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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書銘的身體絲毫沒有想要抗拒的感覺,連“想”的念頭都沒有。在鐘聞天摟住他的時候,他只從鐘聞天身上感覺到全身的肌rou自然而然地放松下來,一種從來沒有的心安籠罩著他。甚至在靠在他肩膀上的時候,還有空想著鐘聞天身上的香水味是不是換了牌子,味道好淡,又或者只是柔順劑。看出來許書銘很餓,鐘聞天沒有接著話題繼續(xù)展開,而是專心陪許書銘把晚餐解決掉。等吃飽喝足,兩個人一起窩在沙發(fā)上,許書銘不想動,但是時間很晚了,明天還有一大堆事,他拿著手機翻看消息,指使鐘聞天去洗澡。許書銘的住處在片場附近的民房,租的時候就看中了房子靠近片場,路也修得很方便,現(xiàn)在這個時間,許書銘不可能拿喬再回去,晚上當然和鐘聞天住在一起。等鐘聞天起身去浴室洗澡的時候,許書銘也去衛(wèi)生間洗漱,他出來之后,就去了臥室,趴在床上玩手機。鐘聞天洗完澡出來,沒在客廳找到他,忽然視線的余光瞥到臥室的房門半開著,一束暖光從里面流瀉出來,他心隨意動,踱步走過去,推開放門,果然看到許書銘背對著他在玩手機。鐘聞天站在門口看了好一會兒,才笑了笑,走進去。許書銘聽到腳步聲,但是卻一動不動,仍舊低著頭專注于手機上。鐘聞天湊過去一看,許書銘的手機界面是微信界面,他正在和人聊天。許書銘本來不想理他,但是鐘聞天剛剛洗完澡,頭發(fā)還是濕的,水珠順著發(fā)絲滴落到許書銘裸露的皮膚上,許書銘不由被驟然的冰涼弄得縮了一下脖子,他歪頭看向鐘聞天,沒好氣地說:“把頭發(fā)擦干再上床。”鐘聞天從善如流,他屈起一只腿,坐在許書銘的旁邊,將脖子上的干毛巾蓋在頭發(fā)上,開始擦頭發(fā)。許書銘的目光在手機屏幕和被鐘聞天粗暴對待而水珠亂飄的頭發(fā),最后忍不住嘆了口氣。他放下手機,然后雙手撐著床單,從床上坐起來。他接過鐘聞天手上的干毛巾,說:“你坐過去一點,我?guī)湍悴痢!?/br>真是大少爺,許書銘在心里腹誹,活該他是伺候他的命。鐘聞天卻沒覺得自己的手法有什么問題,擦頭發(fā)而已,當然追求快捷便利,不過,有許書銘代勞,鐘聞天還是樂得享受。許書銘的手法就溫柔許多,水珠也不再像之前那樣四處亂飛,他對鐘聞天說:“服務周到嗎?”鐘聞天趕緊點頭,夸道:“簡直是專業(yè)級別?!?/br>浮夸,不過許書銘還是彎了彎眼睛,緊接著說:“下次洗頭,你用吹風機吹干再出來。你又不會擦頭發(fā),最后弄得睡衣也濕了,頭發(fā)還擦不干,帶著半潮的頭發(fā)睡覺,小心以后偏頭痛?!?/br>鐘聞天也有自己的理由,他說:“這不是為了想早點看到你嗎?”許書銘撇嘴:“少油嘴滑舌。好了,擦干了,毛巾拿好。”鐘聞天覺得許書銘不解風情,這是他的真心話,怎么能說是油嘴滑舌呢?他把毛巾隨手扔到房間內(nèi)的藤椅上,然后順手捉住許書銘的手腕,把人一把壓到床上。“我想見你怎么是油嘴滑舌,嗯?”他俯身欺上去,從上而下的蓋在許書銘的身上。這家酒店的床特別軟,兩個人的重量疊加,被壓在下面的許書銘就感覺整個人陷在床單里。