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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對,我已經(jīng)沒有資格對你指手畫腳,是我沒有轉(zhuǎn)過彎。但是你也對我發(fā)了火,我還沒有被人這般評價過,多新鮮,我回去也反思了自己的言行,我們打平。”許書銘松了口氣,也更加覺得歉意,“不管怎么說,我都非常感謝你,知道你忙,那我就不打擾你了?!?/br>“別想太多,你就是喜歡想多。好好休息兩天再去想工作的事吧,再見?!?/br>許書銘放下電話,他坐在座位上,握著手機許久沒有說話。回家去,他剛剛放好東西,鐘太太給他打了電話過來。許書銘想到鐘聞天的話,心里下了決定,接起電話道:“鐘太太,找我有事嗎?”“書銘,今天可否有空,我有些事想找你?!?/br>許書銘坐在沙發(fā)上,輕聲道:“很抱歉,可能以后都沒有空了?!?/br>“什么?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嗎?請你務(wù)必告訴我?!?/br>“確實發(fā)生了一些事,我有必要告訴你?!娞阕蛱煜挛鐩]成功碰到鐘先生嗎?還是他沒有不肯陪你一起去高爾夫球場玩?”“……書銘,你——”“鐘太太,不用再做出那副柔弱的樣子,也不需要再我面前作戲,我知道你找我過去做什么,但是鐘太太,這天下不是除了你是聰明人,其他人都是傻子。我已經(jīng)想清楚了,我不想卷入你們爭斗的游戲里,我只想過自己的生活,抱歉,以后請別在找我了,我也不會再接你的電話?!?/br>“許書銘,你可得想清楚,你以為現(xiàn)在還有誰看得起你,愿意拉扯你一把!”蔡倩妍氣急敗壞道。許書銘用手撐著下巴,他垂著眼睫看著沙發(fā)桌上新?lián)Q的桌布花紋,過了一會兒,才神色平靜地回道:“這就不需要你cao心了,就這樣吧,祝你好運,鐘太太。”說完,許書銘掛斷電話,想了想,還是把這號碼拉黑了事。誰說沒有人?鐘聞天難道不是?他許書銘即使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君子,但是也是知道知恩圖報四個字怎么寫。即使鐘聞天只是舉手之勞,不圖回報。但是還是回報一點吧。聊表心意。反正他也只能做到如此。他有自知之明。許書銘看著手機最近通話里那一串沒有署名的數(shù)字,最后改成了“鐘善舉”,可不是善舉,這種富人真是做好事,都叫人忍不住生氣。到底是兩個階層的人。他想,他還是好好的待在自己的世界,才最安全。不僅是認命,更是知足。知足常樂,這么老的古話,他現(xiàn)在明白也不遲。17第17章怎么會那般著魔?筆趣閣網(wǎng)>我被金主掃地出門之后>17第17章怎么會那般著魔?鐘聞天偕同他那富貴雍容的妻子和大名鼎鼎的明星情人離開之后,許書銘的生活徒然安穩(wěn)下來。再沒有突如其來的電話,讓他去某某處見面,又或者,誰誰專程接他去別人的地盤受人侮辱。許書銘非常享受這樣的生活,他還要感謝鐘聞天一時的慷慨,讓他得到目前的工作。并非他這人喜歡挑剔,只是單論工作環(huán)境,許書銘每天被指使的團團轉(zhuǎn),但是仍覺得充實,他像海綿一樣吸取著可貴的經(jīng)驗。這時候,他就想起以前剛剛畢業(yè)時候的傻氣,以為靠著鐘聞天的人脈關(guān)系待在一家公司,就能長長久久。卻不想,任何一家處于上升期的公司,怎么會養(yǎng)閑人?即使是空降軍,也要有配得上的能力,才能得到同事的尊重。或者有人要說,我為什么要得到別人的尊重,我自己活得好好的不就行了?但是話不能這么說,人是群居動物,即使想要炫耀自己的羽毛,也得有人愿意看不是嗎?然而,這樣平靜的生活也不是處處讓人如意,許書銘在安穩(wěn)了一個月后,鐘太太又給他重新聯(lián)絡(luò)起來。上一次許書銘與她說的話,她好像全然不當(dāng)一回事,又恢復(fù)到他們重遇那一次一樣的可憐口氣。知道自己的手機號被許書銘拉黑,便換了另一個號碼給他發(fā)短信。記住網(wǎng)址m.xswang.一開始只是一味的道歉,說著自己的苦衷,慢慢地又開始說袁楚川身上,這是造成她目前痛苦的根源,她當(dāng)然不會漏掉。許書銘從沒有回過她,她完全不介意,仍然執(zhí)著的一條條發(fā)著。她的生活似乎除了自己丈夫那點事,也沒有旁的事可以cao心,每天把那點事翻來覆去地說,許書銘有時候都不知道怎么評價她好。她不聰明嗎?女人在為丈夫戰(zhàn)斗的時候,聰明得有時讓人心驚。但是說她聰明吧,她似乎總是找錯訴苦對象。他許書銘有什么?除了靠著自己的一雙手吃飯,他可以說一無所有。從他身上,鐘太太得到不過是自己的同情。但是同情對鐘太太有什么用呢?這對她而言,是最無用的東西。許書銘一時摸不清楚,鐘太太到底有什么目的,深思之下,只好無視她的行為。反正只是幾條訊息,他的手機每天不知道收到多少垃圾短信,多幾條也無所謂。但是這兩天,鐘太太發(fā)過來的消息越發(fā)頻繁,許書銘在忙碌一天之后,躺在床上的時候,終于打開看一眼。他有段時間沒看鐘太太發(fā)什么了,她的生活離許書銘太遙遠,有時候看她寫得東西,也仿佛是隔著一層毛玻璃,看著另一是世界發(fā)生的故事。“……袁楚川真可恨,他幾乎要說服了聞天,可恨我的哥哥竟然還被他拿到把柄,被聞天趕出了公司,為什么做事不嚴謹一點?我與聞天解釋,他竟然直接不愿見我,我就這般面目可憎?那是我親哥哥,難道要我眼睜睜地看他去死嗎?”許書銘看的直皺眉,他一把從床上撐起身,坐直身體,眼睛緊盯著手機界面,重新打起精神接著看下去。“我知道書銘你心地善良,當(dāng)初要是一直是你陪著聞天多好?聞天當(dāng)初本沒有想讓你離開的意思,是我將計就計,讓袁楚川遇到將聞天。聞天果然對袁楚川另眼相待,但是他絕沒有想要將你甩開,而袁楚川性格強勢,又怎么能忍受聞天身邊還有一個你。你果然很快被他趕走,可惜你還不知道,你太善良,你不愿去爭——書銘,這個世界,什么不需要爭?你不爭,就只能被人宰割。不要恨我,好不好?”原來……原來這才是他離開的另一層真相,許書銘不得不感喟,他還以為他看得足夠清楚,思想足夠現(xiàn)實。誰料,在旁人眼里,他不過是一只可以軟弱無力的羊羔,即使他不以為意地鐘太太都能夠讓他想留留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