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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友好!”坐在阮西身邊的人插話道。這人和曲沉舟一樣,都是表演系的前輩,阮西叫她團子,秋荀他們也就跟著叫。說這話時,團子咬牙切齒地,含在嘴里的糖塊也被她咬得嘎嘣響。“我今兒剛打開微博就被塞了一嘴的狗糧,整整一個首頁全他媽狗糧,本想吃點小甜餅撫慰一下受傷的心靈,結(jié)果追文的作者還斷更了!三天兩頭斷更!這種作者還留著干啥???剁了算了!我刀呢!”在2月14這天被逼瘋的單身狗連起來可以繞地球二十圈,阮西早就見慣不慣了,曲沉舟也沒什么反應(yīng),只有秋荀象征性地攔了攔。“哎哎哎冷靜冷靜,大過年的,見血多不好……”秋荀把團子拉回座位上,拿來一瓶酒,將團子的酒杯斟滿,開始胡謅:“您大人有大量,肚里能撐船,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別跟那些現(xiàn)充一般見識,不如一醉解千愁!來!干!”“噗嗤……!”酒吧內(nèi)嘈雜震耳的音樂會使人們對周圍環(huán)境的判斷失去靈敏度,秋荀扭過頭,順著笑聲的方向看去,這才發(fā)現(xiàn),也不知在什么時候,他身后居然站著一個人!看著秋荀用一副“你誰?。俊薄案陕飦砹??”的眼神看著他,不請自來的秦君昊憨厚一笑,自我介紹道:“你們好,我是隔壁那桌的,我看你們這邊人數(shù)也不多,想問問你們有沒有拼個桌的意向?人多些也熱鬧?!?/br>秋荀不認得這人,可曲沉舟倒是有些眼熟,他順著秦君昊身后,看了看那桌另外的兩個人,心下了然?!澳銈兪巧虒W(xué)院的?”“對,咱們兩校就隔了一條馬路,我叫秦君昊,交個朋友?你們這桌的單交給我們買?!鼻鼐晦D(zhuǎn)手在曲沉舟肩頭上拍了一拍,湊著近乎。他可不敢對秋荀下手,這是身后那只大野狼盯上的獵物。曲沉舟對秦君昊的故意示好沒什么反應(yīng),拼桌這種事很常見,他沒什么意見,也不差那點買單的錢,但總得先問問朋友們的想法。“你們呢?想拼桌嗎?”曲沉舟問道。“我無所謂啊,都行?!比钗骶褪沁^來湊個人數(shù)的,比起舞臺那邊的表演,她更專注于手機里的游戲。會在情人節(jié)當(dāng)天來這里玩的男人大多都是gay,她看得再多,最后還不是像秋荀還有曲沉舟一樣處成了gay蜜?“我也是,你們要是想拼就拼?!眻F子也沒什么異議。“你呢?”曲沉舟看向秋荀,詢問道:“想拼嗎?”“這……”秋荀倒是不抗拒與陌生人打交道,可是他剛才向秦君昊他們那桌的方向看了一眼,酒吧內(nèi)的光線昏暗,秋荀看得不是很清楚,但他能感受到自己與坐在那里的某人對上了視線。在這時,舞臺方向的一束聚光燈恰巧在那人的臉上掃了過去,雖然只有短短幾秒鐘的時間,卻也足夠讓秋荀看得一清二楚。那人俊毅的面龐令秋荀呼吸一頓,一陣激靈順著尾椎骨直沖上頭頂,秋荀的心中只剩下四個字:是他的菜?。?!秋荀一直單身到現(xiàn)在的原因,除了與他自身的性取向有關(guān)之外,再一個就是他的眼光太高,他是一見鐘情系,對人的第一感覺要求很高,來不來電全憑第一眼。