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2
書迷正在閱讀:失落繆斯、反派BOSS懷了他的孩子、聲色、半分、小皇子、直播進行中、我在星際擼魔王、渣受只想搞錢搞男人、我奶兇我是攻、重生后我被天敵捧在心里
勉說:“陪我去陽臺來一根?”夏勉拒絕了煙,但是同意和堂哥一起去陽臺。夜里寒風(fēng)重,堂哥縮著脖子給煙打火,連按數(shù)下都沒點著。他將煙吐出來,用力塞回?zé)熀袃?nèi)。“你上次跟我說你有了中意對象,是不是指李笠?”夏勉靠著墻,將黑夜引入雙眼,鋪就一片濃重的暗色:“是。”堂哥頭疼地皺起眉:“我看你們狀態(tài)不對,他叫你“您”,你對他也很冷淡,你這哪像是要跟他走下去的樣子?”夏勉說:“所以我說了,還得再看看?!?/br>堂哥抬起手,在自己的頸側(cè)點了點:“是因為這個嗎,他這個你知道嗎?”李笠今天沒有穿高領(lǐng)的衣服,外套脫掉后,腺體處的傷疤就大喇喇的顯露在外。夏勉深呼吸:“我知道,但我不知道為什么。”堂哥著急了,緊逼著問:“不知道,那么明顯怎么就不知道呢?腺體搞成那樣,是不是不能生育?”夜風(fēng)中沒人說話。夏勉默認了。堂哥猛推他一把:“你在想什么!你看你這個房子,你生五六個都沒問題。你……你就算認定了不要小孩子,那你至少要問清楚他腺體是因為什么搞壞的,有沒有治好的希望,你問都不問嗎?”堂哥檢查一遍陽臺門,確認緊閉后繼續(xù)說,“我是醫(yī)生,這種傷我在醫(yī)院里見過,不是器具傷,百分之百是用手摳壞的!你知道都有什么例子嗎?受到性侵害以后不愿再做Omega,對腺體自殘最多見,其次是Omega做了第三者,被原配摁在地上抓爛脖子的……你想清楚,能把腺體摳壞,他身上就不可能發(fā)生什么好事,我不是說他過去怎么樣,就等于他整個人都有問題,但是你不問清楚,你心里不堵嗎?”夏勉抿著唇,有太多尖銳而陰暗的情緒在他腦海里翻涌,就像有根錐子從頭頂貫穿到腳跟,不停碾壓、攪動、戳弄,讓他痛不欲生。他怎么不想問,他太想問了,在看到疤痕的第一眼他就想掐著李笠的脖子問出真相。他想知道是誰干的,想知道李笠發(fā)生了什么,更想知道有沒有人碰過他,有沒有人他媽的碰過他一根手指!“我邁不過去?!?/br>夏勉咬著牙,從齒縫里擠出這句話,“我要聽他主動向我解釋?!?/br>李笠當(dāng)初一聲不吭就離開,現(xiàn)在又什么都不解釋地說要回來,夏勉邁不過去。他才是被拋棄的那個人,他不苦嗎,他不值得討要賠償嗎?憑什么李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憑什么是他要被牽上繩索,隨李笠的一舉一動前進后退,承受一道疤痕帶來的灼心烈火。難道要他去求李笠施舍給他真相嗎?不可能。他就算一生都被困在有關(guān)葡萄的夢境里嘶聲痛哭,也不要折斷背脊,做回八年前那個愛的腳下臣。第十九章小年過后,一切照舊。李笠兼職的培訓(xùn)機構(gòu)開始放假,他進入了年末漫長的休假期。而夏勉越近除夕工作就越忙,連著兩周都沒有時間和李笠見面。久違的,他們約在夏勉公司附近的酒店。夏勉馬上還有會議,一身正裝沒脫,只是拉開拉鏈將性器拿出來,在李笠的口腔中充血硬挺。李笠跪在床上,讓夏勉從后面進入。