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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頭黑線地說道:“你是不是對我有什么偏見?”什么叫做他不曾經(jīng)歷情事,他也只是潔身自好罷了。旁邊,眾位侍衛(wèi)已經(jīng)忍不住議論起來——“陛下的確是天賦異稟啊,這點我絲毫不會懷疑?!?/br>“也不知道,究竟是誰這般幸運,竟是能夠得到陛下寵幸,陛下一看便是甚能叫人快活的那種,若非我不好男色,保不準(zhǔn)我都想試試了?!?/br>“我還曾聽聞,先前在陛下渡劫之地,曾流傳一本”神器榜”,陛下可是高居榜首不下啊。”“咿呀——陛下威武霸氣!”“……”印何似甚是無語,神器榜是個什么玩意兒,他怎么一點都不知道。而且,這些人也忒膽大包天了,居然敢明目張膽議論墨滄瀾那等能力,怕是不想活了。寧非拉著墨宸霄的小手,掃了他們一眼,道:“好了好了,既然陛下和殿下無礙,你們也不必再繼續(xù)尋找了,且各歸各位,盡忠職守吧?!?/br>侍衛(wèi)們雖是意猶未盡,卻也不敢再繼續(xù)八卦閑談,紛紛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寧非亦是頗為欣慰,道:“總算是能把我給摘出來了?!?/br>印何似看了他一眼,道:“你在殿下身邊這么多年,難道就從來沒想過,與他發(fā)生些什么?殿下理應(yīng)是那種輕易便能招惹人的模樣性子吧?”若說親近,印何似是另一種親近,而寧非的位置就很是為妙,是極為容易和墨滄瀾發(fā)生些什么的位置。但是這些年來,寧非半點僭越之舉都不曾有,印何似一度懷疑墨滄瀾是否魅力下降。寧非卻是釋然一笑,看著印何似道:“我這人,尚有自知之明,我深知陛下心里有一個人,雖說那人我并不知道是誰,但影子從不曾離開,我縱然早些年對陛下心存仰慕,后來也清楚自己幾斤幾兩。我雖是個貪心的人,但比起情愛,我更在意權(quán)勢地位,否則你早就見不到今日的我了?!?/br>印何似點點頭,道:“這倒也是,得虧你看得開,要不然,現(xiàn)在得多傷心啊?!?/br>寧非一愣,笑著說道:“看來,印祭司對于那位娘娘,頗為了解,看在你我同僚的份兒上,不如先給我透露些消息,免得我日后一不小心,招惹了那位?!?/br>印何似道:“正有此意,那位的脾氣不大好,你這身份又有些曖昧特殊,他對你有意見,是必然的?!?/br>寧非:“……”寧非覺得自己頗為委屈,給墨滄瀾當(dāng)幌子也不是他自己愿意做的,墨滄瀾犯病的時候也不是他硬要陪在身邊的,現(xiàn)在外界人人卻都說他是“寧妃”,臣僚見了他的面還要調(diào)侃,這也就罷了,寧非本不太在意自己的名聲,況且是和墨滄瀾這等人中龍鳳傳緋聞,然而如今若正主誤會了,他往后還有活路?寧非冷著臉,道:“我不管,反正歪招都是你和陛下出的,我只是一個傀儡而已?!?/br>“寧相放心,我又怎會卸磨殺驢?”印何似笑吟吟地說:“你今晚,且來我房中,我將他們二人的來龍去脈,悉數(shù)與你說道,也好讓你安了心。”熱愛八卦是人類的本能,寧非縱然平日里看起來不染纖塵,充滿智慧,然而此時也禁不住點頭,道:“好,還是印祭司靠譜?!?/br>印何似哈哈一笑,道:“我這里有酒,我們邊喝邊聊?!?