鐘聞天伸手解開他的睡衣,許書銘氣得想拿腳踹他,鐘聞天正好一下抓住他光裸的腳踝,放到自己的腰上。他看許書銘臉上因為大動作,臉上粉撲撲的,眼睛像含了一層水霧,看起來分外的勾引人,立刻身體就有了感覺。許書銘和他的身體貼在一起,被他按在身下的那條大腿就感覺到他的變化,許書銘顧不得自己身上的衣衫不整了,立刻叫停道:“不玩了不玩了,我今晚好累,我們就睡覺吧,我的腿好酸,背上有一塊都好痛,不知道是不是腫了?!?/br>許書銘要是說不想和自己睡,鐘聞天可由不得他,但是許書銘說自己是身體不適,鐘聞天立刻就停下了動作,他起身,順手也把許書銘拉起來,坐進自己的懷里。許書銘這下乖乖的,鐘聞天要他做什么就做什么。鐘聞天把他的睡衣扒下來,許書銘雖有微詞,但是在鐘聞天“你最好老實點”的逼人視線下,還是屈服了。好兇!許書銘安靜地趴在鐘聞天的肩膀上,他修長的脖頸、光裸的脊背和微微下凹的腰線都暴露在鐘聞天的目光之下。鐘聞天對他的身體很熟悉,但是曾經(jīng)再甜美的記憶都有三四年沒見過了,現(xiàn)在重新看到許書銘的身體,鐘聞天下意識感覺到剛剛壓下去的沖動又一次涌上心頭,甚至更加鮮明而刺激。“看到了嗎?在肩膀這兒?!痹S書銘等了一會兒,都沒等到鐘聞天的動作,不由出聲催了催他。鐘聞天聽到他軟軟的聲音,只覺得心軟成一灘水。他把嘴唇貼在許書銘的脊椎上,從皮膚柔軟的后頸順下來,沿著微微凸出的脊椎一路向下,親到許書銘的腰窩再停下來。許書銘沒想到鐘聞天會親他,他有些生氣,在鐘聞天的懷里不安分的動了動。美人在懷,還在他身上扭動,鐘聞天覺得血氣翻涌,他按著許書銘的后頸,不許他亂動。然后像懲罰一般,一只手從許書銘細膩光滑的腰線伸到更下面。鐘聞天的嘴唇貼在許書銘蝴蝶骨的地方,在那一塊深紅的地方親了親。“在這兒?”他聲音喑啞地問。許書銘被他摸得一時不敢動,聽到他的話,不由撇過臉,紅著眼睛瞪著鐘聞天,道:“拿開?!?/br>許書銘用的洗發(fā)露和鐘聞天用的是同一款,此時兩人臉貼著臉,親呢地靠在一起,呼吸之間,全是同一股味道。鐘聞天松開抱著他的一只手,伸手剝開他額前的碎發(fā),然后笑著在他光潔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寵溺道:“確定要我松開?”許書銘感覺到那只作惡的手又把他捏得更緊了,他皺著眉頭,臉頰紅紅的,耳朵也在發(fā)熱。“不是說了不做了嗎?”他還在掙扎。鐘聞天讓他換了一個姿勢,挑起一條眉毛道:“是啊,我摸摸你,沒讓你摸我,怎么算做?”許書銘眉毛皺得更緊,眼睛氤氳著更深的水光,看得鐘聞天尤其的心動。“我說了,我的肩膀——”鐘聞天笑著親他汗?jié)竦聂W角,打斷他說:“我看了,是紅了一點,我不碰它。”許書銘終于堅持不住,伸手緊緊抓住鐘聞天的睡衣衣領,他把臉埋在鐘聞天的懷里,不讓鐘聞天看自己。鐘聞天知道他不好意思,但是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把臉貼在許書銘的耳邊,跟他說著一些讓人臉紅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