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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銘眼前,說:“猜猜是什么?”唔?許書銘瞥他一眼,說:“給我的?”鐘聞天點頭。許書銘想了一會兒,決定不給鐘聞天嘚瑟的機會,自己掰開鐘聞天的手指。鐘聞天哪容許他這么囂張,公開打劫自己。“做什么呢,老實點!”許書銘一點不怕他,一門心思掰開他的手,鐘聞天手指用力,他就把頭靠在鐘聞天的肩膀上,用手撓他的腰,說:“你快給我看看吧,就看一眼?!?/br>看了一眼,哪還有神秘感,但是許書銘朝他笑得又那么軟那么可愛,氣氛也很好,鐘聞天只好松開手指。借著昏黃的路燈光,鐘聞天手心里躺著的銀星石戒指一閃一閃,許書銘安靜下來。鐘聞天看他盯著戒指,黑色的眼睛滿是溫柔的笑意,他拉住許書銘的手指放到自己的掌心,然后把戒指戴在許書銘的無名指上。金屬的冰涼從指尖慢慢向上推,好像繩索一般,一下就把心臟都套緊了。他聽到鐘聞天在自己的耳邊道:“上一次沒有親自為你戴上去,現(xiàn)在這個遺憾也沒有了?!?/br>-鐘聞天停車的地方就是他住的地方,因為劇組本身就不在市中心,所以最近的住處都挺偏。下了車,已經(jīng)很晚了,路上都沒有什么人,只有路燈在黑色的柏油馬路上投下一個又一個圓錐形的圓圈。許書銘下了車才發(fā)現(xiàn)有些天氣冷,他們這兒多山,夜晚溫度一向不高。他看了看穿得暖和的鐘聞天,心中有些不忿,加上白天走多了,也不想走路。于是等鐘聞天朝他走來的時候,他左看看右看看,好像都沒有人。鐘聞天看他左右張望,有些莫名,剛剛走近,就看到許書銘朝他彎下眼睛,然后張開手臂等著他。這是要抱抱嗎?鐘聞天有些激動,正要舉起手把許書銘抱起來,就聽到許書銘對他道:“轉(zhuǎn)過身,背對著我!”嗯?鐘聞天一怔。“快點!快點!”許書銘催他。好好好。鐘聞天順從地轉(zhuǎn)過身。許書銘在他身后輕笑,然后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說:“蹲下?!?/br>鐘聞天好像知道他要做什么了,不由笑道:“去酒店還有一截上坡,你認真的嗎?”“男朋友都不背我,”許書銘撇嘴,“你認真的嗎?”罪名這么大,鐘聞天笑意更深了,他蹲下去,說:“他肯定會來背你的,所以上來吧。”許書銘笑著爬到鐘聞天的背上。一開始的時候,鐘聞天還能和許書銘聊天,等上坡的時候,他的步伐越來越沉重。許書銘看得直笑,他湊到鐘聞天的耳邊道:“我是不是太重了,要不我下來自己走吧?!?/br>鐘聞天搖頭,一臉堅毅:“不用。”許書銘樂了好一會兒,才道:“千萬不要勉強喔?!?/br>鐘聞天無悲無喜,目視前方,道:“背我的寶貝怎么會勉強,現(xiàn)在冷不冷了?”許書銘看他額頭上都冒出一層汗珠,看來真的很累了,于是笑著在他的耳朵上親了一下,自己從他的身上跳下來。“行了,不要你背了??闯瞿愫芴摿?!”許書銘大言不慚,什么話都敢說。鐘聞天前一秒還在回味許書銘主動親他的事,下一秒臉一黑,也不覺得累了,一把許書銘捉到身邊,湊過去,惡狠狠道:“寶貝,我看你是想被我就地正法!”97第97章叫我一聲好聽的筆趣閣網(wǎng)>我被金主掃地出門之后>97第97章叫我一聲好聽的實際上鐘聞天是真的有這個想法,但是他剛剛抓住許書銘,正要行不軌之事,道路另一旁的小道上走過來一對情侶。許書銘一巴掌把他的臉糊到另一邊,自己整理了身上的衣服,和鐘聞天兩個又恢復正常的速度,慢步走在那對情侶的身后。前面的小情侶不知道在說什么,兩個人挨著走,十分膩歪。女方穿著一條單薄的裙子,光著小腿,大概有些冷,男方體貼地把外套敞開,將女方摟進風衣內(nèi),和女方一起分享自己身上的溫度。許書銘看到這一幕,拿眼瞥鐘聞天,不妨鐘聞天也向他看過來,兩人對視一會兒,不約而同地相視而笑。鐘聞天朝他走近一點,微微朝他低下頭,許書銘和他接了一個短暫而甜蜜的吻。到了酒店,許書銘嫌自己身上一身的灰塵,先去浴室洗澡,鐘聞天給他布置晚餐,許書銘走出來的時候,鐘聞天已經(jīng)擺好了一桌的飯菜。除了先前鐘聞天說的幾樣菜,桌上還多了幾樣沒見的,仔細看是云南菜。云南菜也算南方的菜系,只是口味偏酸,虧得鐘聞天大晚上為難酒店的廚房,能折騰出一桌南方菜。許書銘給面子的坐下來,他嘴巴上的傷口不大,止血之后,現(xiàn)在看起來已經(jīng)不太猙獰。只是他的皮膚白,有一點傷口就顯得很顯眼。鐘聞天坐在他旁邊,仔細看他的嘴唇,見傷口果然不再流血,已經(jīng)要結疤的模樣,才放心下來,俯身在許書銘另一邊完好的嘴角吻了一下。“真是,明明已經(jīng)放在眼皮子底下,還能出意外?!辩娐勌鞄е┪⑧皣@地說道,他不等許書銘回話,又說:“看來下次得把你放到身邊才能放心?!?/br>“和你待在一起,還做秘書嗎?”許書銘笑著道。鐘聞天從桌子底下抓住許書銘的左手,放到自己的腿上把玩著,聞言不由好笑道:“在我身邊,一定要工作嗎?難道我還沒有能力照顧你?”許書銘隨便他把玩自己的手指,笑著抬起右手,用筷子夾菜吃。他不像鐘聞天萬事吩咐手下就辦完了,他可是切切實實忙了一整天,本來還不覺得,一聞到食物熱騰騰的香氣,就覺得肚子餓得慌。“可是你工作的時候,我不就沒事做了?我都這么大的人了,難道每天的任務就是陪著你,等著你的傳喚嗎?”許書銘說著,他想給自己的盛一碗豬肚雞湯,便對鐘聞天道:“手拿開,讓不讓人吃飯了?”鐘聞天松開他的手,但是心里有些不得勁,他覺得許書銘理解的不對,坐直身體,給許書銘布菜,說道:“要湯是嗎?你吃你的,我給盛?!?/br>許書銘笑瞇瞇地由他服侍自己吃飯,確定關系和沒確定關系到底是不一樣的。以前他和鐘聞天在一起的時候,他們是身體相熟,思想上難以理解對方,不存在心靈上的親密無間。在做鐘聞天的秘書階段,天然的地位差別,一個上司一個下屬,當然更要時刻保持著距離。現(xiàn)在他們是名正言順的情侶關系,理論上來說,他們應該還需要一段適應時間。但是感情是水到渠成的一件事,當鐘聞天靠過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