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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掩飾不住。“大白在寄養(yǎng)處病的很重,我必須要回去看看它?!毕騺砝涞拿佳哿髀冻鲆唤z焦急的神色,握緊拳頭,葉楓雖然開口解釋,卻顯然已經(jīng)決定非走不可。霍然起身走過去攥住他的衣領,男人英俊的臉早就被怒火扭曲,嗤笑一聲,他語氣前所未有的冷厲:“你有膽子就再說一遍,葉楓!”“我親手準備的這些東西,在你眼里居然比不過一條狗?”“十分抱歉,我必須離開……”一句話還沒來得及說完,葉楓的臉就挨了重重的一拳。緊攥著他衣領的手復又將人拉扯回自己面前,清源真嗣對上他的眼。“你還真有讓人生氣的本領,葉楓,是不是我對你太好,讓你忘了自己的本分?”對方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臉上,葉楓垂著雙手,任由他勒緊自己的的領口,顧不得唇角溢出的血絲,他垂下眸子:“求您讓我離開,任何處罰我都能接受?!?/br>“如果我說不呢?”怒火在眼中燃燒,清源真嗣少有如此失去理智的時候。“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葉楓!你有沒有想過我做這一切不過是想讓你說……”“那是沈思羽的狗,”打斷他的話,葉楓臉色蒼白著抬眼看著他,臉上明顯帶上祈求的神色:“求你,它不能死!”突然一愣,清源真嗣在聽到那個熟悉的名字的時候終于幡然醒悟過來。近在眼前的這個人并非沒有感情,能讓他失態(tài)的從始至終只有一個人而已!是了,當初自己能夠輕易帶走沈思羽還是依靠了他的幫助,那是他唯一一次背叛了秦嘯天不是嗎?這個認知讓他近乎瘋狂,眸色猩紅,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開口:“我都得不到的人,你有什么資格肖想?你以為,***?”狹長的眸子驟然睜大,葉楓眼角終于涌出一抹緋紅,咬緊流血的唇瓣,他眼底隱隱透出水光。“我什么都不是……請您讓我離開,可以嗎?”如此卑微的態(tài)度和低聲下氣的語氣是清源真嗣從未見到過的,喉嚨中溢出一聲嘶吼,他低頭狠狠堵住他的唇。“葉楓你真該死——”腥甜的血在唇舌間流轉,清源真嗣被這血腥味刺激出更深的暴虐,撬開他微顫的牙關,他狠狠***。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到,葉楓呆愣了一瞬,隨即用力掙脫他的束縛,揮手掌摑上近在咫尺的俊臉。響亮的聲音驚醒了彼此失控的神經(jīng),葉楓重重喘息著看了被自己打偏過頭的男人一眼,那側臉上清晰浮現(xiàn)的指印讓他握緊顫抖的手,趁著他怔住的瞬間立刻掉頭離開。別墅里的保鏢不止葉楓一個,原本就在不遠處,聞聲趕來的幾個人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一瞬,然后立刻掏出手槍指向倉促離開的背影。“不準動他!”低沉嘶啞的聲音從清源真嗣嘴里溢出,他阻止下屬們欲要開槍的動作。掀翻一旁的餐桌,他頭也不回的走進別墅。終究還是讓他走出這里了嗎?煩悶、挫敗,甚至是隱隱的痛楚都在這一刻涌上心頭,這樣的感覺太過陌生,讓他有著摧毀一切的沖動。狠狠甩上房門,清源真嗣閉眼,深深吸了口氣。舌尖在口腔里掃了一下,血腥味蔓延,已經(jīng)分辯不清是他的還是自己的……石子鋪成的庭院里,葉楓跪的筆直,大雨無情的沖刷著他略顯單薄的脊背,垂眸,睫毛上的水珠成串的掉落在滿是雨水的地面之上。“葉楓,我?guī)慊貋淼臅r候說過,你的命是瀧澤家的,主人的命令不得違抗,你是真的忘了嗎?”蒼老的、卻威嚴依舊的聲音透過雨絲傳入耳中,葉楓臉色蒼白、唇角淤青,卻依然大聲回答:“葉楓的命是您給的,葉楓從未忘記?!?/br>“你知道就好,”垂眸看著跪在雨幕里的人,瀧澤悠人嘆氣:“真嗣是瀧澤家的現(xiàn)任家主,我不會追究誰對誰錯,不過主人就是主人,哪怕主人有錯也輪不到下屬動手。念在你這二十幾年并未出過大錯,罰你跪上一天一夜,你領罰嗎?”“都是屬下的錯,葉楓領罰?!甭曇粢琅f堅定,葉楓淡漠的臉上沒有絲毫不滿。“嗯,那你就跪在這里好好反省一下?!?/br>膽敢打傷主子,本就已經(jīng)犯下大錯,因果不重要,重要的是瀧澤家對于此事的態(tài)度。對于葉楓的忠誠自己從未懷疑過,不過是殺雞儆猴罷了。☆、第九十九章、第一百章第九十九章滿意的點頭,瀧澤悠人揮揮手:“真嗣,你來推我回房?!?/br>眸色復雜的盯緊外面跪的筆直的人,清源真嗣握拳不語。他從始至終都未曾抬眼看過自己,心甘情愿的接受任何處罰,就如同那個人一般的倔強。心底隱隱有一絲痛,卻分不清是為了那個人還是為了眼前這個冷漠的男人。“真嗣?”再一次開口招喚,瀧澤悠人眸光微閃。“是,祖父。”回過神來,推起輪椅轉身,清源真嗣突然就有了想要為那個人開口求情的想法。“你若是敢為葉楓求情,我會多罰他跪上一天一夜,到時候他的腿能不能保住,就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彼剖遣峦噶藢O子的想法,老人在他開口之前就已經(jīng)阻止道。握住輪椅把手的手指微緊,清源真嗣抿了抿薄唇未敢開口。“你也不小了,不用我老頭子再教你什么道理,什么事情該做不該做,你心里都要考慮清楚。”老人繼續(xù)開口,語氣不容置疑:“你要記住一點,一切以瀧澤家的利益優(yōu)先就好。”“是的爺爺,孫子記住了?!?/br>“嗯,推我回去吧,你父親快要睡醒了?!焙軡M意他的態(tài)度,瀧澤悠人點頭吩咐。聰明人只要點到為止即可,若是這孩子還要一意孤行,那么自己,也不介意用上些非常手段就是了。大雨下了整整一天,天色稍暗的時候方才停止。庭院正中那個人依然跪的筆直,甚至連一絲一毫的挪動都不曾有過。身上的衣服早已經(jīng)濕透了百遍,就連綁發(fā)的發(fā)帶都不知何時被雨水沖刷掉,隨著地上的水流消失的無影無蹤。哪怕是從小接受過最嚴苛的訓練,這樣的懲罰,對于跟隨在清源真嗣身邊一天,又照顧了大白整整一夜的葉楓來說,依舊是有些吃不消了。低垂的眼睫微顫,上面的水珠還在一滴滴掉落。他始終平放在膝上的手指曲起,緊緊摳住布料下的皮rou,用疼痛換來眼中的一絲清明。清源真嗣送了吃過晚飯的父子兩個回房之后,就一直站立在門邊,目光始終沒有從葉楓身上離開過,他剛剛細微的動作,并沒有逃過他的眼。指尖刺入掌心,他不由自主的緊握拳頭,深邃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