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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之前年輕漂亮的模樣,一根鋼繩吊在她的脖頸處,瘦弱的身軀就懸掛在那座剛被政府軍占領(lǐng)的城市市中心的天橋上。和她一起掛著的,還有五六個和她一般年紀(jì)的青年。也許他們生前都像賽琳娜那般信誓旦旦地說要為南美的光明未來拼搏奮斗,然而現(xiàn)實(shí)的殘酷使他們淪為犧牲品,被武裝軍掛在天橋上,以此向政府軍示威。秦離忍著惡心,攛掇別墅的其他人,設(shè)法不讓卡洛斯看到那張殘忍的照片。他的計(jì)劃好像成功了。卡洛斯以為,至少是在秦離他們的設(shè)想中,卡洛斯會以為他在世上的最后一個親人如今仍活在南部的一個角落里,繼續(xù)為南美的未來做一份貢獻(xiàn)。作者有話要說:那些年,南美給他留下的陰影057宋子謙亞盟。孟懷書沒想過自己這輩子還會遇見宋子謙。宋子謙是北美地區(qū)后勤部的特工,代號0013,常年潛伏在北美。距離兩人上一回見面已經(jīng)過去了六年,當(dāng)時孟懷書還沒正式被北美國土安全局通緝,宋子謙作為他的接頭人,是他逃亡以前見的最后一個人。若再往前追溯兩人的淵源,兩人從當(dāng)軍校生開始就不對付。后來宋子謙甚至親自主持了對他的資格審查。那暗無天日的72小時可以說是孟懷書一生當(dāng)中最可怖的記憶,至今他仍心有余悸,提起這個人、看見這個人的臉,就覺得不舒服。宋子謙此番回來是因家中父母年邁,心中惦念著他,再加上他已有五年未歸,理應(yīng)抽空回來休息一段時間。至于之后會不會再返回北美,則另當(dāng)別論。孟懷書從張珂那兒乍聽這個消息的時候,只覺得此番袁威澤一躍成為代理局長,宋子謙作為他多年的得力下屬也該得到提拔。興許父母的惦念只是個幌子,宋子謙回來的真正原因是袁威澤有意選他為自己的繼承人。這個猜想不是沒有可能的。一來宋子謙確實(shí)有這個能力,二來局內(nèi)向來知曉宋子謙和孟懷書不對付,不管孟懷書這個冷板凳還要坐多久,等他再回來時,一定是被袁威澤拔干凈了羽翼,既沒有走得近的同僚幫手,又有宋子謙在旁掣肘他的勢力。然而,誰也沒料到宋子謙會將他約在南郊的烈士園里見面。起初孟懷書并不知道約他的人是宋子謙。那條信息來自一條陌生號碼,孟懷書本該將他視作垃圾短信,但對方提到了南郊的烈士園——那里是過去他和厲興棠常私下碰面的老地方。只要來的路上注意行蹤,便能瞞天過海。天知道孟懷書收到那條信息的時候有多激動。他以為讓他日夜憂心牽掛的老棠終于回來了!然而,卻在烈士園里見到了多年未見的宋子謙。宋子謙見孟懷書呆若木雞似的杵在原地,神情肅穆的臉上終于出現(xiàn)了一抹客套的淺笑,“他說的果然不錯。只要約在這里見面,你就會出現(xiàn)。”“你說誰?”好在孟懷書很快就緩過神來,一下子就抓住了他話里的重點(diǎn),“是老棠?你知道他在哪里?”“別激動,魏鋒。我沒有他的線索。”魏鋒是孟懷書的曾用名。宋子謙似乎很執(zhí)著于喊他這個過去的名字,發(fā)音吐字格外清晰有力,就好像這個名字招他惹他了一樣。孟懷書一聽這話,心中竄起的希望火苗一下子被徹底澆熄了。他斂好自己的情緒,又恢復(fù)到了平日里對待那些軍校生時的冷漠嚴(yán)肅樣兒,淡淡問道:“你約我在這里做什么?”宋子謙見他翻臉跟翻書似的,又笑,“我雖沒有他的線索,卻知道他失蹤前在追查什么?!?