成一條細長的小銀龍,掛在月見微的手腕上,晃著腦袋道:“我和爹爹一起去?!?/br>月見微點了點他的小腦袋,道:“好?!?/br>然而,月見微剛準(zhǔn)備轉(zhuǎn)身,忽而視線便被一只從身后飄到眼前的黑色蝴蝶給吸引住了。月見微一愣,抬起手來,任憑那只彼岸蝶落在他的指尖兒,翕合扇動著翅膀,頗為親昵地在他手上一動不動。在此之前,墨滄瀾已經(jīng)站在山中,看兩人在湖中嬉戲許久了。他看到月見微那般開心地拖著小銀龍在湖中翻來覆去上躥下跳,一派其樂融融的祥和模樣,竟是舍不得打擾,便像是個木樁似的,在那里看著這歲月靜好的一幕,原本無論如何都壓不下去的瘋意,竟是就這么如同被澆了水的火,滋地一下子熄滅了。原來他不是沒有解藥。而是他的解藥,便是月見微。然而此時的月見微,卻呆呆地站在那里,像是被人下了定身咒似的。“明明已經(jīng)到了門口,卻過門而不入,你是不想見到我,還是害怕見到我?”一道低沉華麗的聲音從身后響起,月見微被攬入了一個結(jié)實溫暖的懷抱中,只聽得墨滄瀾低聲在他耳邊道:“你只惦記著這小崽子,就不怕我吃味兒生氣?”月見微眼眶有些發(fā)酸,但聽到這話,卻是突然又蹦出了一股怒氣,他用力拍了下墨滄瀾環(huán)抱在他胸前的手,咬牙切齒道:“你竟是還敢惡人先告狀了,我可是聽說,你在這里,有權(quán)有勢,佳人在抱,連兒子都給生了,我算什么東西,還值得被你惦記著?”墨滄瀾心知他必然一路上聽了無數(shù)風(fēng)言風(fēng)語,否則也不會過門不入,直接抱著小崽子便賭氣跑了。墨滄瀾的聲音帶了幾分委屈之意,道:“你尚未了解真相,便這般猜忌我,殊不知我這些年,過得也是辛苦不已?!?/br>月見微一頓,轉(zhuǎn)過身子望著墨滄瀾的眼睛,道:“你怎么了?”眼神對上眼神,一瞬之間,兩人要說什么話,竟是都忘了。已經(jīng)多少年不曾見到他了?幻想過多少次再見面的場景,如今真的見到了,月見微竟是發(fā)現(xiàn)他許多原先設(shè)想的話,竟是都說不出口了。他原本對墨滄瀾還是有數(shù)分怨懟,怨念他不曾來尋過自己,埋怨他竟是在自己苦苦修煉的時候,和別的人曖昧不明關(guān)系甚為密切,也有幾分小小的自卑,總是懷疑自己似乎與他的差距越來越遠……反正,就是超委屈超可憐的。月見微嘴巴一扁,眼眶便紅了。墨滄瀾回過神來,用力將月見微攬在懷中,按著他的腦袋,聲音中是難以抑制的動容,道:“微微,我等了你許久,也找了你許久,如今你回到我身邊,我所有的籌謀,都不曾白費,我等著一天,等了太久?!?/br>月見微的聲音里帶了幾分哭腔,道:“你才沒有找過我,你就是個騙子?!?/br>墨滄瀾嘆了口氣,道:“自我出關(guān)之后,紫澤仙陸前往所有小世界的通路,全部都被封閉了,這二十年,甚至罕少能看到飛升紫澤仙陸的修士,究其根本,便是紫澤仙陸的靈脈體系日漸崩潰,山神封閉了所有可能消耗靈脈的道路,根本不允許有人飛升,上面的人,亦是同樣不可去下界。”月見微不曾想到竟有這么一層原因,當(dāng)即便將那些悲春傷秋趕出腦外,吸了吸鼻子,抬起頭道:“我先前也覺得奇怪,義父和意寒爹爹離開的時候,信誓旦旦說有了消息便告訴我,可直到我飛升,都不曾接到他們的消息,而且,蒼茫大陸所有人的修為,似乎都停滯不前了,我便猜測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本以為是蒼茫大陸的問題,沒想到,是來自紫澤仙陸的?!?/br>“父親和爹,在前往安放靈脈之靈的時候,消失不見了,直到現(xiàn)在都不知人在哪里,我心中亦是擔(dān)心。”墨滄瀾將他眼底的淚痕擦去,沉了沉眸子,道:“這些年發(fā)生的事情,多不勝數(shù),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楚的,且聽我日后,慢慢與你道來?!?/br>“義父和爹爹不見了?”月見微急切道:“是什么時候的事情?”“挺久了,但沒你離開我的時間久。”墨滄瀾嘆息不已,灼灼盯著月見微,道:“我說了,那些事情三言兩語說不清,父親和爹的事情,也不是一朝一夕能解決的,急也無用,我現(xiàn)在心情根本平復(fù)不了,我不想說別的事情,只想與你談情說愛,微微覺得可好?”“……”月見微有些臉紅,然后他心中有幾分甜蜜,低聲說道:“好?!?/br>忽然,兩人看到了一只長了兩只小角的腦袋好奇地探到了兩人中間,墨宸霄扭著身子,抬起兩只前爪捂著眼睛,道:“你們居然在小孩子面前談情說還,羞死了,羞死了!”墨滄瀾一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