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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就是這么一只小醉鬼從車里連滾帶爬地撲了出來。秋荀的酒瘋從大門口一路撒到臥室,還拽著莊景澄的領子,揚言要把他拐回自己窩里去。醒酒藥喂不進去,秋荀明天起來后保準要頭疼,好不容易盼他醒了幾分酒意,莊景澄剛要哄他喝藥,不料這小作精居然又開始撒潑了,還特委屈地哭著,說他在夢里欺負他,惹得一旁的管家都連連忍笑不止。終于把人哄睡的時候,已經快折騰到凌晨一點鐘,情人節(jié)已經過了,他給小作精準備的巧克力和繼續(xù)只能等明天清晨之后讓秋荀自己去發(fā)現(xiàn)了。參加慶功宴浪到連情人節(jié)都不記得回來過,這筆賬等秋荀睡醒了莊景澄再和他仔細算算。看著肩頭上的那一口清晰的牙印,莊景澄謹記教訓,以后,絕對不能讓秋荀在外面碰酒!※※※※※※※※※※※※※※※※※※※※(╯0皿0)╯︵┻━┻不就是狗糧么?。?!誰還不會撒??!吃我一擊——?。?!第三十五章第三十五章在即將登上義演舞臺的這個晚上,秋荀的手機用實際行動向自己的主人證實了,他的鼻子是真貨。揉揉被砸紅的鼻梁,再看著屏幕上的“已拒絕”三個大字,秋荀心里一片灰暗。他不僅掛了莊景澄給他打來的電話,而且還是秒掛,估計莊景澄現(xiàn)在的臉色一定很好看。——怎么辦呢?要不打回去道個歉吧?秋荀的手指在回撥鍵附近滑動猶豫著,就算他把電話打回去了,又說些什么呢?不等秋荀考慮好,電話再一次猛地震動了起來,來電界面跳入他的眼簾,看著那心心念念的名字,秋荀終于按下了接聽。秋荀覺得自己也是可笑,明明和莊景澄上過那么多次的床,此時對方只是給他打來個電話而已,他居然變得像個正在談初戀的毛頭小子一樣手足無措,用雙手把手機捧到耳邊,努力鼓足了勇氣,這才小心翼翼地向電話那邊的人喚了一聲:“喂?”從電話中聽到的第一個聲音不是來自于莊景澄,而是一聲嬌嫩嫩的“喵~”,看來莊景澄此時正待在家里和那四只小貓在一起?這么晚了還在逗貓,不休息么?——記得一開始莊景澄就說過,那是他的小情人們來著……“怎么了?”電話那邊的莊景澄問道,背景音里是一聲接一聲的小貓叫,聽得秋荀這心里就是莫名酸溜溜的。“你……明天會出席義演么?”話剛一說出口,秋荀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他這簡直就是在問廢話啊,這是秦君昊主張的義演,上輩子的莊景澄捐了五千萬過來捧場,如果不是真的有事,怎么可能連個面都不露?“抱歉,我是想說,上周那天晚上我們討論的事情,明天就可以得到證實了……你…有時間看義演嗎?”不等莊景澄回答,秋荀率先打斷了他,解釋著。“明天有股東會議,我去不了?!甭牭贸鰜砬镘黠@然是已經預知到他沒時間,所以才會這樣說,但莊景澄還是解釋了一下。其實就算秋荀不提醒,他也在關注著這件事。杜伏已經將明天參加義演的藝人名單整理好了,秋荀說的那幾個人確實都在上面,現(xiàn)在差的只有那些人的捐款數(shù)額是否能與秋荀說的數(shù)字核對無誤。明明已經知道莊景澄不可能出席義演現(xiàn)場,可是親耳聽見他這樣說的時候,秋荀心里還是會不免地有些失落。他不自覺地低下頭,無聲的嘆了一口氣,回應著:“嗯,我知道……募捐結束后會有詳細金額統(tǒng)計,你到時候看那個就好……”察覺到小作精的情緒在一言一語間變得低落,莊景澄用肩膀夾著手機,拎起一個勁兒往他身上爬的這幾只小貓,把它們通通送回了貓籠里?!澳憬o我發(fā)消息,就是為了說這個?”秋荀頓了頓,嗯了一聲,心里很不是滋味。實際上當然不是這么一回事,籌款的詳細金額等義演結束之后再拿給莊景澄看也來得及,他現(xiàn)在根本沒有必要提醒得這么早。秋荀只是想知道莊景澄正在干什么,所以才會給他發(fā)消息。只是一條消息而已,他還猶猶豫豫地,生怕自己會打擾到莊景澄休息,哪曾想人家那邊正和貓兒玩得愉快呢!“你明天還有義演,不早點休息?”莊景澄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十二點多了,睡眠時間對于藝人來說是十分重要的,在鏡頭面前,藝人必須時時刻刻保持著有氣色有精神的狀態(tài),樹立好自己的藝人形象,絕對不能給觀眾和粉絲們展現(xiàn)出萎靡的一面。在沒有劇本需要背的情況下,通常這個時候的秋荀早就把自己洗得香噴噴的,鉆進被子里了。“我睡不著?!鼻镘魅鐚嵒卮鸬?,他想看看莊景澄會有怎樣的反應,如果能關心關心他那就更好了。秋荀美滋滋地等著莊景澄關心的話語,結果這家伙卻不冷不熱地甩了他一句:“那我先睡了。”“……”這人怎么能不按套路出牌呢?!向來被寵慣了的秋荀突然間受到這樣的冷落,一時之間沒太反應過來,但也就幾秒鐘的時間,他就接受了這樣的事實。盡管心里再難受,有再多的苦也只能自己吃,誰讓他忘了,自己和莊景澄之間只是在做一筆交易,演一場戲,他們的婚約又不是在有感情奠定的基礎下才建立起來的,甚至彼此連句喜歡都不曾說過,是他自己擅自對莊景澄動了真感情,莊景澄肯關心他是情分,不關心他那是本分,有什么可怨言的?“那你快睡吧,晚安啊……”秋荀用力地抿著唇,明明道了晚安也不肯主動掛掉通話,硬是舉著手機貼在耳邊,等著莊景澄那邊先掛。回應秋荀這聲晚安的并不是通話被掛斷的忙音,而是一聲咋舌。“嘖!”知道小作精是在心里犯矛盾,這讓莊景澄很不爽快。“說句想我而已,有這么難?”之前鬧著玩的時候,秋荀張口閉口的都說想他,怎么現(xiàn)在讓他真心實意地說一句,就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了似的?“我…我!……”秋荀支支吾吾了半天,一句話都沒說出來,他這小心翼翼的反應,倒讓莊景澄更加的不痛快了。“你什么?”莊景澄板著臉問道。秋荀就像個沒得到糖吃的孩子一樣,把枕頭緊緊地抱在懷里,低下頭用臉貼著柔軟的枕面,他咬了咬下唇,又猶豫了片刻,這才對著手機,委屈地小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