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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一整個上午都把腰背挺得筆直,就連肩胛都不得放松,此時只覺得自己整個上半身都僵成了一塊,稍稍一動,關(guān)節(jié)處就泛起一陣刺痛。任青松一直舒舒服服的坐在椅子上,自然沒有這些煩惱。他笑瞇瞇的從高臺上下來,經(jīng)過謝疏陵身邊時,很親熱的伸手拍了拍謝疏陵的肩膀,問:“累了吧?”謝疏陵不著痕跡的躲開他的手,神情冷淡。陳舒謙跑了過來,給謝疏陵送水,欲言又止。謝疏陵把水接過來,卻沒喝。他盯著任青松,漠然道:“有什么事嗎?”他的反應(yīng)太寡淡了,任青松頓覺無味,他本來還很期待,想看看謝疏陵生氣的模樣呢。他想了想,笑著提醒道:“午休的時候不如看看微博,有驚喜哦。”謝疏陵淡定的點點頭,面上沒有任何波瀾。陳舒謙的臉色卻變了,一改平日里怯懦的模樣,忿忿的瞪著任青松。任青松自動把他的怒目而視轉(zhuǎn)換成失敗者的哀嚎,心情頓時好了起來,便也不計較陳舒謙的“冒犯”,笑容滿面的離開了。他一走,陳舒謙憋不住了,急急地說:“謝哥,出事了,微博上——”謝疏陵瞥了他一眼,目光銳利逼人,截住了陳舒謙的話頭。他攥緊了手里的礦泉水瓶子,低聲道:“把蕭言找來,帶著他來休息室找我,有什么事到了那里再說?!?/br>陳舒謙冷靜下來,心知自己剛才太莽撞了,漲紅了臉,低聲道歉。謝疏陵擺擺手,眼含憐憫的看著他,說:“沒事,這是你的個人特色,我都習(xí)慣了?!?/br>陳舒謙深受打擊,神情恍惚的去找蕭言。謝疏陵站在原地,深吸一口氣,緩緩放松手掌,露出已經(jīng)被蹂躪得變形的塑料瓶。十分鐘后,三人在休息室里匯合。謝疏陵已經(jīng)看過微博,他坐在沙發(fā)上把玩著手機,神情捉摸不定。上次在休息室里,的確是被偷拍了。雖然那時候他和蕭默還沒來得及做什么特別出格的事情,只是互相對視,蕭默的手臂搭著他的肩膀,手掌扣住他的后頸而已,可惜偷拍者找的角度實在是太好了,恰好捕捉到了蕭默唇角的一抹淺笑,瞬間把整張照片的曖昧意味提升了好幾倍。謝疏陵細(xì)細(xì)端詳著那張已經(jīng)登上微博熱搜第一的照片,莫名的覺得還挺好看的,順手點了個保存圖片。“這照片怎么跑到熱搜榜第一了,我剛才看還是第三呢!”陳舒謙手忙腳亂的扒拉著手機,急得想哭,“這可怎么辦?。俊?/br>謝疏陵無語的看了他一眼,再次深刻的意識到自家這個傻白甜助理大概除了忠心以外,再沒有什么優(yōu)點了。蕭言站在一邊,只覺得一頭霧水,摸不著頭腦,好奇地問:“二嫂,怎么了這是?出啥事了?”“二嫂”兩個字一出,陳舒謙下巴砸到了地上,愣愣的看著蕭言,腦子瞬間過載,一縷青煙裊裊升起。謝疏陵扶額,這都什么時候了,這一個兩個的全在給他添亂,豬隊友敢不敢少來一點?他有氣無力的吩咐道:“小陳,趕緊跟陸驥聯(lián)系,讓他想辦法,看能不能雇水軍把這條爆料壓下去。至于你……”他轉(zhuǎn)向蕭言,想了想,更加有氣無力的說,“沒你什么事,你自個兒玩去?!?/br>蕭言興高采烈的應(yīng)了,蹲到角落里,心無旁騖的玩起了消消樂。