/br>“你怎么會知道!”孟懷書心中警鈴響起,起了戒備。在他的印象里,他可從不知道老棠私底下和宋子謙有來往。興許這是袁威澤和宋子謙給他設(shè)的局?目的是測試他有沒有查出厲興棠的下落?宋子謙好歹視孟懷書為自己的對手那么多年,自然了解他的戒備有多強(qiáng)。于是為了取得對方的信任,他將自己的通訊器遞給對方,“這是他給我的指令?!?/br>孟懷書猶豫地接過通訊器,通訊器上方立馬躍出一小塊全息屏,上面顯示著一條來自0001的指令,時間就在厲興棠失蹤的當(dāng)夜——0001:手頭任務(wù)完成后,務(wù)必立即返回亞盟。0001并不是備注,而是紅樓內(nèi)部的通訊編號,誰也無法輕易篡改。如今袁威澤雖是代理局長,但這個通訊編號仍專屬于厲興棠。換句話說,宋子謙給他看的這條信息,或者說得更準(zhǔn)確點(diǎn),這條指令,是真的。然而正因?yàn)檫@真,孟懷書更加不解。他的大腦在飛速地分析這幾日收集來的所有情報(bào)和厲興棠失蹤以前他們之間發(fā)生的重要對話,但一無所獲。厲興棠沒有和他提過他在查的案子,更沒有提過他和宋子謙之間的來往。難道說,老棠一直有事在瞞著他?孟懷書忽然覺得心中有絲苦澀蔓開。從厲興棠成為紅樓的一把手以后,他便明白身份的高低最終會消解兩人多年的情分,讓他們變得生疏,但他未料到,竟會變得如此生疏!他甚至可能知道的都不如宋子謙知道的多。然而這時候想這些未免顯得他分不清輕重。他深吸了一口氣,爾后故作鎮(zhèn)靜地讓宋子謙把事情從頭到尾詳細(xì)地說給他聽。“他在查一批從南美走私過來的軍火。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的失蹤和那批軍火有關(guān)。”宋子謙拋出來的第一個信息點(diǎn)便讓孟懷書蹙緊了眉頭。不僅是因?yàn)樽鳛檐娦I傆?xùn)練官的他不插手這些要事很多年,更是因?yàn)樵趤喢?,走私軍火并不是一個小罪名。尤其對亞盟地區(qū)后勤部的特工們來說,一經(jīng)發(fā)現(xiàn)這些軍火非法入境,必須向上級報(bào)告,嚴(yán)重時,紅樓甚至可以躍過最高法院直接簽發(fā)搜查令和逮捕令。“他有懷疑的對象,是嗎?”不過即便厲興棠從未和孟懷書提過這些事,但孟懷書卻了解前者的脾性。厲興棠既然查到了這批軍火,卻沒有立即讓下面的人行動,反倒將消息封鎖起來,那這只說明一件事——背后牽扯到的勢力集團(tuán)非一朝一夕能揪得出來。在這種情況下,他不能輕舉妄動,必須要有十足的把握才能進(jìn)行下一步計(jì)劃。只不過......估計(jì)老棠自己也沒料到會遭遇那場人為的車禍。宋子謙:“他沒有和我透露過具體的懷疑對象。不過,在他調(diào)查的過程當(dāng)中,他開始對袁威澤起了戒心。這也是他召我回來的原因?!?/br>“所以說,老棠早就知道袁威澤盯上了他的位子?”“可以這么說。”“那你和老棠?”談起這茬兒,宋子謙的表情輕松了許多,“你該比我更了解厲興棠這人。身邊只有你這一個不處在權(quán)力中心的心腹,怎么夠去抵擋那些虎視眈眈的洪水猛獸?我手頭上雖沒有一個詳細(xì)的數(shù)字,但敢肯定,他這些年在私底下拉攏了不少人,至少在三個核心國地區(qū)后勤部的特工當(d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