他繃著腰,屁股高高翹起來,想要避免泛濫的愛液沾污夏勉的衣服。夏勉僅僅抽插數(shù)十下,就不得不停下來,拿紙巾擦拭兩人的交合處。李笠出水出得太厲害了,滴滴嗒嗒往床單上落,夏勉擦了一次又一次,每每停頓憋得極其難受,就換了軟毛巾墊著,加快進出速度,在他體內(nèi)射出一次。李笠趴在床上發(fā)抖,久久緩不過來。夏勉穿戴整齊準備離開,他伸手拽住夏勉的外套下擺,半張臉埋在被子里,聲音悶悶的:“過年……我要去看姑姑。”“什么?”夏勉沒聽清。他坐回床沿邊,把李笠撈起來,摸到他身體反常的燙。再摸額頭和脖頸,又是微涼的,不像是感冒發(fā)燒。“過年我要離開一段時間,去見我的姑姑。年后初五回來,那時候給您打電話,好嗎?”李笠問他。“嗯?!毕拿憷鸨蛔樱瑢⑺脟绹缹崒?,“你難不難受?”李笠松開他的衣服,搖頭說:“不難受,但是有點累?!?/br>夏勉放開他,最后再掖了一次被子:“我?guī)湍憷m(xù)房,你多休息?!?/br>這是2017年春節(jié)前他們最后一次見面。除夕夜夏勉工作到晚上九點,趕去堂哥家吃了個年夜飯的尾巴。堂哥照料妻女睡覺,一個個親著額頭說過晚安,又把夏勉叫去陽臺抽煙,對他說:“我后來想想,小年那天話說得過激了。”夏勉少見地也抽了煙。李笠當(dāng)初送他的手卷煙品牌有同種煙絲的成品煙,他買的就是這種。“……我兩年前是他某個學(xué)生的主治醫(yī)生,他學(xué)生病好后,和家長一起來醫(yī)院感謝我,我沒認出他。他以前好像不戴眼鏡吧?氣質(zhì)也沒有這么……經(jīng)歷了挺多事的感覺?!?/br>堂哥緩緩?fù)聼煟跓熿F繚繞里瞇著眼回憶,“他約我吃飯,把眼鏡摘下來問我還記不記他以前打過你爸,我說記得,這才想起他是誰。他和我吃了一個多小時,說的全是你的事情,我當(dāng)時不覺得,現(xiàn)在知道你們感情上有糾葛,就覺得他真是沒有忘記過你?!?/br>堂哥小年夜回去后失眠了好多天。他想夏勉其實是個極其孤僻的人,愿意把李笠叫到家里來和家人一起吃飯,開天辟地就這一回。再聯(lián)想到八年前跟在夏勉身邊的也是李笠,堂哥害怕自己一時言重,就把弟弟好不容易得來的緣分毀了。“他是難得的真心人,如果你想跟他來真的,就不要拗了,你三十歲了,大度點好不好?你看他現(xiàn)在巴巴跟在你身邊,呼之則來揮之則去,就算曾經(jīng)對不起你,肯定也有苦衷吧?”夏勉不說話。他把煙氣吸入肺的最深處,苦澀留久一點,回甘也留久一點。堂哥繼續(xù)勸:“他不說,肯定是說不出口,或者怕說了你會翻臉。你不問,他不說,這不打成死結(jié)嗎?都老大不小了,要不就說開,要不就分開,一直拖著互相耽誤算什么?”夏勉還是不說話。他垂著頭吸煙的樣子就像一座隱而不發(fā)的活火山。他有太多值得爆發(fā)的情感,距離噴涌而出,也許只差最后一根導(dǎo)火線。除夕后夏勉又加班加點忙了一段,工作強度回歸日常水平。他抽空去見了一次許莘,沒多待,吃過晚餐就走了,因為許莘一家人冬天都是一家三口在市中心的房子里團聚,今年邱曉晨交了女朋友,很快這個家就會擴充為四口人,甚至五口人。邱曉晨對夏勉說“新年好”,許莘和丈夫給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