陳舒謙蹲到離蕭言最遠(yuǎn)的另一個角落,愁眉苦臉的給陸驥打電話。謝疏陵看著這兩朵“蘑菇”,只覺得太陽xue一陣生疼,索性閉目養(yǎng)神。可惜,上天注定了他今天不得安寧,才剛養(yǎng)了兩分鐘的神,休息室的門就被人敲響了。休息到一半被人打擾,謝疏陵頗為不爽的拉開門,不耐煩地問:“誰???”“好久不見,謝先生?!闭驹陂T口的是個熟人。謝疏陵的手頓住了,他看著眼前笑得溫文爾雅的傅鈞,很想把門板砸上去。94跟我睡一次“你來做什么?”謝疏陵心很累,干脆倚在門板上,沒好氣的問。傅鈞受了冷遇,倒也不生氣,笑著說:“我是來幫忙的。”“你?”謝疏陵懷疑的看著他,嗤笑道,“得了吧,你不添亂就不錯了?!?/br>傅鈞眨眨眼,從口袋里拿出一個小巧精致的信封,遞給謝疏陵,低笑道:“我可是有備而來的,你先看看這個,再決定要不要和我好好談?wù)劇!?/br>謝疏陵環(huán)抱雙臂,冷眼斜覷那個信封,掙扎了一會,最后還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接了過來。他沒有急著拆開,而是沖傅鈞笑了笑,說:“不好意思啊,傅先生,你先在這等會吧。”說完,他砰的一聲甩上門板,心頭一陣舒爽。傅鈞反應(yīng)及時,往后退了半步,僥幸躲過了被砸中鼻子的慘劇,無奈的笑了,喃喃道:“這都什么脾氣……”謝疏陵沖著門扮了個鬼臉,低頭拆信。信封很薄,謝疏陵捏了捏,估摸著里面只有一張紙,有些無語。就一張紙還擱信封里,麻不麻煩?他胡亂撕開封口,把里面的紙?zhí)统鰜?。那是一張相紙,很清晰的記錄下了任青松得意洋洋的嘴臉?/br>謝疏陵愣了愣,摩挲著手里的照片,緩緩皺起眉頭。傅鈞沒有在外面等太久,抽完一根煙后,謝疏陵休息室的房門就打開了。傅鈞揚揚手,指尖的香煙在空氣中劃過淡青色的痕跡,笑著說:“想好了?”謝疏陵撐著門看著他,面色陰晴不定,沉默片刻后,低聲道:“你跟我來?!?/br>說完,他也不等傅鈞回應(yīng),扭頭朝走廊另一側(cè)走去。傅鈞掐滅手里的煙,跟了上去。謝疏陵帶著傅鈞進了吸煙室。劇組人員大多出去吃飯了,吸煙室內(nèi)外空無一人。謝疏陵四下看了看,小心的鎖上門。“跟我獨處一室,還敢鎖門?”他剛把鎖扣別上,傅鈞低沉的嗓音就在耳畔響起,后背更是隱約察覺到男人結(jié)實身軀的熱度。謝疏陵毫不猶豫地屈肘后頂,傅鈞退開一步,低低地笑了起來,嘲弄道:“小野貓。”他的語調(diào)極其曖昧,短短的三個字,硬是說出了輾轉(zhuǎn)的繾綣意味。配上那張俊美斯文的臉,端的能讓人怦然心動。謝疏陵卻不領(lǐng)情,嫌惡的皺起眉頭,抱怨道:“惡心死了?!?/br>傅鈞臉上的笑寡淡了些,沉聲道:“如果我真想做什么,你以為你能反抗?”謝疏陵貼著門邊站著,哂笑道:“所以我雖然鎖了門,卻還是站在門鎖旁邊啊。傅鈞,別玩這些彎彎繞繞的了,我知道你是不會在這里做什么的,你沒那么低俗?!?/br>一個講究到要把照片放進信封,再細(xì)細(xì)封好才肯送出的男人,是不會也不屑在吸煙室里做出什么不堪入目的勾當(dāng)?shù)?。這也是謝疏陵敢把傅鈞叫出來單獨談話的原因。聽了他的話,傅鈞勾起唇