在聚光燈剛剛掃過的那幾秒,秋荀看到的是一雙如狼一般的眼神,看著深藏不露,卻早就已經(jīng)緊緊地鎖定住了獵物。目標(biāo)十分強烈,輕易不會改變。——就是他了!秋荀在大腿上拍下一巴掌,喜笑顏開。他今年能不能脫單,成敗在此一舉了!在曲沉舟的注視下,秋荀點點頭,同意了秦君昊的拼桌請求。“我們這邊位置比較大,讓你的兩位同伴們過來坐吧。”秦君昊有些詫異,他本來沒想到秋荀會答應(yīng),沒想到小白兔居然自己主動往虎口里跳。這可誰都攔不住咯。秦君昊朝著那邊打了個手勢,坐在那桌的兩個人起身走了過來,待二人走近,秦君昊給他們介紹道:“杜伏,莊景澄?!?/br>貴賓區(qū)是沙發(fā)連排,不涉及加不加座的問題,沙發(fā)排足夠長,從原本的四人增加到七人也不會很擠,添加了新成員,能玩的項目當(dāng)然也跟著增加了許多。酒吧的道具齊全,真心話大冒險,國王游戲,擲骰子等一系列,想玩什么都可以。秋荀并不在意具體玩哪個游戲,只要能罰酒就好,他是個行動派,遇到了喜歡的人只想第一時間把人往自己的窩里拐,他的目的同樣十分明確,灌醉目標(biāo)之后把人帶走!秋荀心里打的那點小算盤,曲沉舟和阮西她們不是看不出來,為了好gay蜜能成功擺脫母胎solo的身份,三人都打算幫他一把。國王游戲是最容易灌酒的,而且他們從人數(shù)上就占據(jù)了優(yōu)勢,打車輪戰(zhàn)也行,不怕搞不定商學(xué)院的這三個人。理想很美好,現(xiàn)實卻是殘酷的,當(dāng)莊景澄把曲沉舟也喝倒的時候,秋荀看著面前已經(jīng)出現(xiàn)重影的酒杯,懷疑人生。——這到底是什么怪物啊,為什么這么多杯酒下肚,他卻像個沒事兒人一樣??“還喝么?”昏暗中,莊景澄嘴角勾起一抹危險的笑,盡管秋荀搖著頭,他卻再一次將秋荀的酒杯倒?jié)M。“不行……不喝了不喝了……”天旋地轉(zhuǎn)的感覺讓秋荀坐都坐不穩(wěn),在酒精的催化下,神智也越來越不清晰,秋荀只感覺眼前的光線似乎愈發(fā)地明亮,面前是莊景澄不斷伸過來勸酒的酒杯,他已經(jīng)喝不動了,這人怎么還是一股腦地給他勸酒???秋荀氣得直接撲在莊景澄肩頭上啜泣著:“我不……不喝了?。 ?/br>周圍的光線愈發(fā)明亮,獨屬于酒吧的那種嘈雜似乎也幾秒鐘的時間內(nèi)消失不見,秋荀能感受到,自己此時正趴在一個寬闊的懷抱中,耳邊剩下的只有那低沉的聲音:“別鬧,快把醒酒藥吃了?!?/br>——什么醒酒藥!分明就是酒!秋荀怒氣沖沖地睜開眼,卻一下子愣住了神。眼前的這個莊景澄怎么突然變得更加成熟穩(wěn)重了許多?再看看周圍,他們已經(jīng)不在那個酒吧中了,看上去更像是……他和莊景澄的家?“做夢了?”莊景澄的話語讓秋荀找回了幾分神智,原來,剛才經(jīng)歷的那些場景都只是一場夢……?只見秋荀扁起了嘴,再次撲回莊景澄的肩頭,在那里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埋怨道:“你這混蛋,到了夢里都欺負我…!”莊景澄:“……???”一手攬著秋荀,一手端著解酒藥的莊景澄很是無奈,秋荀剛從慶功宴上回來,他自己興致高漲,那些人也故意灌他,等曲沉舟的車子停在別墅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