/br>……………………翌日一早,劍閣的某個山洞之中,時不時傳來輕微的喘息聲。洞門口偶爾有野物經(jīng)過,禁不住動動小鼻子,覺得氣息頗為恐怖,便又趕緊翹著尾巴跑走了。洞內(nèi)氣氛火熱,喘息聲久久未下。不知過了多久,才傳來窸窸窣窣的穿衣聲。“若我說,我們今日便不必回去了,許久不見,只是如此,哪里足夠?”墨滄瀾單手撐著腦袋,斜躺在衣袍上,看著月見微跪坐著衣,視線逡巡不肯離開。月見微穿好衣服,摸了摸被啃的有些發(fā)疼的脖子,瞪了墨滄瀾一眼,道:“滄瀾哥哥,你如今可是隱圣皇了,你對自己,須得要求高一些,不能日日只想著困覺的事情?!?/br>墨滄瀾聲音慵懶,道:“這隱圣皇誰愿意當(dāng)誰去當(dāng),我如今只想與你生崽崽?!?/br>月見微老臉一紅,道:“誰要和你生崽崽,我還在生氣呢?!?/br>墨滄瀾起身,笑道:“是我昨夜沒把你喂飽,所以生氣了嗎?”月見微頓時黑了臉,道:“滄瀾哥哥,我發(fā)現(xiàn)你現(xiàn)在的臉皮,可是要比以前厚實多了?!?/br>“憋了二十多年,你總不能讓我一個正常男人,見了心上人之后還要吃素吧?”墨滄瀾披上衣服,捏了捏月見微的臉,嘆了口氣道:“你倒是比以前狠心多了,你以前對我,可是比現(xiàn)在心軟多了。”第491章氣不氣月見微哼了一聲,道:“還不是你自己表現(xiàn)不好,竟是故意讓我誤會,我算是想明白了,對你不能太慣著,不然你早晚不把我當(dāng)回事兒?!?/br>墨滄瀾禁不住苦笑一聲,道:“不是都解釋清楚了嗎?還要給我定罪啊,我也太難了吧,冤枉死了?!?/br>月見微正色道:“我不管,你有苦衷,我也有苦衷,我心里委屈那么久,總不能就這么算了,你不讓我撒到你身上,難不成還要讓我憋在心里,把自己憋出病來嗎?”墨滄瀾一聽這話,頓時又是心疼又是好笑,連連說道:“好好好,你想怎么發(fā)泄就怎么發(fā)泄,不給我親親抱抱也就罷了,可若是氣壞了身子,我自己都繞不了自己,我們微微想怎么就怎么。”月見微哼了一聲,頗為傲嬌,然而心里卻是頗為熨貼。原本路上還在擔(dān)心多年不見,墨滄瀾會待他陌生,也怕墨滄瀾突然像是月輕鴻忘了墨意寒一樣,將他忘在腦后,更怕的則是兩人之間產(chǎn)生了隔閡與斷層。所幸,這位紫澤仙陸的人間帝君,仍是他認(rèn)識的那個滄瀾哥哥。………………待到墨滄瀾和月見微再次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的時候,已經(jīng)是當(dāng)日下午傍晚時分。藺太如已經(jīng)設(shè)宴在鶴來閣靜候客人,墨滄瀾帶著月見微,徑直入了席。劍閣的諸位長老和值得出席的弟子坐在左側(cè),墨滄瀾帶來的朝中重臣坐在右側(cè),兩邊的人都紛紛看向已經(jīng)一言不發(fā)便拉著月見微坐在中間主席上的隱圣皇,等他率先開口。墨滄瀾掃了眼眾人,道:“開席前,孤先給你們介紹一個人?!?/br>有人禁不住坐直了身子。墨滄瀾執(zhí)著月見微的手,道:“孤的道侶,月見微,日后你們尊他為后便可?!?/br>此言一出,月見微的身份便被定性了。眾人紛紛錯愕,就連知道些內(nèi)情的藺太如都露出了吃驚之色。要知道,當(dāng)朝帝君可以有無數(shù)個侍妾侍君,亦可以有多位帝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